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白色浪花翻涌的海滩上亲吻看见的一切。
浪花的白沫如同人们的分泌物,附着在沙滩上,又被一个一个浪头捣碎成更细更小的沫,板结在沙中,干涩,惹眼。她想起曾经的爱人,被自己拆吃入腹的那孩子,无论是相处时的体ye还是迸发的血ye,都是那么迷人,那么美味,所以她吃掉了他,这不是她的错。他实在太过天真,美味,她不可自拔地想去品尝,如同撕开所有的包装去品尝一块小蛋糕,她觉得这很正常。
归椿咽了口口水,难以抑制的沉溺于幻想,又很快想到了在酒吧见到的那尾小鱼。她叫什么呢?霜酒?或者是什么别的字眼?她的记忆迷蒙不清,像是她在挡风玻璃的雾气上无聊的涂鸦——一轮缺角的明月。这两个字只在她的耳中经过,留下两个无谓的读音,暧昧的纠缠着她,弄得她痒痒的,不断地去回味。
年轻的rou体纠缠作一团,她分开她的双腿,用她的花儿去磨对方的,汁ye飞溅。细细的rou缝不放过任何一个吮吸的机会,几乎把对方的Yin唇一并吃进去,shi淋淋皱巴巴的床单也来捣乱,经过她的股缝,恋恋不舍的揉作一团。她们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如同两条交叉的河,大量的水ye涌过干涸了太久的河道,于是河道被尽可能撑开,还有不少溢出,那道口子显得微肿而可怜,但显然没人在意。归椿一向玩得疯,一时弄痛了也不打紧,只要主菜让她足够满意就行,她从不会介意初次磨合的不顺,因为身为魔女,她一向都是宽容的,放纵的,纵容的。
归椿来时未卸妆,于是玩心大起,就着口红去吻对方的腿根和花xue,留下明显的,艳红的唇印,对方根本不恼,捉着她的手蘸上两人的chaoye,一点点去揉那印子,口里小小声呻yin着,惬意得很。不像小鱼,倒像是翻着肚皮的猫咪。揉开了那印子,又凑过来要吃她的口红,将她的唇舌嘬得咂咂响,恶趣味的舔舔她的耳垂:“姐姐的可真甜,但是明天想必要肿哦,真是对不起呢姐姐。”
她夹着对方的大腿,情乱意迷的往自己xue口顶弄,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onaltesse”用的法语,但是含含糊糊地乱喊,眼神迷蒙,含着水汽,显得格外美味。
对方似乎被取悦到了,吃吃的笑着,喊她:“ane”
以前那孩子特别喜欢归椿这么称呼他,觉得很好听,看来对同族的人鱼都适用了归椿眯着眼睛,满意的想。对方突然翻身压在她上方,用xue吞吃她的ru尖尖,吞吞吐吐,大量的爱ye滴在她身上,ru头随着对方的tun部摆动着,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对方的手指在她xue里横冲直撞,Jing准的一次次擦到她的g点,她被弄得头晕目眩,但满意得很,没有挪开。
过量的快感使她尖叫起来,大股大股喷出透明的ye体,眼前白光闪过。
她异常疲惫地搂住对方的腰,攥着对方的一缕头发,咕哝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