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哥正在旁边洗澡,我一抬眼就能看个全,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坐起来了一些,打算悄悄看个够,没想到被喊了名字:“明锐,帮我把衣服拿进来一下。”
我这才想起来,s市的冬天湿冷的要命,我哥受不了寒气入体,这会儿应该正是难受的时候,我胆子大了点,抓住他的手腕,叫了句:“哥。”
又在生哪门子气,我不理解,转手就把手机电话卡拔了,只是到底还是关心我哥,和人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今晚我没喝多,也能看得出来在门口等我的谢齐明火有多大,怪了,今天怎么没直接冲进去给我两巴掌?
也就是
我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喊哥,可他不理我,就像我们每一次做爱那样,他不管我怎么求他,都只当做听不见。我讨厌他装聋作哑的模样,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这个我和谢齐明两个人组成的家。
那还是算了,我看他今天心情挺好的,可能唯一不好的就是发现他弟还在酒吧里花天酒地,但这次我要认真为自己辩护了:“我不是去玩的,我谈了单生意。”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床上接着处理工作了,看来今晚就这样无事发生了,我心里那块大石头也放下了,毕竟谁受得了天天和亲哥做爱啊,不是天天那也不行。
谢齐明沉沉地看了我一眼,上一次他用这眼神看我后,我整个人在床上赖了三天,没敢动一下。这谁还敢继续招惹他,这回变成我捏着鼻子打车回了酒店,但被我遗忘了的是,我订的时候没注意,这是个情趣酒店。
一种莫名其妙的,说不出来的情绪从我心头油然产生,只是我也没去注意,全当自己不知道,装聋作哑才是维持我和谢齐明关系的唯一妙招。
那天晚上我们还是做了,毕竟连玫瑰花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地方不是很多,谢齐明处理完工作就来处理我了,让我跪坐在床上,腰上顶着那朵玫瑰,玫瑰要掉下来,他就要抽我。
我真不知道他哪看来的玩法,但他要玩,我也就忍了,除了忍之外我也没法,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心意,即使是这样,我身上还是有好几块地方被扇的红肿。
虽然我哥长得确实很漂亮,但也不能掩饰他是个男的事实,而一个男人,怎么能操另外一个男人?当我试图把这道理讲给谢齐明听的时候,只得到了他的一个眼神,然后那天夜里不管我怎么哭喊求饶,他也没怜惜我一下。
乳房是重灾区,其次就是臀腿,和柔软的腿心,这疼痛并不难拴,却让我很是不堪,因为我硬了。谢齐明大概是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丝毫不意外,手掌握着我的阴茎就开始撸动。
电话通知我回家。
“谁说我要弄你了。”谢齐明一反常态,径直穿好了衣服就要出去了,转身前他说:“你好好洗个澡吧,一股臭味。”
谢齐明哼了一声,没说是好还是不好,抬腿倒是朝着酒店走去,结果没想到那酒店就是个照骗,附近也没有别的住宿的地方了,我看着我哥捏着鼻子准备付款的可怜样,还是不忍心继续捉弄他:“我定了有酒店,走吧。”
这是我十八年来过的最荒谬的一个年,被自己亲哥哥,压在沙发上,窗外烟花响起的时候,他刚好把阴茎贯入我的穴里。女穴咕噜吐出一团淫液,被谢齐明看见了,他就又说我骚,故意在勾引他。
我哥不笑的时候,看上去真有几分冷美人的劲,看了这么几年,他这张脸我倒是一直看不腻,我指了指楼上的酒店:“将就一下吧,明天早上我跟你回去。”
兄弟间互相帮助嘛,我都懂得,我小心翼翼地抓住衣角递给他,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成想被人用力往里一拉,花洒冲下来的水打湿了我的身体。我还真是吃一堑又吃一堑再吃一堑,死也不长记性,我叹了口气:“你要能就弄吧。”
谢齐明看着掰着玫瑰花的大床房,和近乎透明的浴室,发出了一声嗤笑,我不动声色的把床上的手铐藏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哥,你先去洗澡吧。”
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很疼,但这种疼痛比不上被抽硬的羞耻感,谢齐明一边帮我撸,一边问我:“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我这么想,也这么问了,他那双冷的冻死人的眸子在我身上扫了一圈:“你要想挨我也能满足你。”
所以后来我也学乖了,一个字都不提,这样才能勉强维持着我们的兄谦弟恭的关系。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我眯着眼睛去看我哥,他这会儿摘下了眼镜,也因此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两张颇为相似的面孔,在一个人的眼里同时出现了,这是对我们兄弟乱伦的惩罚。
谢齐明这回来就是专门为了抓我的,只带了身换洗衣服,他盯了我一眼,又盯了全裸浴室一眼,意思是我和它今天晚上谁都别想好过。我才不管这些呢,累一天了,我只想躺床上就睡。
我哥瞥了我一眼,说是么,一看就不怎么上心,我跟着他走了两步,试图让他对我的宏图大计发出赞叹,他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消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