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回复得很快。
她可还没谈过恋ai呢，他哪知道她这一周查了多少类似‘高中生情侣月桃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完全想不到，她为什么会答应他shang的提议。
「你已成功添加宁思烟为好友，可以开始聊天了」
「？」
“就就是没什么感觉啊”章月桃脸快红成了西红柿，“就很快就分开了嘛”
「下周四放学后，有时间吗？」
偶尔他还是会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不过这次不再有起哄，甚至不再有人注意到。
「顺便问一下，你喜欢什么颜se的内衣？」
一说到亲密行为，这帮被压抑的高中生们可就不困了。
什么意思啊，原本他们上过一次床就应该结束了，他又来亲她。
对方再次发来了那个拿着ok的兔子的表情包。
即使两人都穿着校服，宾馆的前台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很迅速地帮他们登记好了房间。
她拒绝了弟弟打过来的电话，又打开雅虎问答。
过了一段时间，又加了一句话。
虽然，似乎是提出来的他不太好。
她依旧和班里那些b较闹腾，引人注目的男生nv生玩在一起，他继续安静在他座位上做题。
在他们的群起b问之下，章月桃犹犹豫豫地承认了他们亲过两次，都是在初中同学聚会起哄亲的。
「你没忘吧？」
「？？？」
宁思烟熬过心不在焉的晚自习之后回到家，在床上无意义地左右翻滚着，然后拿出手机，点开名为「弟弟，亘希」的对话框。
“我当然在紧张了。”宁思烟红着脸低下头，语气有些自暴自弃。
还发来了一个托着脸的g0ng崎骏风少nv的表情包。
贺煜没让她等多久。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对方倒是发来了好友申请。
「去友谊宾馆。」
贺煜注意到身后的宁思烟在进门之后只走了三步，就没再往前走了。
上楼，走到对应的房号前，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无功无过的商业旅馆的白se大床。
她发过来了一张拿着ok的兔子的表情包。
「闭嘴，si渣男」。
没什么感觉吗？确实，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他就立刻分开了。
他点击通过。
贺煜没再回复。
「你姐姐我啊，被渣男耍了」。
还有那个表情，明明是随便拉告白的nv生来shang的渣男，装什么纯情。
“你和你男朋友是怎么在一起的？”她问章月桃。
对于「忘不了做过一次的男人怎么办」的问题，最高赞的回答是「再做一次」。
到了周三晚上，她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也开始很偶尔地，在谁都没看见的角落，悄悄看她一两眼。
对面没再回复，无论是晚饭的休息时间还是晚自习时，直到他离开校园，回家的途中。
她很白，留着齐刘海，不过会用发卡把靠近左边耳朵的一小部分头发卡住，齐肩的，正好扎不起来的短发会她的动作不断摇摆，显得十分灵动。
她顺着抱住了章月桃的腰。
“啊？嗯”章月桃露出有些害羞的甜蜜笑容，“就是，我们从小就住在一个小区，然后初中”
友谊宾馆是学校隔一条街的一个小宾馆，在男生们的玩笑里几乎被当成开房唯一指定地点。
在这行小字的压力下，他开始打字。
她换了个问题：“那你们亲过吗？”
“什么感觉？”宁思烟从她腿上抬起头。
星期四，上完下午的课之后，宁思烟没有一如既往地和章月桃一起其他同学一起去吃晚餐，而是如约来到了友谊宾馆门前。
她算是明白了曾经田径部的学姐说的，渣男都是沼泽的理论。
除此之外，她怕虫子，看到或者被惊吓到会小声尖叫，时常和同桌的章月桃一起行动，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nv生。
他回过头：“你在紧张吗？”
“我知道了。”说到这里，宁思烟就失望地打断了她。
根据答者的经验谈来说，忘不了做过一次，尤其是月桃指着宁思烟说。
因为同班同学全都默认她‘表白失败’，没人再提起这件事情。
直到‘下周四’之前，贺煜和依旧井水不犯河水地生存在同一个班里。
所以才更加让她心烦意乱啊，可恶。
突然的问题，于是被她说，不如先加个联系方式。
他们并不会是单纯地渣，而是在渣的同时会做出一些让nv生误会的行为，让nv生弄不懂他们的想法，不断乱想，然后越来越沉沦其中。
「没有。」他回复到，「别忘了带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