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阴茎过于激动差点直接射在柔嫩的手心里,可算不动弹,段尧玉也能感受到柱身上隆起的青筋脉搏。“不许晃!”,任宁狼狈地低吼道,他本想抬臀直接把段尧玉一口吞吃掉,奈何没有经验,段尧玉还有点晃,终于用手抓住柱身对准坐下一点后,任宁才松了口气。
“啊!”“啊——”也不知道是在难为谁,任宁猛地向下用力,于是段尧玉最脆弱的地方被骤然吞入,紧致的挤压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手也不自觉地攥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惊呼的段尧玉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和嘴,下一瞬脸就沾染上了什么,任宁被这一幕越发刺激到,等他终于停下射精,段尧玉的眉毛鼻尖和脸颊都有黏糊糊的液体在往下滑,连锁骨窝里都盛满了精液,更别提任宁直接对着的胸乳,乳尖像刚洗了个精液澡似的,在一片白浊中颤巍巍地露出了一点艳红。
段尧玉经历了刚才堪比真空般的吮吸,也几乎快到极限了,此刻正小口小口地呼吸着,试图平复有些失控的心跳。任宁见状挑眉一笑,仗着体力好就开始上上下下地起伏,规律性的收缩,慢慢地真让他摸索到了一些经验,“像骑马啊,”他反手摸上段尧玉细腻的腿根,抽回手时又故意划过了紧绷抽搐的精囊,又从床边捡起了上一场性事留下的小道具,朝心心念念的奶子按了下去,“淫荡的小马,射吧。”
我才不是嗯啊段尧玉手脚紧缩起来,被任宁的榨精手段成功捕获,等他回神放松后,任宁已经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旁边了。虽然没有明说,但确实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我要去洗澡。”段尧玉小声说着,他知道任宁在盯着,但他没看向任宁,也没有动。
“……去吧。”任宁的声音又变成了充满情欲的低哑,段尧玉不敢耽搁,连忙下床,刚站起来就被胸腹腿间流动的黏腻感惊得顿了一秒,又耳尖红红的往前走。
终于洗净了。段尧玉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尾红晕未消,颈侧的咬痕,肿大的乳头,浑身斑驳的淤红和若隐若现的绳索留下的纹路……他抬手覆盖住了镜中的眼睛,垂头喘息着,心里空茫得厉害,真的还能洗净吗
任宁侧躺着用手撑着下巴,眼含笑意地看着段尧玉,直到他走出自己的视线,才转身拿出了手机,点开备忘录,点开置顶,一行行一列列的文字被慢条斯理地打出。
……完全被动、五感剥夺、粗暴血腥……
……窒息、束缚、适度疼痛、失控感、羞耻感……
——《段尧玉的禁忌与爱好》
唔,羞耻感这么强的话,有空去试试野外露出吧。
“张嘴,啊——嗯,别动。”还没伸出手任宁就暗自咽了咽口水,他早就硬了。浑身赤裸的青年面对着他跪坐在纯白的羊绒毯上,项圈是他亲手戴上去的,双手也被他反缚在身后,被蒙得严实的目光也许是厌倦的不屑,或者是紧张的祈求,任宁心思乱飘,等他看到段尧玉毫无反应的性器才冷静了一点。
仔细清洗过的手指沾了些特别调制的营养液,掐住揉捻那截他肖想已久的红舌,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在口腔中被搅弄得拉丝,还有些和着口水一起滴落,淫靡至极。任宁咬牙放缓呼吸,真怕直接就这样看到高潮,谁说主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呢,害怕失去就会变得束手束脚。与任宁经受的甜蜜的折磨不同,被玩弄的段尧玉反而在走神发呆。
总觉得忘了什么活着真的好无聊啊,遇见不同的人,看透他们种类繁多的欲望,自己却做着一样的事:满足他们的期待。不停地迎合别人的幻想,也意味着要戴上不同的面具,在别人的眼里段尧玉是乖巧的、和善的、有才能的,然而只有自己清楚,心是空的。活着就应该有那份独属于自己的期待吧,可是只有失控的时候才会有短暂的波动,就像被任宁强迫着换了种活法,只有刚开始体验新套路时是有趣的。
回想起任宁的身家和作风,段尧玉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指,如果真的如那晚所说,被强迫着体会痛苦,还不如直接死了,可就算任宁很快玩腻了放他走,他真的还能回归平时的无聊日常吗…就算换个城市,也还是睡觉吃饭锻炼上班而已……等等,他想起来忘记什么了,被绑架的那天临近周末,现在过去几天了,如果公司来找的话,那他要怎么办!
“不许咽…喂!”任宁错愕地看着段尧玉突然像被吓到了似的,含着他的手指就吞咽了一下,软嫩的舌尖在手指间扫过,无论本意是什么,任宁决定都当成勾引,他抬手解开了对方的眼罩,段尧玉的眼神是种刚回神的茫然。
任宁气笑交杂,捏起段尧玉的下巴,凑近低声道:“走神?不听话?再犯一次就给你用药。”段尧玉没有说话,但睫毛微颤,喉结滚动,看得出他在紧张。
浅浅一碗营养液被摆在了地上,任宁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往段尧玉身侧走,见段尧玉扭头看他,又朝那碗点了点,“就这么吃。”,段尧玉低头迟疑多久,他就盯着那段犹带印痕的后颈多久,手上动作都停了。等到段尧玉终于俯身下去,肩背腰臀的薄肌全线绷紧,任宁也把上衣随手一抛,自己跪在段尧玉侧身,毫无迟疑地动手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