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了几下,便被淋满了润滑的滚烫性器所替代。花少北的双腿被并束着扛上了某幻的肩头,被迫抬高着腰臀,一寸寸地吞吃下那根孽具——叫他有种自己像块刚从冷库里拿出来的黄油正在被刚淬过火的刀刃劈开、满世界都在滋啦作响的错觉。
「嘶、嘶啊……烫、呜、好烫……肠子要、要被烫化了——」花少北哀哀戚戚地软了嗓子讨饶,那根狰狞的性器以快感逼开层层上涌的肠肉,一路抵插到了不得了的深处。
就连因快感而蜷起的脚趾关节都肆意地泛着红。
然某幻却只埋在那些贪欢地缠涌着的肠肉的深处,他偏头吻了吻那人被扛上自己肩头的腿肚,化不开的情愫混在炽热的吐息间,烫得花少北的心尖都仿佛在融化。
某幻、某幻。
我的心要化了,你接住好不好、用你温热的掌心将它重新塑型——那样、那样的话,我的心就全然、全然地交托给你啦。
于是某幻扛住他的腿便开始更猛烈地杀伐,性器捣打那些嗫嚅着试探着热情的肠肉都痉挛着外翻,鞭得它们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骚荡又可怜地颤抖着缠紧那根滚烫的肉刃。
「呜、唔啊……某幻……轻点、轻点插——受不住的……」花少北的下腹传来一阵难抑止的痉挛的时候,视网膜上明明早已熏熏然落满了红粉,某幻被拨高了一边额发的脸庞却如此清晰,似乎同他一并浸在了那泓写满情爱的暖意之中。
「哥不可以受不住啊?」温柔的刽子手笑盈盈地摩挲着他因快感而不住绷紧的小腿肚,身下的杀伐顶撞却没有温柔语气里的丝毫怜恤,仍在狠狠地奸他,奸得他大腿根都在打颤,奸得他腰眼都发软发麻、直仰着颈子欲尖叫,那些刚被顶出的声音却被下一波快且深、深且重的顶撞捣打得破碎不堪。
「哥要受得住,我那么爱你……你一定要受住,即使被我奸穿奸坏,哥也要受住……求你、好不好、求你了花少北……」某幻几近疯狂又愈发卑微地恳求着他怀中不住因快感的撕扯折磨而颤抖不止的青年,语里的温柔盛不住,快要满溢出来,连同灭顶般的欢愉一道将花少北淹没。
花少北被快感折磨得垂泪的深海色眼眸茫然地看着他,咬了咬发颤的唇,攥住枕套布料的手却慢慢松开,那双手张开来,欲朝身上持续以快感进行着杀伐的人讨一个拥抱。
当某幻终放开了他被束扛住的双腿,改将他紧紧拥在怀中肏弄的时候,蚀骨销魂的浪潮当中,花少北感觉那有力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传到自己的胸腔里,引出的心跳共鸣仿佛震颤了这方仅属于他们的世界。
他又颤抖着向他讨吻,好像自嘴唇相接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不安都被吻散——只剩下眼前的你,只剩下你眼中的我,只剩下彼此眼中的对方……仅剩下你我。
我爱你。
「幻、要坏……小花要坏掉了、呜……求你……让我去个厕所、呜……再肏好不好?」
但是花少北显然亦低估了某幻骨子里的那些个恶劣程度。
现下他被某幻以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到马桶前,后穴自上而下地被迫吞吃下狠狠在其中驰骋侵犯的肉刃,腺点被毫不留情地反复碾蹭过,快感传到下腹却变了味,尖利地刺激着已经快抵达临界点的膀胱。
「啊——不……不行了、某幻……呜……让我尿……」
颤着口唇、软了嗓音的讨饶近乎徒劳,本质恶劣的爱人不会心软、更不会放过这样欺负他的机会。花少北泪眼婆娑,他的背脊贴着某幻的胸膛——那心跳传来,扑通、扑通,似是安抚,又似催促。
「……尿呗,北北,不要害羞……没事的,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某幻凑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蛊惑,那深埋在他内里、硬挺炽热的肉刃边抵着深处要命的腺点细密地插抵研磨,花少北分明咬着嘴唇竭力忍耐,却实在难抵那些快感叫所有神经过载都过载般上涌袭来。
某幻在边黏糊糊地吻着他的脖颈边肏他。
不行了,真的快疯了。
身前被细密的抽送抵顶得一抖一抖的花茎实在被冷落得可怜,腺液就像眼泪,被捣打得胡乱抛洒。
过分尖锐的快感叫花少北头皮发麻,可某幻便是架开、把住他的双腿,抵住那一处,丝毫不留情一般恣意地碾、放肆地磨,铁了心要用这蚀骨的快感将那根花茎榨出精来。
「哈、呜啊……阿幻、不行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某幻本还想体贴地替花少北抚慰几下那根已然硬着吐液了许久的花茎,手还没腾出来摸上去,只听得随着被自己架在怀里的人一声崩溃尖利地哭叫,伴随着对方浑身痉挛颤抖了几下,那根被冷落已久的白嫩花茎已然一抖一抖地出了精——
接着被射出来的是一道温热的淡黄色水柱。
花少北在尿液射出的那一刻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可是下腹因冠头插抵在腺点上而持续痉挛着,肠肉亦紧紧绞缠着深埋其中的肉刃不放,眼下更是食髓知味地又开始蠕动着吸嘬。
他颤抖着嘴唇,被死死地钉在某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