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棍,又烫又令人难受,艹到他都觉得下边没知觉了快麻木了,傅怀谦还在硬挺着,根本不射。
孟跃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他不知道这段路程会有这么久,也不知道傅怀谦什么时候会停下,他仿佛睡了很久,却又很快醒来,梦里什么也没有。
孟跃接受着傅怀谦游离似的吻,开口说:“停下吧,傅怀谦,我错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那混混沌沌的脑子和他现在的听力一样,被水糊住了,沉闷,听不清。他已经不知道傅怀谦说着什么了,只知道对方的唇瓣动了几下,可还是伏在他的身上,毫不停歇。
他想,就算是耕地的牛也没这么辛勤吧,傅怀谦你改名叫傅大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