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
青年听到后瑟缩一下,抱着双腿的手握紧了布料,嗓音轻轻的,在安静的空间传到宋憬耳边。
他睡觉总是爱侧身成一团,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床他占了一席之地,拥着暖乎乎的身体入眠成了肢体记忆。
“puppy不说是要我逼问吗?”
“呜呜……疼!”岑知渺的眼泪溢出着被巨大的委屈包裹哭的抽抽搭搭,刚刚五下的尺痕肿胀痛的他蜷缩了身体。
“呜呜……先生是不要我了吗”都不肯罚他了,岑知渺的泪花翻涌,双手抓着邱樾的衣袖紧紧的不放开。
他真的很懂他,他是在烦躁,是内心的拉扯,一周一次的见面已经满足不了汹涌溢出的情感,他越来越想给他贴上自己的标记,可又怕他只是喜欢单纯的游戏、生理的快感。
于是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抱出惩罚室放在了软软的床上盖好毯子,揉揉眉心出了卧室。
“对不起。”明明感觉的到,还要逼他讲出来,用了五下他想还十下的,但他的puppy看起来要碎了一样,他真傻竟用这种方法去测试他的喜欢。
标准的军姿
邱樾揉了揉他的腰窝,青年被按的舒适塌腰,身后一片红艳,皮肤还是松软的。
“因为我……喜欢先生”
“一小时”隔着栏杆,宋憬给岑知潮下了最后的审判。
“阿芷说的是真的,先生不要会动情的puppy……”岑知渺垂头手上的力气一点一点泻掉却再次跌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
秋后算账吧。
房间中的透过的光彻底暗了。
【篇名】白月落潮
宋憬x岑知潮
【正文】
“puppy乖。”
宋憬摩挲着门边狠狠的叹息,即使看不清也无法忽略那眼睛里的闪光。
天下的爱都是小心翼翼的。
10分钟后,宋憬看着睡着的岑知潮气的讲不出话来,他的眼睫还是湿的,打着轻鼾。
双手握紧了。
踉跄着扑过去抱住了邱樾的手臂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眼睁睁看着他又抽了两下。
“我们约定过,游戏时身体有任何不适都要说,所以昨天为什么没有讲?”
所以于别人而言他是圈内炙手可热的名主动,可遇上他的puppy,那双拿工具很好看,施罚不留情的手也会伸出又犹豫着收回。
三两下炸响却没有痛,转身看到了那把尺子高起重落在先生的小臂上。
小臂那片光滑的皮肤立刻肿起来。
“先生我错了呜”,面前的青年垂着头认错,视线下沉,看到桌面上画坏掉的纸张,岑知潮压了压发丝走到墙角对着缝隙站好。
岑知渺的双手不断擦着眼周,泪水却越擦越多,身后忽然卷来了冷冽的风,惊的他一时绷紧,想起来在挨罚又放松了。
岑知渺摇了摇头,裹紧被子却撞进了温暖的怀抱。
“睡醒了?”宋憬此刻看不出生没生气只是抬头看着他,那只毛笔的木杆被他的指节刮过。
邱樾在他身后抽了一下,“是想再多一笔帐?”
“半小时。”门被啪的关上了。
宋憬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冷冷的目光柔和了。
邱樾一手揽着岑知渺的腰一手替他揉着臀肉。
“因为……因为先生看起来很烦躁……我想让先生解压”
润肤露从臀淋到交界处,突然的清凉让岑知渺瑟缩了一下又展平了腿。
“喜欢知渺、很喜欢。”
笼子是依着给人带来拘束感定制的,底部铺了一层薄垫,长手长腿的青年像猫一样侧身蜷着,抬眸望着冷冽的先生。
宋憬的画笔抖了一下,竹叶下方多了一个墨点,再一抬头就看到了头发睡得炸炸的小猫。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岑知潮的焦急呼喊盖过了敲门声。
刚刚在梦中惊醒,岑知潮被森森灰白色枯骨捉住的一刻冷汗浸湿了发根。拉开窗帘透过日光,苍天,他竟然睡了一个钟……
宋憬像白月一样是清冷的,可冷冽的外表下是对岑知潮无声的宠溺。他允许他犯错,予他偏爱,触碰底线时也给他刻骨铭心的教训,收下他知错的眼泪。衬衫上是一片潮湿的海,他引着他落潮。
岑知渺背对着邱樾撑在椅子上,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戒尺,软皮椅背被一双汗湿的手揉攥出皱痕。因疼痛眼睛盖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脊背一点一点弓下去。
知潮,你怎么敢。
这么多年见过了太多契合的玩伴无关风月,止于内啡肽。
邱樾的指尖微冷,把橙香味的乳液在臀肉上推开后在臀峰狠狠掼下一尺。
皮鞋踏在地板的哒哒声响起,由近到远直到行至门边。岑知潮的脖颈转动幅度目光追着先生。
岑知渺想,许是他生病了,今天的先生温柔的让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