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没能继续维持住,,哗啦,一声散了,水浸湿了丹枫的衣摆,他却无暇顾及,脚步匆匆的进入帷幔遮挡下的里间,坐在卧榻上,试图解掉自己的衣服,华丽的坠饰在磕碰间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听的人越发心烦。
侍从们又贴在了一起,重复祂的话,皮肤和衣服渐渐变得透明,体积开始缩小,最后变成了十几个史莱姆团,排着队回到乱码手上。
相比于身体现在的温度,它很冰冷,冷得丹枫猛地喘了一口气,接触的地方拼命汲取着传来的低温,让他短暂从热度里缓了过来。
那些东西在衣服外侧打转,其中一条挑开贴着敏感尾根的布料从缝隙里钻进去,摩挲着尾巴和身体连接处的皮肤。
他双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却抓不到,只能浑身绷紧了做着无谓的抵抗,尽力忍着快感,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自觉张着嘴,吐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头搭在唇上。
是持明族的发情期到了。
龙尾和龙角都是发情期的持明的敏感点,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丹枫努力抽动尾巴想甩开那奇怪的物体,却引来更多相同的东西。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书房后面连接着持明族书库,丹枫踏入屋内,先把手里的书放回原位,又从书库密密麻麻的书架上挑出自己感兴趣的几本,回到案几前坐下。
“呃!”
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了上来,丹枫感觉到小腹被揉了一把,被他忽略掉的痒意随着这一下被身体重新注意到,渴望着被再次揉弄,最好能更重一点,更用力一点。可对方无情的收回手,在小腹中央不轻不重的竖着划了一下,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丹枫两眼一翻,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什么?!”
他看完手里的书,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房间里的书都翻遍了,也该去书房拿新的,他挑出几本托在手上,推门出去。
这一条类似章鱼交接腕的触肢也不客气,前端拓开闭合的孕囊口,强硬的顶了进去。一瞬间的钝痛被发情的身体转化成
被层层衣物包裹着的身体嘶喊着难耐,丹枫扯了扯衣领,已经发现了不对。
前往书房需要经过一条长长的游廊,原本清风吹拂着该是很凉爽的温度,丹枫却感觉到隐隐有一丝燥热。苍龙擅水,对温度的变化也颇为敏感,今天却像有些感官钝塞,他皱着眉望天一眼,猜测也许是因为仙舟的夏天将至,所以间接影响到鳞渊境了。
尾巴的骨头是脊椎骨的延伸,那一条就顺着脊骨的走向往上爬,挤在汗湿贴在身上的衣服和皮肤中间,硬是一路爬到后颈处,吮着那里突出的骨节。
可不知怎么,今天好像静不下心来。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腰间就莫名一紧,丹枫措不及防被勒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喉间溢出一声哽咽。
此时丹枫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丹枫只听到下半身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对方摸到了腰间的系带上,慢条斯理解开了他之前怎么也解不开的结,腰封被摊开在卧榻上,他像一颗被剥开外皮的果实,腰腹处层叠的衣物被一层一层掀开,暴露出来的小腹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随呼吸轻微颤抖着。
丹枫浅浅呼着气,难言的燥热却一点一点堆积起来。有一层薄红爬上他瓷白的脸颊,像被人用力揉了一把脸,血液流动间破坏了龙尊原本不近人情的神色,展现出他人从未看过的另一面。
丹枫抬手摸了摸颈侧动脉处,脖颈间已经因为燥热浮起来一层薄汗,其实不必去探脉搏,他已经能听见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搏动声,心跳如擂鼓般一下一下敲击者他的耳膜,叫人眼前发晕。
衣服虽不是自己亲手穿上,好歹也知道该怎么脱,丹枫手指穿插在绳结之间,却怎么也解不开,反而让腰间的绳结系紧了,他抿紧嘴唇,就想干脆将其斩断。
书房没有镜子,所以他挥袖间以水凝成水镜,观察镜中人的神色。
丹枫瞪大眼睛,鱼似的吸盘重重吮住尾巴上整齐排列的鳞片,把湿滑的水液抹在鳞片缝隙里,经过的地方变得水光淋漓。
镜中的龙尊神色依旧是冷淡的,脸上却晕红一片,一直连接到耳根,像是发烧了,又像是喝多了酒,奔涌的热意在他体内躁动不堪,就连他平日里偏冷的体温都被烧热了。
还不等他从欲望的巅峰落下,一条触手就靠近了丹枫的小腹,那里静静的张开一条细缝,连接着新生的泄殖腔。都不必润滑,触手直接插进去一点,肉壁温柔的裹住伸进来的触尖嘬弄,腔内最深处的孕囊渴望着受孕,无声的往下降,对入侵者极尽讨好。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如今持明失去了繁衍的能力,但身体偶尔也会进入这种状态,丹枫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一次怎么会来的如此突然,反应怎么会如此激烈。
这却不是结束,他浑身突然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凡是被衣物覆盖的地方都动弹不得,若他穿的少还好,今日的衣物却分外厚重了一些,把他的身体包的严严实实,间接造成了现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