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的应对总是克制又驯服,尽管这只是表象,然而他能做什么呢。垂眼躲避和司书对视,藏起目中闪烁的惶然与惊愕,湛蓝的湖水里翻涌着巨浪,江户川感觉到那股液体还没进入肚腹,就已经被吸收殆尽,他不清楚此时的清醒能维持多久,只能希望这次司书这家伙别玩得太过火……
药物生效很快,灼热的烈火从小腹升腾,流入被精心调制的四肢百骸,流淌入和寻常人完全一致的血脉,一寸寸的点着火。
细长的眉在眉心拧成疙瘩,江户川想压抑住异常的呼吸,然而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他感觉到自己对身体的掌控在下降,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欲望灼烫着理智,如同恶魔在尖笑,催促他正视被抛弃的欲望。
水汽蔓延到眼中,江户川的视线一片模糊,看向司书的目光慢慢失焦,耳边的白噪音里像是许多人在窃窃私语。
绳子,在摩擦乳尖……
唔,绳结,绳结卡在私处了……
胸口的起伏微妙勾动了绳子的结构,让原本留下的余量隔着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着,原本极其微小的绕动,在药物的作用下,忽然清晰得无法忽视。
原本并不算敏感得地方像是被开发成了新的敏感带,软绵绵的乳尖被麻绳夹着布料摩擦几次,已经坚硬得像石头。凸起的颗粒撑胀胸口,推挤着打好的绳扣,滑动间被两股麻绳夹在正中,绳扣弹动,尖锐的痛和快感一起碾过神经,江户川额角瞬间渗出汗水,瘙痒的细细涓流划过脸颊,连这种微薄的触碰都让江户川感觉难以忍耐,更遑论那些随着胸脯激烈起伏被绳索捆住的位置。
呼吸的步调被打乱,灼热得呼吸从鼻翼下扇出,夹杂着细碎压抑的呻吟,江户川的眼睛紧闭着,他不希望自己眼中露出破绽,也不想再受司书的蛊惑,身体的煎熬已足够消耗心神,但至少他还可以强迫自己体面的忍耐下去。
眼看着江户川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绯红,指尖隔着一寸距离,感受到他脸上的热度,司书的笑容绽开,他终于满意松手,站起身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地上煎熬蜷缩的男人。
“乱步先生,看起来很辛苦啊……*
温柔的语调带着刻意,司书将靴尖抵在江户川肩头,一脚将人推翻到墙角,任江户川的头磕在墙上,身体再也无法维持平衡,在绳索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靠半边肩膀歪斜着撑在墙边,大半的重量被绳索选悬吊在后腰上,像个陀螺一样无法维持稳定。
“唔……啊嗯……”
重心被打乱,绳结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力度收缩着,江户川感觉自己被切成无数块,有技巧的绳缚如同性爱恶魔的卵泡,他被无边无际的触手包裹着,无数只手侵略性的开发着他的身体,钻入他脆弱敏感的隐私处,强行开拓着不该存在的情欲。
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药物的作用,然而当喧嚣的欲海把人淹没的时候,才知道人类在其中多么微不足道。
江户川的眼睛骤然睁大,然而眼前一片雪花,如同黑白屏幕里的裂痕,强烈的冲击让他无法聚焦,湿润的睫毛挂着暧昧的水珠,刚刚还紧抿的唇张开,下唇泛着不正常的殷红。
身体,不正常了……
唔,好想要,痒……别碰我……
混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入,身体像是陷入虚空,细细的瘙痒让江户川想挣扎得血肉模糊,然而越挣扎,空虚的裂口便越大,心底叫嚣着不满足,杯水车薪的摩擦制造了更多的渴望,每一寸肌肤都想被碰触,每一寸皮肉都渴望拥抱和爱抚,汗水涔涔的躯干发着抖,在绳结折返中无声的呜咽。
司书的脚在地板上碾了碾,脚尖挑起一根绳索,为地上的人增加一点儿乐趣,在沉闷的喘息声里,无论关灯还是关门的声音都显得微不足道。
指甲抓挠麻绳,脑袋抵着地面摩擦,无法抑制的痉挛和悲鸣声混杂着,衬得司书离开的脚步声格外轻松。
屋里陷入彻底的黑暗,地上的人却挪不出一丁点注意力,脚步声在耳边,江户川不知道司书是不是还在房间中,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口中干燥得厉害,小腹的火烧得意识麻痹,被调教过一段时间的身体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尽管身体已快到极限,江户川却不肯迈过最后那条界限,他不想自己也是这样可悲的家伙,屈服于情欲,像是一只只有本能的生物。
然而夸夸其谈总是更容易些,当上身支撑不住,人向下滑去时,江户川感觉到绳结正深深勒住两颗囊袋,粗糙的绳扣拨动背筋,像是两颗大号跳蛋,被人塞到私密处蹦迪。
如果说刚才绳结的摩擦是恋人暧昧的抚摸,此时骤然绷紧的力度便是强奸犯在施暴,凸起的绳扣陷入两腿之间,原本软下的性器被强行托起,在受激勃起时被另一圈绳结束缚,只能维持着半软不硬的姿势,进退维谷。
药物恰当缓解了痛觉,仅剩的感官只用来放大虚假的快意,快感暂时缓解了体内的躁动,但江户川深知,一旦开始,自己将无法停止,否则反扑的沦陷感必将他吞噬,他将更快陷入失去理智的困局。
然而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