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和不知所措。
他正在坠入一个陌生而禁忌的世界。
在陆弦歌身体里的刑将越第一时间感知到他的变化,无声地冷笑了一下,肆意揉捏着掌中手感绵软绝佳的嫩乳,手冲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肉茎硬挺挺地翘着,湿滑的前列腺液流了刑将越一手,花穴也跟着恬不知耻地收缩,沁出一股子骚腻的淫水。
“唔……嗯、唔……”
陆弦歌用双手紧捂着嘴,呻吟压在喉间,变得又闷又沉,脸颊涌上血色,呼吸急促又潮湿,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蹭了一下。
那种、那种感觉又来了……盛宣予的手指插进去带来的感觉……
“哈啊……!!”
刑将越的肏弄来得猝不及防,小屄毫无防备地顶到深处,陆弦歌的瞳孔在一瞬间微微放大,再不清明,显出一点涣散的痴态,急促的心跳快要撞破胸膛跃出喉咙,他的双手再捂不住嘴,在前后晃动中抓住床单试图稳住身体,张大了嘴唇大口喘气,舌头顶起,在巨屌的肏弄中一叠声高叫:“啊嗯……啊啊!……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唔嗯……”这个时候了,他还记着刑将越的“闭嘴”,并为自己无法做到而道歉。
陆弦歌看不清刑将越的表情,也幸好他看不清,否则这笨兔子一定又会害怕得瑟瑟发抖,那完全是一副野兽的模样,黑眼珠被情欲淬得发亮,充满侵略的兽性,像发情的豹子,要用鸡巴把雌性钉死在身下。
刑将越沉沉地喘了一声,虎口卡住陆弦歌的双颊捂住了他的嘴,一手前列腺液的腥涩把笨蛋兔子扫兴的道歉对不起全堵了回去,另一只手掐着那把凹陷的细腰往鸡巴上按,嫩屄完全适应了巨物的尺寸,淫水流得欢快,刑将越整根抽出,整根没入,捣出湿烂的叽咕水声,胯骨拍上丰腴的肉臀,浓密的耻毛刮上柔嫩的会阴,连屁眼儿也跟着收缩。
“唔!……哈啊!呜、嗯……!”
被捂着嘴的陆弦歌只能翘着舌头发出毫无意义的喘息和呜咽,眼前炸开一束又一束绚烂的光,他头晕目眩,快被这一波接一波汹涌的快感拍晕了,双腿夹着刑将越精壮的腰,脚尖蜷缩着绷紧了,十指揉皱了身下的床单,抓了又放,抓了又放,一把细腰扭得像蛇,也无法纾解一丝极乐的快感。
他只是一个小得可怜、还长年废用的堤坝,刑将越给的快感却如山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快过载了。
这个过程好漫长,陆弦歌的脑子被快感占领了,再无法控制身体,他感觉到下面好多水,他的屄像是尿了,一次又一次,屁股也被湿透了,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女穴;他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色情下流,放出去一定会被抓起来,可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舌头。他的脑子坏掉了。陆弦歌试图想起一句必背古诗来挽救自己的大脑,可他用了半天,什么也想不起来,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刑将越那超成熟的玉米棒子,一根根怒张虬结的青筋,猩红的龟头,滴着水的孔眼。他真的坏掉了。
刑将越加快了速度,眼里闪着兽欲的光,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铁,呼吸粗重地做最后冲刺,手掌几乎捏碎陆弦歌的脸颊骨,几十下之后,他猛地拔出鸡巴,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注打在陆弦歌靡红绯艳的屄口,和丰沛的淫水混在一起,流满整个会阴,靡丽又色情。屄口被撑成一个圆洞大敞着,再也不是含羞带怯未经人事的模样了,会呼吸一样张合着,一时半会儿缩不回去了。
刑将越长长地喘息一声,拿开捂住陆弦歌嘴巴的手,满手涎水,牵出湿黏的银丝,陆弦歌满脸红潮,双眼迷散,口鼻周围被涎水涂满水光,大张着唇喘气,微翘的湿红舌尖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