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轻轻叹气,他揉了一下我的头后,又用双手捧住我的脸,抬离肩膀后与他面对面。我的哭相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抽抽噎噎的,难看的很。
我哥替我抹掉眼泪,开口的声音温柔至极。
“小宝,别哭。哥在。”
我不听他的,他不断帮我擦掉新流下来的眼泪。“又在耍赖,就没长大过。”
我小时候也这样,不达到我的目的,我是不会停的,非要人妥协不可。
“最后一次。”
我哥说完这句话,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第一次主动亲上了我。
虽然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我也不放过这个机会,立刻给予回应。我哥的吻技生涩,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吻毕,拉出暧昧的银丝。我眼前是我哥的脸,我能清晰的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音。眼尾,嘴唇皆红润潮湿。平日里冷静干练的形象荡然无存。
我的手不老实,摸索着我哥的衣服,想将其脱去,可是怎么也不得要领,急的我脸上通红,又流起眼泪来。我哥抓住我的手,引导到他西装的扣子上,“在这。脱了吧。别弄坏。”
我只好乖乖一颗颗解开扣子,本来我想直接撕开的。我哥曾说好孩子不会随便弄坏东西,我是好孩子,我听我哥的。
将西装扔到地上,又脱去我哥的裤子,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衬衫。
“可以了,够了。”我哥抓住我要去脱衬衫的手,制止了我,“不许动。”
我哥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抚摸上去。他眉眼线条锋利,但眼睫蒲扇一样纤长浓密,唇形优美饱满。
此刻他就这么看着我,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只想与他苟且。我急得不得了,性器胀得生疼。一直没得到抚慰的部位急切地向我哥身上顶。
我哥还慢悠悠地在帮我脱衣服,我可怜巴巴地看他:“哥,求你了,让我操操吧”
“别急,急什么。”他脱去了我的衣服,手伸到他的衬衫上。
我急得眼睛都快喷火,我哥的手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圆润,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像圣女脱去最后的肚兜。
我哥是我的阿芙洛狄忒,性欲之神向我发出邀请,他贴近耳语,低沉而又魅惑,他说:“操我。”
我急切等待的两个字话音还没落,充血怒张的性器破开后方小口,直往里冲。
甬道并不干涩,层层叠叠的肠肉热情地迎上来,绞紧我的性器。我爽得要死,感觉刺激神经,我一口咬上我哥的颈侧,下身更加用力。
原来我哥早已情动,还偏生用意志力忍住,阻止我操他,非得他下令才行。妈的,这我不操死他,就是我不行。
我他妈怎么可能不行,我行得不能再行了。
我哥亲自养大的小狗崽,孽障身体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正举着凶器插进他的屁股里。
我一进去便狠狠地顶进最深处,再整根拔出,像要将他钉在墙上的力度。
我哥在我进去后只发出了抽气声,便咬紧牙关收了声。我一下下用力凿着他,我们是站在隔间里的,他的腿逐渐开始发软站不住,背靠着墙,滑了好几次。
“啊宋卓畜生轻点”他终于受不住地出声了。
这个时候我才不听他的,反而捞起他发软的腿,环上我的腰,这下子他只能靠着墙,被禁锢在我和墙之间的狭小空间里,重量都放在我身上。
这个姿势使本就深的性器进得更深了。又重又深的撞击逼得我哥完全维持不了冷静。
“哈啊啊”他微张着嘴,止不住的呻吟不断冒出。他扯住我后脑勺的头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我扯离他的脖颈。颈侧的皮肤被咬得惨不忍睹。
“小畜生,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他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肩上。被扯得有些疼,我心想。
我别的不会,装聋装傻有一手。
“哥你说啥啊,醉了没听到。”我其实醒的差不多了。
我哥又给了我一掌,真服了他了。
“你故意的,宋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发狠地干他,他居然还能说出来这种话。
“你就是欠啊收拾”性器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他短促地叫了一声,竟直接缴械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给我等着”他的精液射到我的小腹上,淅淅沥沥地顺着重力往下流。
嘴巴上不饶人,身体倒是诚实。肠肉因主人的兴奋而收紧,箍得我难受。
双手用力掐住我哥的腰,插入而后抽出,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我还没有要射。
头皮被扯得生疼,我稍俯下头,睹住了我哥的嘴。平时话不多的人,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看来等下他确实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那我今天更不能放过他了。
我勾住他的舌,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夺取他的呼吸。同时性器用力捣着他的穴,碾过前列腺,凿到花心上。他低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被堵住,只发出一丝呜呜声。他刚射过的性器又慢慢站了起来,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