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吸着他不放。陆祁镇爽的发出一声谓叹,不等他放松下来。陆祁钰的后穴就抽搐似的收紧,一次又一次,频率越来越快,倏尔像拧水毛巾绞着他。
陆祁钰抽气喘息,做的次数太多光听呼吸的声音陆祁镇知道弟弟射了。什么也没干,光是放进去,陆祁钰就射了。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陆祁钰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只是按着陆祁镇的胯骨不让他拔出去。“再含会儿。”
“按你的标准,这就叫操了吧,虽然省略了中间的步骤。”
陆祁钰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我现在……死了都值了。”
父母工作忙整天不着家,饭是哥哥做的,衣服是哥哥洗的,作业是哥哥辅导的,伤心的时候是哥哥哄,受人欺负哥哥给报仇,一切一切都是哥哥。哥哥即是他的父母,也是他的爱人。陆祁钰有时候会想,哥哥他值得拥有平淡幸福的一声,像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就因为自己是变态所以就要剥夺哥哥正常的人生吗?
对,谁让哥哥没有把我教好,谁让哥哥宠着我。就因为哥哥宠着他,所以陆祁钰可以在这个疯狂的年纪疯狂的变态。
聚餐回来陆祁镇继续躲到厕所观看剩下的自制的色情影片。
陆祁钰正用手指在小洞里抽插,半响。他拿出一个小号的肛塞,塞到屁股里。脱下短裙,穿上正常的衣服,结束了视频。他打算这么戴一天?变态。
陆祁镇收到一条新的微信。陆祁钰:出来。
陆祁镇半信半疑但还是走出了酒店房门。
陆祁钰:走到尽头。
陆祁镇:你人呢?
陆祁钰:我在家。
陆祁镇:那你让我出来干嘛?
陆祁钰:出来活动活动。
陆祁镇:你他妈的,你等着。
陆祁钰的声音从拐角处响起:“怎么,生气了?等着什么?等回去操死我?”
陆祁镇:“你怎么来了?”
陆祁钰一咧嘴,不要脸地笑着说:“找操。”转身进了刚开的房间。
陆祁镇也不跟他客气,拽着人的衣领子就扔到床上,衣服也顾不得脱,扒了裤子撇了肛塞就开操。龟头在肛口潦草的晃了两下就捅进去了,痛的陆祁钰嗷嗷叫。
陆祁镇向来不是温柔的主儿,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左三右三。他有的是体力犯不着玩儿那花活儿。就这样全力的冲刺他就能给身底下男人操射,操的前段冒水儿,操的眼泪齐飞口水横流不省人事。
陆祁钰也喜欢这种狂暴的操法儿,疼了才止痒,才爽快。身后的男人猛力的撞他,撞的他叫床的声音都破碎了,撞的他吸不进气也呼不出去,撞的他骨头架子都要散开。烧铁棍般的阳具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捅的他肠道痉挛,胃都要被捅穿了,肚子里的血和气被搅和在一起。
要射的时候陆祁镇叠着他两个手腕向后拉,阳具进入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肠壁上。
两人大汗淋淋的抱在一起喘气,沉重急促的呼吸声交错,没有人会误以为这是男女间的性爱。他们的性爱疯狂到极致,是暴力的美学。
“这次怎么射这么多?”
“都给你留着呢。”
陆祁镇摸了摸屁股一片湿滑,试探性的按了按穴口:“要流出来了。”
“夹紧了。”
“当然。”陆祁镇夹着屁股去脱哥哥身上的衣服,自己被拔了个干净,这人衣服裤子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脱了衣服陆祁镇跨坐在哥哥身上,舔他脖子上的汗液,咸咸的带着男人雄壮的气息。他一路向下舔,细致又周到,虔诚的像信徒膜拜他的神。
这个姿势精液避免不了流出来,淌到陆祁镇的小腹处。
“流出来了。”陆祁镇暗暗地说。
“你给我堵上吧。”
陆祁镇刚要起身开始新一轮征伐,被拉着人正面跪在墙前。
“你跪在我腿中间。”
“你又哪儿学来的姿势?”
“你斜着插正好撞在我前列腺上,操的我的腿软跪不住,又只能坐回你屌上。我会爽飞的。”
陆祁镇扣着他的手腕放在头顶按在墙上。
“行,你无师自通了。”
随着身后男人摆动腰肢,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撞在一起,声音回荡在酒店的房间里。不知道是这声音更令人害臊,还是陆祁钰不管不顾的叫床声更令人害臊。
“舒服……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陆祁钰还是求他射进去,求他不要拔出去,就这样含着半肚子的精液和疲软的吊,背靠着他说话。
“爽死了,真他妈的想就这么含着你的屌去死。”
陆祁镇打他的嘴:“又说胡话。”
“哥,你能把屌切下来放我屁股里含着吗?”
“我切下来还怎么操你?还是你觉得这样比操你还舒服?”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