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格外发热,便急忙抚上夜郎的额头。“呀!先、先生,您怎么发热病了!”
夜郎有些烧迷糊了,他嘴唇一张一合着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感受到额头那双小手的一丝冰凉,他便急忙抬手抓住。
他这一抓,对陶彬彬而言力道可是格外的大。
陶彬彬一个不稳,整个人被夜郎拽倒在了对方怀中。
迷糊着的夜郎感觉自己似是抱了个带着一丝丝冰凉的瓷娃娃入怀,让他格外舒服,舒服的抱的更紧了些,最后还额头贴上去,才感觉头痛稍有缓解。
陶彬彬起先还尝试挣扎,到最后便妥协了,乖乖的任由夜郎抱着自己。
待他再度清醒时,天已经亮了,刚从东方升起的阳光格外刺眼灼热。
想着再过会儿娘亲恐怕要找自己,陶彬彬便焦急的大展拳脚起来。或许是烧退清醒了些,或许是被陶彬彬挣扎的心烦气躁,总之夜郎总是醒了。
刚醒的夜郎还有些反应迟钝,抱着陶彬彬的力道也小了些。
见状,陶彬彬急忙起身,摸了摸夜郎的额头,确认对方已经退烧后,看着夜郎那茫然的样子,他好心的俯下身,靠近夜郎的耳边,轻柔的说道:“先生,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我家用早膳的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去啦。先生您……”
他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夜郎便强撑着头痛起身。
夜郎捂着额头,感觉自己体内的热量并没有完全退去,转头看着陶彬彬嘴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样子,可自己的思绪却格外迟钝,根本理不清陶彬彬在说什么。
“僧哥,我身体还是好难受。”
陶彬彬没想到一向硬汉的夜郎居然还能发出这么细弱的声音,用这么软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间仗着嘴巴,呆愣住了。
下一刻,夜郎扑上来抱住陶彬彬,“乖徒弟,扶、扶我进屋,我大概知道我的身体怎么回事了。”
听到夜郎清楚自己的情况后,陶彬彬急忙甩了甩头让自己不要大惊小怪的。罢了,便乖乖的当起夜郎的拐杖,小心的扶着对方近屋。
刚进屋,夜郎便来到床边,拉开被褥,拿出一个包袱。
在包袱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需要的药,夜郎不由气的把包裹砸到床上。
“先生您冷静些。”陶彬彬说着急忙抓住夜郎扔抱住的手,“要不您看能背出来药方吗?我跑去药店给您抓。”
夜郎绝望地摇了摇头,但想想自己还没完成的事情后,他下定决心。
只见他猛地起身,一把把陶彬彬拽倒到床上。
夜郎将陶彬彬压在身下,头枕着陶彬彬的颈窝。
“乖徒弟,其实我有另一个又快又省事又不伤身的方法能退热,但就是需要你的帮助。”
夜郎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陶彬彬的颈窝,弄的那块儿皮肤都开始泛红,甚至蔓延到全身。
瞧着怀中瓷娃娃一样的小人因为自己的靠近而羞的通红的样子,夜郎不由笑出了声。
捏了捏陶彬彬的脸蛋,夜郎毫不留恋的起身,背对着陶彬彬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赶紧先回家吧。”
陶彬彬无措的起身,可看着往日背脊挺拔的夜郎竟佝偻着,他便知道夜郎先生的身体肯定还是格外痛苦的。
于是他果断开口道:“先生,您且说吧,需要僧哥怎么帮您才能退热。”
闻言,夜郎痛苦的意识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了。
微微侧过头,看着床上稚童单纯的样子,良心最终制止了他,可什么都不做只是冲凉水,恐怕对付不了自己体内强烈的药物。
这么想着,夜郎对陶彬彬道:“你坐床上等我。”
夜郎不等陶彬彬回复,便大步迈开,从房屋西墙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又从门边的箱子中拿出一个小罐子,这才走回床边坐下。
不等陶彬彬开口问话,夜郎便道:“乖徒儿,你若想帮我,便脱掉衣服。”
“啊!?”陶彬彬惊叫出声,可想着先前先生因为抱着自己后温度有所回落,便心觉或许没有衣服阻隔,先生退热会更快更简单也说不定。
就这样陶彬彬自己说服了自己,乖乖的脱去全身的衣服。
夜郎瞧着自己徒儿白嫩的身体,下体不由一条,但羞耻和心虚也越发重了几分。
“你趴下。”
说完,夜郎便不敢再多看陶彬彬一眼。
陶彬彬十分信赖先生,什么也不问,乖乖的背过身,趴在床上。
只是他刚趴好,一本书就被摊开放在他眼前。看着书上的文字,他脸不由红了起来——我既媚君姿,君亦阅我颜。
“这、这不是当年那本……!”
“呵,对啊。当年我从你手上没收的禁书。”
陶彬彬听着夜郎先生说话,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衣料摩擦窸窣的声音。
“听着僧哥,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管,你只需要把书上的内容一字不差的念出来。”
感受到夜郎那双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