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个骚货。
他只是…只是想要罗啸而已。
不回答是吧?罗啸心中升起不愉——这种不愉不是厌烦,反而像是被在意的人忽视的那种不高兴——当然他此刻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干脆地住了嘴。
想要听罗啸对他说更多放肆的话。
怕罗啸认出自己的声线,这仅有一个字的发音都被许宁在嗓子里滚了几圈才发出,听在罗啸耳朵里却只觉得甜腻到令人心神不宁。
被操开了的穴道里满是湿液,此刻顺着甬壁一点点向下淌,给身体带来另一种别样的刺激。
“不……唔!”
“啊?”
“别什么?”
当许宁意识到男人想干什么的时候,罗啸的手指已经碰上了绑住自己双眼的黑布。
被他干到淫叫都压不住了,还能不回答他。
“啃我嘴不是挺大胆的吗?”
这些天被压抑的情绪在这样的情状下,被局限而畸形地放大。
也许……
一种方式得不到答案,那他就换一种。
可听着耳边啪嗒啪嗒的湿黏声响,感受着已经能够完整吃下男人粗壮肉棒的后穴,摸着掌下鼓胀的,令他脸红心跳的壮硕肌肉。
只是比不得铜钟坚固,身上的“钟”是由两瓣绵软圆润的肉堆叠而成,撞起来半点也不痛,只有让人恨不得撞得更猛更深的吸引力。
他不敢说。不敢暴露。
从嘴里得不到的回答,他可以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身体感受。
他只能挺着胯,带动自己那根暂时没有了埋身地的老二往身上那趴卧的肉体上撞,“不是会说么?多说点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别’什么’?”
许宁的心和身,都感到了一阵更为难耐,更为贪婪的渴望。
泥泞的下身令一切都少了摩擦,好些次男人的蘑菇头都碰触到了许宁的穴孔,可不知道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每一回都没有顶进去就又抽离了开来。
每一次。他操穴的力度都要比上一次更重,更深,更狠。
草!
“问你!”
此刻的许宁,什么话也答不出来。
他也破罐子破摔了。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不是他死就是他把身上这骚绑匪给干死,反正两个人总有一个不好过的。之前是他,现在总该调转了吧?
罗啸喘着粗气,一句一句质问出声。
他只能趴在男人身上拼命摇头。
“绑我不是挺有种的吗?”
他想要罗啸。
罗啸本以为这一次自己说话总不会再被无视了,却没想到坐在他身上的绑匪身体挺软,嘴却极硬。
行。
他来不及顾身下,只抬手去抓罗啸的手指,嘴里也发出了含混的祈求声音。
他怕个锤子!
“连迷晕老子自己坐上来都敢,不敢回我话了!?”
只有一丝丝的力气,用牙齿咬住下唇,慌乱摇头。
想要被罗啸更猛力,更投入,更长久的操干。
眨眼间,他上半身倒是把男人的手重新箍在自己怀里了,下身却忽然离了弦。
一个看见罗啸就脸红腿软,碰到罗啸就穴痒腰酸的骚货。
罗啸问得紧,催促的方式也让人难以招架,可许宁还是咬住牙齿扛住了。
缺少堵塞的孔洞在微凉的空气中还来不及合拢,就因为此刻害怕男人看见自己的恐慌而不停翕张着。
铁杵一下下朝着臀肉撞来,时而撞到臀尖,时而撞向下凹的腰,时而又穿过胯间的缝隙撞向他柔嫩的囊袋和挺翘的根部,激起一阵酥麻。
大掌回撤,朝向罗啸自己脸部的方向。
“是不是找操呢?骚货?”
想要和罗啸贴得更紧。
只需一扯,就能重见光明。
他还想要。
不,他才不是骚货。
许宁一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惊慌失措下他连忙倾身去阻拦,心急之下都忘了自己还吃着男人的东西。
许宁几乎完全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罗啸每问一句,腰胯就向上重重地顶一次。
不过是短短五六次,就已经将许宁操得白眼直翻,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连捂住嘴的手都无力滑落,软软地撑在男人律动的腹肌上,再也没有了维持绑匪人设的气质。
想被罗啸全部占有。
操弄还在继续,只是罗啸掐在许宁腰间的那只手松开了。
许宁被撞得眼迷心荡,小穴甚至迎合地张开,屁股挺翘着扭动试图寻找男人撞击的轨迹,盼望着男人直直地捅进自己的花
硬挺的阴茎像钟杵一样朝着浑圆的钟体撞去。
罗啸被这声音勾得鸡巴发胀,此刻却失了把控的抓手。
“别……”
他怕失去以后也能和罗啸相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