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
宁戚只当是言不由衷的恭维之词,并没有放在心上,想去伸手拉起游尘,却不料,游尘一个反扑,直接将人扑到地上,所幸铺着厚实的地毯,才没让宁总受伤。
趁宁戚错愕之际,游尘以最快的速度扒下了他的裤子,本来就没有多牢固的裤子顺势全部掉落,被抛在一旁,游尘玩世不恭地笑道:“宁总,也该换我爽一爽了吧。”
宁戚这才明白游尘的用意,十分大度地说:“我说过,这事儿本就是你情我愿的。”
游尘轻轻“啧”了一声,并不相信地反驳他:“你与易小姐之前也是你情我愿,后来你可就不愿了。”
被游尘抓住了话柄,宁戚也不恼,笑得彬彬有礼:“这个把柄,你准备利用一辈子吗?”
一辈子这个字眼狠狠地刺激了游尘,他半眯着蓝黑异瞳凝视着宁戚,心底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宁戚竟然以为他这辈子非他不可了,何等的狂妄!
“我可没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陪你玩。”游尘赌气似的回答,迎上宁戚微微一怔的神情,游尘不想猜度这背后的含义,强硬地分开宁戚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蛮横地挤进了双腿之间,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尚未适应的宁戚不由地皱起眉头,弄痛宁戚让游尘的征服欲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他俯下身埋首在宁戚的肩窝又亲又咬,身下不断地挺进退出。
宁戚似是也明白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没有人会在跟情人上床的时候提什么“一辈子”,“我爱你”这样的字眼,有些蠢人说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回应,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的关系不适合,即便不合时宜地说了,也没人会当真,只是游尘毫不掩饰地戳穿了这个明摆着的事实。
游尘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也越发亢奋,宁戚几乎跟不上他的律动,喉间发出不明意义的单音节,他下意识地用双臂搂紧游尘的后肩,侧过脸轻咬着他的耳朵,没想到游尘的耳朵颇为敏感,仅这一下,害得他直接泄了出来。
事毕,两人都选择性地遗忘了刚才的对话,宁戚自行去浴室冲了个澡,游尘捡起自己的裤子套上,赤裸着上身,四处想寻一支烟抽,见宁戚裹着浴袍出来,随口问道:“有烟吗?”
宁戚走到一个展示柜前,按下按钮,抽屉自行打开,里面收藏着不同的香烟和雪茄,他谦虚地说道:“我改抽电子烟后,很多都送人了,只剩下这些了。”
提到电子烟,游尘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别扭,很快掩饰住,挑了一盒细长的黑色雪茄:“那我就不客气了。”
抽上事后烟的游尘,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自己是直接回洛城,还是在亚港住一晚再走。
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宁戚主动邀请:“今晚就住这里吧,房间有的是。”
“你不会夜袭我吧?”游尘又恢复了往日地不羁,眯着眼反问道。
惹得宁戚哈哈大笑,连说话都带着忍俊不禁的喘声:“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是懂得适可而止的。”说完,宁戚就拨通了管家的电话,让他准备好丰盛的晚餐送到客厅来。
晚饭过后,宁戚亲自带着游尘参观了自己的公寓,挑选了一间他较为满意的客房,便去处理他因出席订婚仪式,不得不暂时放下的工作。
游尘洗漱过后,早早地就躺在床上,想起那支早就没了烟油的电子烟,被他宝贝似的放在卧室床头。
第九幕打草惊蛇
第三节
就在距离酒店几步之遥的小巷里,一盏昏暗的路灯仅能照亮周围一米左右的距离,谁会在凌晨三四点的时间出现在这里呢?
一阵夜风袭来,昏暗的路灯卖力地晃了又晃,隐约在巷尾闪现出两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尚未看清楚,就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此刻的巷尾,宁戚一边来回摩挲着,一边啮咬着游尘的耳朵,几近气声化作魅惑心智的调情:“等不及了,是吗?”
要是换作正常情况下的游尘,必定要反驳一句,到底是谁等不及了,可眼下的他被宁戚撩拨得忘乎所以,极力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口干舌燥地回应道:“帮我口……”
宁戚亲了亲游尘的耳垂,色情地舔舐过他微微发汗的侧脖颈,惹得游尘浑身一颤,随即他只觉得裤腰一松,西裤沿着长腿滑下去了。
宁戚拉开他的底裤边沿,跃跃欲试的性器翘得老高,褪低了底裤,单手握住性器,指腹在性器顶端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故意引诱地问道:“想射?”
“少废话,”游尘被撩拨得话语都说得不连贯了,“快点!”边说,边将自己的手握在了宁戚的手上,催促着。
宁戚故意将性器贴近自己衬衣的下摆,来回套弄,摩擦,异样的触感带给游尘不同的感受,随后,他从容自若地双膝跪地,用双唇亲吻住游尘勃起的性器,缓缓地将性器推入口中,湿热狭窄又富有弹性的口腔内,快速地分泌液体,湿润着入侵的巨物。
宁戚不露丝毫的排斥,微微扬起头,一如刚才他亲吻游尘时那般。
游尘俯视着心甘情愿为自己口的宁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