。我,我这就去把桥收起来。」
「不用了。」
我沉下嗓音,冷漠的看着他说。
「你的杀人嫌疑很大,我们还是到局子里再说吧。」
「嗯?抓他……吗?」
身後的两人又是一副不解的看着我,感觉就像是我在胡说八道一样,对此我只能解释说。
「我们已经找到了凶器,从上面的指纹就可以找到真犯人,不过在那之前,犯人是如何离开山顶的呢?」这是我用来诈他的话,实际上找到凶器对破案一点帮助都没有。我面不改se接着说:「答案就是山洞,而我们三个刚刚也调查过河边,根本没有其他通道,唯一的通道就是这坐吊桥。然而,这个李老师嘴上说着随时会收起大桥,但却没有履行,就算他不是犯人也是共犯!孙戏察,快点把他铐起来。」
他的表情正在ch0u搐,不,这还不够。
「故意杀人未遂,视作故意杀人罪追究刑事责任,最多可判si刑!共犯也罪不可恕!看来你得在牢里待几年了,亏你老师呢,村子里的人究竟会怎样看待杀人犯和他的家人呢?你说说?李老师。」
两个相ai的同xnv孩会遭到怎样的谣言重伤,会受到怎样的排挤刁难,作为村民的李老师肯定不会不清楚。那麽杀人犯的家人又会如何呢?他一定是最清楚的。
「咦!」李老师发出奇怪的喊叫声,他的脑袋上积满汗水,那冷汗一颗一颗的滴落到地上。他看起来慌张极了,双腿正在颤抖,他似乎有些站不稳了,只能扶着墙壁赶忙解释说。
「不是我啊!跟我没关系啊!」
「那你倒是说说跟谁有关系啊?」
「是,是大祭司啊!大祭司让我别放吊桥的,真的。从神nv李裙上山的前一天开始,他就说让我有意无意的就放下吊桥,还叮嘱让我别管有谁通过的,所以我也没看到都有谁过去的。是真的!有,有事情你们找他说去!」
大祭司?我回忆起那个胡子拉碴,头戴兜帽,健步如飞眼神睿智的老人。
我又看了看李老师,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在撒谎。
「那就好,戏察会还你公道的,我们走吧。」
「还有!还有呢,我最近经常见到大祭司去土地庙,是真的,不关我的事,我都说了啊!」
「什麽!……我知道了。」
我留下这句话,带着两脸茫然的两人离开大桥,越过山包之後回到家中。
「小新,到底怎麽回事啊?」
「对啊,究竟发生了什麽?大侦探。」
「就如那个老师所言。」
「大祭司,就是犯人吗?」
我将身t压在沙发之上,疲劳感瞬间涌上眼袋。我摇了摇头,向二人表示否定。
「那到底……」
我打断白娅的话,向孙戏察说。
「严叔他们什麽,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他们应该是天一亮就下山的。」
两只眼皮正激烈的反抗着我的意志,柔软的沙发像是天国的序曲一样在召我入眠。我艰难的挤出几句话:「等他们,回来,就叫醒我。」
脑子停止了思考,我陷入了睡眠。
妈妈自杀了。
人们说她是个肮脏的nv人,爸爸这样说,邻居这样说,老师也这样说。
记忆中,妈妈温柔的手掌总是抚0着我的脑袋,让我从哭闹中安静下来。耳边朴素的摇篮曲是我入眠前的最ai,我还记得她用她那双巧手制作出了数不清的美食。
但是,妈妈还是si了。
人们说她是贱货,给爸爸戴绿帽子。然後生下一个肮脏的野种之後恬不知耻的自杀了。
然後,外公也si了。
未到人正常si亡年龄之岁的外公也因各种原因si了,他是家族的守护者。或许是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又或许是遭受了周围村民们的非议,这个老人也不合时宜的si去了。
这个世界上和我血缘最近的两个人就这样si了。
而在对父亲而言。一个没有自己血脉,一个行走的耻辱柱,一个肮脏的杂种怎麽可能会将他留在身边?
「你si了就好了。」
我不恨他,是他养育了我,就算是虚假的,也给了我十多年称职的父ai。但是即使现在,这句话都会时不时地从梦中闪现,它像梦魇一样折磨着我。
我的哭喊没有人听得到,我的绝望没有人能感受得到。所以我不再对周围抱有期待,而是凭藉自己低贱的手段去偷取让自己活下去的东西。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一个男人一手引起的。
克罗托。
怪人克罗托——纺织生命线长度的人。
就是他引诱了我的母亲。
就是他造成现状。
他就是罪魁祸首,万恶之源。
他是我血ye的来源,也是我最憎恶的家伙。如果可以,我会将他手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