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功夫,叶令时已将桌上的菜吃了个精光,又叫来人,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叶令时突然起身,走到榻边坐下,拍了拍身旁的被褥,看向沈寻言,“过来。”
叶令时突然在沈寻言耳尖咬了一口,沉声道:“别怕。”
可沈寻言却仍紧绷着身子,丝毫都没有放松下来。
沈寻言再度面色苍白,难以接受,却不得不接受叶令时的要求。
叶令时啧了声,一把抓住沈寻言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肩上拎了起来。
沈寻言面无血色,一副惊恐无比的模样。叶令时倒是不为所动,毕竟他没想伤害沈寻言,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现在,他只要沈寻言放松,故而又摁住他的后脑的发丝,突地将他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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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言暗自感叹了一番叶令时的饭量,一抬头便发现,叶令时正紧盯着自己。沈寻言顿时有些紧张,移开视线,不再看叶令时。
沈寻言不知道叶令时又要干什么,瞬间浑身紧绷。
沈寻言身子一僵,那物塞在体内本就奇怪,叶令时居然还要他站起来……可是,他除了遵从,别无他法,故而,沈寻言颤抖着,将双脚踩在地上,扶着叶令时的肩,才勉强站起来。
待到下人将叶令时喜欢吃的菜端上来,沈寻言已经吃饱了。他本想起身,却因为叶令时一句:“陪我吃。”的命令,而不得不继续坐着。
衣服如他所料,稍微大了些,看来还得去找裁缝给沈寻言做几套衣服。
二人一时相顾无言,叶令时便默默地将沈寻言打量了番。
沈寻言察觉到叶令时的目光变化,可是却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看着。
沈寻言猛然一颤,却还是撑起身子,以尽量平稳的步伐走到叶令时身前。
他能感受到沈寻言的颤抖,知道沈寻言的排斥与害怕,可他不打算停手,毕竟签下卖身契的,是沈寻言自己。现在他做什么,沈寻言都得由着他。
不过,沈寻言看向满桌饭菜,心中又添了几分羡慕——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一张桌子上摆了这么多菜。
叶令时眯起眼,用目光勾勒出沈寻言的身子。
叶令时轻笑一声,十分满意,“若不想下次再疼得死去活来,你最好还是听话。”说罢,伸手抚上沈寻言的腰侧,顿时,后者身子一软,往地上倒去,还好叶令时及时将他接住。
夜里,沈寻言想自己把那物取出。可他从未用过这种东西,不过握住把手稍稍一动,内里便一阵酸痛,还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感觉。到最后,沈寻言已弄得满头大汗,还是拿不出这玩意儿,也只能如此睡了一夜。
待叶令时松开沈寻言之时,沈寻言猛地一颤,垂下了头。
叶令时抬起沈寻言的脸,只见他面容有点扭曲,便知道他肯定不愿意。但是他们两个之间,叶令时说了算,故而叶令时命令道:“你站起来试试。”
沈寻言淡淡应了声嗯,便又低头吃饭,不搭理叶令时。
沈寻言看向叶令时的目光之中,带上了一丝鄙夷。可他不知道,叶令时回航之时,船上吃食本来就少,回到山庄里还得忙着查账,确实好几天没吃过饱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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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叶令时怎么说也在床上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沈寻言不太舒服,于是便一把将人扯入怀中,一手抱着他,一手又打开矮柜翻东西。
沈寻言愣怔一瞬,还未及反抗,便察觉那湿软灵活的东西钻进了嘴里,蛮横而霸道地侵占他口中的每一寸领地。沈寻言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想要用舌抵抗那物,却被它缠绕着翻搅。
沈寻言紧张地喘息着,突地,一个冰凉湿滑之物,贴上了白日被使用过的那处。沈寻言抓紧了叶令时的肩,身体不住地颤抖,穴口也紧缩着,阻挡着那东西的进入。
第二天早上,叶令时来到侧间,叫醒了沈寻言,为他取出
叶令时摸出一盒药膏,还有一根比白天那个更粗一些的玉器。
沈寻言趴在叶令时肩上,不敢看叶令时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很快,他的腰带便被解开,长衫的下摆被撩起,裤子也很快落地。
叶令时吻着他,察觉到他已然渐渐放松,便手上用力,将那根裹了药膏的玉器插入沈寻言体内。
叶令时也不在意,只低头看桌上的菜,发现素菜都几乎被吃光,只剩了些肉。叶令时这才想起来,沈寻言如今怎么说都是个道士,自然不吃荤,亏他还让人做了河鲜,如今也只能他自个儿吃了。
叶令时吃饭可不像沈寻言那般正襟危坐,只随意地盘着腿。而且他的吃相也不好,几乎是狼吞虎咽,像是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一样。
叶令时又摸了摸那伪物的柄,确认它已完全塞入,这才伸手把沈寻言的裤子捡起来,为他穿上,同时,对他说到:“这东西你先带一夜,明天早上我亲自来取。”
叶令时把人抱到榻上躺好,看着他的眼睛——尽管沈寻言并不与他对视,笑道:“好好休息吧,我的……小,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