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第二批而已。不知道有多少外市的人,正连夜快马加鞭的朝着卑斯文城赶来,为的,就是这天大的机缘。隐约之间,此次的省府大门之前的盛况,甚至要比当初,执政长大人突破到大能,并且在牌匾之上遗留下大道余韵,让人感悟,还要来得更加的恢宏!“林润这个人,是不可能将大道余韵感悟一空的,他很本就没有这个能力!”有人笃定开口,大部分人对于这个人的分析点头认同。“会不会是省府之中的官员,在那林润感悟成功之后,就将牌匾收走了,如今悬挂在这里的,是一块假的?”“那绝不可能!”有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头果断摇头,牵拉在松垮面部的皱纹荡漾起了层层波动。“你们仔细看一看这幅牌匾,心中升起一种亵渎之意,是否有一种被天地所凝视的沉重之感?”众人愕然,然后有人怀揣着好奇,心中升起对省府不轨的念头,然后朝着高耸的省府大门之上,悬挂着的那副牌匾看去。“噗!!!”众人只听得一声血液喷涌的声音,然后就看见方才那人,居然端的口喷鲜血,身子连连倒退,脸色苍白,站立不稳。“嘶!!!这就是那幅牌匾!”“天啊!这牌匾酷跑如此恐怖!难怪这么多年以来,哪怕传出了执政长大人闭关的消息,也没人敢来省府面前闹事!”“我总算知道,为何这儿围拢了如此之多的人,省府却迟迟未曾有所动作,派人来清场的原因了”有人长长一叹,周围不少人露出了明悟的表情。原来不是省府相信他们的素质,不会生乱,也不是省府人手不足,而是完全就不担心他们会闹事啊!有这方恐怖的牌匾在,谁敢闹事?敢闹事的,就与这蕴藏有大道余韵的牌匾,碰一碰吧!看看,你会不会死。方才那开口说话的老头儿得意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摇头叹道:“老夫五十多年以前,就在此地感悟过这牌匾,如今再来一次,却仍旧一无所获。也罢,也罢,与这大道无缘!”老头儿脸上布满了失落与遗憾,摇头轻叹,步行离开了此处。看着这老头孤零零的瘦弱身影离去,在场的众人心中不禁没有心生鄙夷,反而,油然自心中升起了一股兔死狐悲之感。是啊他们这些人,谁又不是将来,会如同这个孤寡老头儿一般呢?除非,你能够得到那高高悬挂在大门顶端的,那牌匾之中的大道余韵可是众人无不失落轻叹,然后陆陆续续的,带着沮丧的神色,离开了省府大门。随着这第一批的感悟之人离去。第二批的来人浩浩荡荡,拥挤了上来。他们,倒也没有因为位置而争吵打架。无他。因为那些敢在省府大门面前打架的,都已经被那幅牌匾震伤,然后扔出了数里地。当这些人想要再次回来时,却惊骇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只要敢闹事,就等同于自动失去了感悟牌匾之上,大道之力的资格!”众人心中一惊,在明白了这个关键之处后,哪里还敢闹事?毕竟,大家来此,可都是为了能够感悟大道之力的,如果因为小事而争吵,最终打了起来,岂不是白来一趟?所以,原本混乱嘲杂的省府大门广场之上,一时间居然静谧下来,众人都井然有序,各自谦让。先来的,自然也就能够占据到最好的、且最为靠近牌匾的位置,而后来的,自然也只能坐在外围,远远的感悟。虽然,没有哪个说法,说明与大道之力距离的远近,会影响到感悟大道的可能。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不定你距离那缠绕在牌匾之上的大道之力越近,感悟到的可能也就越多呢?毕竟,那大道之力,可是被遗留、封印在了牌匾之中的。所以,位置的重要性,还是值得很多人去在意的。不过,没有占到好位置的人,在看到了先前打斗之人被废除了感悟的资格之后,却也不敢多加闹事。最后,也只能怀抱着遗憾之情,老老实实的盘坐在省府大门的外围之处,开始进行对大道余韵的感悟。而梅文桦与刘易斯,因为怕继续丢人,与被更多的后来者所发现,已经早早的便离开了此处。回到了院落之中。“简直可恶!谁能想到,那大道余韵,居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愈发稳固,更加的难以被参悟?!”梅文桦一进院落之中,就勃然大怒。除了确实是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之情外,更多的,他还是想将一些责任甩开,不要让刘易斯太过于针对自己了。“呵呵!”哪知,刘易斯早就已经看穿了他的把戏,面对着发须皆张的梅文桦,他仅仅只是一脸冷漠的坐在了椅子之上,环抱着双手,冷眼旁观着梅文桦的惺惺作态。就好像,在马戏团里,看一个滑稽、且笨手笨脚的小丑。发泄了一番后,梅文桦看到刘易斯对于自己的愤怒无动于衷,不由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叫苦。他,当然是不惧怕刘易斯的。哪怕,他知道刘易斯已经半只脚踏入了七阶序列者,可是!他梅文桦,也就不见得比他弱到哪里去。只不过就是这一次前来卑斯文城参赛,布拉格城守夜者组织的指挥长大人,可是亲自叮嘱了他。一切,都要以刘易斯的意见为主。可是!一想到这里,梅文桦气就不打一处来。思索了一下,也是因为有些畏惧刘易斯可能会先发告人,将自己的错误决定捅到副守夜长大人那边,从而将他自己给摘离出去。梅文桦心中一动,张口就道:“刘易斯,你现在这般责怪于我,可你别忘了,当初来到卑斯文城的时候,指挥长大人可是亲口说了,一切都要以你为主。”他顿了一顿,见着刘易斯的脸色有些阴沉,想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