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吴翩剑已经跟踪观察了张白很多天,他说的所谓前妻的事情虽然是真的,但实际上他没有多把她放在心上。
“我才不,你要是走了,我的大餐不就泡汤了吗。”张白爬上沙发,他脱掉吴翩剑的衣裤,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体乱摸,然后在年长男人的脖颈亲一口,印了个红痕。
在吴翩剑没注意到的时候,张白的眼神仿佛恶狼一般紧紧盯着他,他舔舐着牙齿,就好像迫不及待想开餐的野兽,危险已经包围了吴翩剑,而这年纪大的男人却浑然不知,这让张白想放声大笑。
等张白拿来绳子,要将男人给捆绑起来的时候,吴翩剑清醒了,他略微惊恐地看着张白,喊道:“你要做什么!?”
吴翩剑拿着西装外套站在店铺门外,他用发蜡抹过的头发有些散乱,眼镜挂在挺直高耸的鼻梁前,容貌英俊,身材笔挺,就是有股子软弱可欺的怂味。衬衫也发旧,洗得发白,挂了毛线头。他眼廓深邃,眼尾有些鱼纹,正是中年人士疲累老化的岁月痕迹。
浴室内,张白弯身取出灌肠液,他分开蜜色臀瓣,将瓶口顶进柔嫩的穴口,粘稠的灌肠液便顺畅地流进那小小紧致的入口,所到之处泛出冰凉的冷意。
“吴叔叔你就坐着,我去冲澡。”
张白当着年长男人的面就把上衣脱掉,露出紧实的匀称肌肉,他肤色像蜜一样,一时间让吴翩剑移不开眼,连是男人的他也欣赏这样漂亮的肤色。
“嗯你这是,要怎么样?”男人被他亲得动情,吴翩剑喘着气躲避张白的亲吻,然而温热柔软的舌头在他脖子左右游走,他很快就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还没等吴翩剑反应过来,张白摸出他硕大勃然的物事,放在手心里磨蹭,指腹按着男人物事的顶端来回磨蹭,揉弄出一手的湿润,然后又用口腔包裹住那根物事,柔滑的口腔湿热,物事顶弄上颚,汹涌的快感袭来,让吴翩剑哼出声。
他与便利店的老板认识已久,这段时日他老友经常提起陪他解闷的小玩意,他好奇把他多年好友勾得割舍不下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张白长得高大结实,当兵练的肌肉麦色漂亮的,这时候关店撩起袖子走来显得越发健朗,就这样他带着吴翩剑回了家,二人沿路没什么话讲,但吴翩剑心窝子也暖和不少。
然而事实真是如此吗?吴翩剑以为张白毫无威胁力,殊不知猎人已经拿着猎枪,对准了他的喉咙。
这次他想着看看老友在意的小玩意到底怎么样,然后再做打算,目前来看,对方是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开朗的年轻人。
特别是撬朋友的墙角,也许前妻的事情给他的打击确实很大,他也开始热衷于给人戴绿帽,这种背德的刺激让他非常上瘾。
张白说着话语,柔软湿滑的口腔又再度容纳坚挺饱满的物事,粗硬庞大的顶端缓缓地撑开他的喉咙,湿淋淋的唾液滴落着,小舌头被顶端磨蹭过去引起一
麻绳将吴翩剑健硕的胸肌勒出饱满的形状,张白忍不住上手去摸,又抓着那健壮的肌肉捏了捏,手感蛮好,他满意地抚摸男人的胸肌又将手顺着吴翩剑的衬衫贴着摸他的腹肌,一路向下捏弄他裤腰底包裹的物事。
由于吴翩剑在客厅,他的小套房隔音又差,张白只能压抑着喘息,他将手掌捂住嘴巴,牙齿稍微用力地咬住指节,还是忍不住发出哼嗯的声音。
“和我做爱嘛,不会亏待你的。”张白将身躯覆盖上吴翩剑,胸膛贴合胸膛,淡红的乳尖磨蹭着吴翩剑的西装,两颗柔软小巧的乳肉挺立起来,他下身摩擦着吴翩剑的大腿,湿漉漉的白嫩性器流出透明的爱液。
“做什么,当然是把你绑起来!”张白拿着绳子,直接在吴翩剑脖子上套了一圈,将男人勒得连连咳嗽,然后抓着他的手臂,将他们绑缚在吴翩剑背后,这下子对方动弹不得。
“嗯你原来是这种打算”吴翩剑脸庞泛红,上半身又被麻绳捆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张白将他好似螃蟹大餐一般享用。
吴翩剑在公司经常受上级欺压,同事也总是给他惹麻烦要他帮忙做这做那,他的压力随着日子一天天积压,于是养成了他诡异隐秘的怪癖,他喜欢偷情。
这时候吴翩剑反而镇定下来,他说:“你放开我。”
张白伸手去拉年长男人,男人纹丝不动,于是青年想着:“既然这样,先把他绑起来再说。”
外面的吴翩剑此时神情平静,他的眼镜透出一种冷漠的光,他观察着张白的屋子,客厅的桌子地下堆满杂志书刊,他看见男人性感的写真印在上面。
张白将自己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清洗得干净,然后只穿着黑色四角内裤就从浴室出来,等他看到吴翩剑的时候,男人喝得醉熏熏的,英挺深邃的脸庞浮着淡淡的红晕,就像一只醉酒的螃蟹,任人宰割。
浴室里水声哗哗,带有薄荷香味的雾气从门缝里钻出来,吴翩剑想:“男人吗还真没试过。”
“把你先绑起来,也是怕你不答应嘛。因为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男人。不过,能硬起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