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这可不能脱。”少侠贴在他耳边说道:“殿下,你漂亮得紧,你自己看看。”
穿都穿上了,哪能只过过眼瘾。少侠单膝跪在床沿上,另一腿仍踩着地面,手撑着身子俯身去亲昏睡的秦王,嘴唇绕过刚刚抹好的口脂颊粉,亲在醉后白里透红的皮肤上。
秦王惊喘一声,在体内不断被手指外加布料进出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少侠的所作所为。
“衣服,衣服不舒服…”秦王小声说道。既然他们都这样躺在床上了,少侠为什么不脱掉他的衣物?他自己拉扯起衣领的花边,却没想为什么自己的衣物会有花边。少侠立刻制住了他的动作。
“嗯……”他低吟一声,好像终于抓住意识的尾巴,不再是任人摆弄的人偶状态。
少侠把他往怀中拖了拖。秦王看起来已经醒了,其实不然。酒醉到这种程度,人瞧着是睁开了眼睛,脑袋却是木然的,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也没有认知,即便非常努力的想要清醒,意识也会被麻痹的大脑一遍又一遍地拖回混沌中,这个过程极度的扭曲无序、甚至有点痛苦。虽然他有了动作,不过是因为出自身体的本能,因为冷或者因为不舒服,而不是因为少侠对他动手动脚。就算真的醒了,他的思维也会很缓慢,不会有平常那么清明。秦王被少侠笼进怀里后,感觉就没那么冷了,也不再有所抗拒,眯着眼睛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颇像装点华丽、却用真肉实骨做成的偶人。
秦王虽然知道少侠在做什么,却仍没发觉自己不同寻常的衣服。腿根和会阴被少侠的阳势蹭着顶着,刺激不大,但一直存在,晕乎乎的脑袋里暂时只能集中于一件事上,对于其他反应不来的都忽略掉了。他只能感觉到亵裤紧裹着,没有平时那么宽松舒适,胸前被布料扎得有些痒,更多的是冷,感觉有风从下摆钻进来。
更深露重,他的衣裙轻薄精少,半个身子都未蔽体,秦王睡梦中开始觉得凉,无意识地想去摸衾被,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他又睁开眼睛,想去找被子在哪,突然发现情况不对,身上还有个人,衣服也不对,怎么大腿和肩膀凉飕飕的。他深层的意识还没回笼,身体已经作出反应,试图用醉酒后软绵绵的一点力气推开少侠。
又很陶醉地说:“殿下,你的腿根好软。”
秦王各个方面均因为醉酒而落入下风,拿少侠毫无办法。少侠对明日被收拾一事有恃无恐,插秦王双腿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不时故意顶在秦王的会阴处,逼得人收紧双腿不让他再进,然后他插得更爽。
秦王似乎感觉到了脸上放肆而濡湿的吻,半梦半醒,眼睛都睁开一些,嘟哝着用手去摸脸颊,让少侠别闹。他躺得不是很舒服,侧了侧身,头枕在自己胳膊上。他这么一动,开衩的衣摆散开,春光乍泄,腿都露在外面。
然而,睡梦中的身体并不会对外界的刺激置之不理。少侠只用一个指节浅浅地戳刺,半刻后那原本干涩的后穴也开始兢兢业业地分泌液体,打底裤上洇出一团湿痕。秦王蹙着浓眉,双眼刚才一直没有焦点,现在渐渐出现了些许光亮。
身后的人死皮赖脸地蹭了蹭他:“那今晚就是放过我咯?”
少侠摸着下巴,心想,可惜他不是丹青圣手,不然肯定要亲自动手留下笔墨。不过,就算是这样用眼睛看一看,业已让人餍足到膨胀。
秦王显然还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由着少侠插进去将近两个指节。那薄软的打底裤达到了弹性的极限,周围被拉扯的有些透明,透出一抹肉色。平时亵裤夹进臀缝里都会很难受,更别提插进后穴里,再柔软的布料在感度敏锐的穴肉前都显得格外粗糙,相比之下像一块砂纸磨着,感觉很明显,磨得难以忍受。
他的意识也确实睡着了。少侠的手指挤进他的臀缝,他没有任何反应,尤其是少侠连那条打底的雪白短裤都没给他脱下,手指隔着布料就去戳隐秘其中的后穴口。短裤是有弹性而紧身的布料,包裹性强,让姑娘们任意动作都不会有风险,现在正好方便少侠。那臀肉中间含着被拉伸的布料,还夹着少侠的手指。
说完,少侠起身,把秦王也拦腰
简直是贼心不死、死性不改、胆大包天!换做是另一个,这会儿怕是被拖出去斩了五六十回。秦王心里暗骂少侠,脑袋里只有这档子事,明早就把他扔出王府。这么想着,他被人从背后抱紧,腿根处抵上硬热的东西,强硬地挤进他的腿间。他又反应一会,待到那东西在他腿根反复挤入拔出几次,断了线的思维才勉强接上。秦王的脸“腾”一下烧得比醉酒的时候更红,抬着无力的胳膊就要给身后色胆弥天的人一肘,但因为被抱的太紧以致二人之间没什么空隙而失去了杀伤力。
“混账…呼…”秦王骂道:“看孤明日怎么收拾你…”
做成的荼白花边半裹住肩膀,凌厉的锁骨和脖颈和着婉约的花边相得益彰,是柔软花瓣间斜支的枝桠。丰满的胸肌撑的胸襟上的花朵都立体起来,含苞待放。劲挺的窄腰在衣裙巧妙的裁剪下更像是具有韧性的盈盈杨柳,雪白的丝袜则柔和了笔直长腿上一些分明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