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若几乎快哭了出来“他不是,你、你才是!”“这算什么?打野食?”夏立廷完全听不进她话中的意思“你就喜欢在众多男人之间摆荡?”
“为什么喊痛?”他冷笑“这不是你要的吗?”
“原来是欲求不满!”
丝毫不了解自己对他的影响,刘以若依旧故我的拭泪,双眼茫然地瞪着他。
“你”她的眼神、她的动作已将他的情绪逼至临界点。
刘以若哀痛地想着,她是多么想告诉夏立廷有关她所知道的一切,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刘以若不知该如何开口。
抽抽噎噎地,她的泪水越来越多,澄澈的双瞳益发蒙陇,显得无辜可怜。
她错了!她不该来招惹这个对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她靠上去抱住他,将粉脸贴在他半o的胸膛上“求求你别拒绝我。”
无言地,她走到夏立廷面前。
“我”如果他知道齐浩天是什么样的人,还会这样看待她吗?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他指着门口下逐客令“回去找你的男人解决你的需要。”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近乎愤怒地推开她。
“你当我是什么?岂能让你说要就要、说走就走?”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
她扯开腰间的腰带。
“你想脚踏两条船?”他愤恨的看她一眼“那你找错人了,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背叛齐叔?”
他依旧大口喝着烈酒。
他用力地箱住她的下颚,将她拖近自己,眼神冰冷“显然齐叔看错了你,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男人的尊重,只要能满足你就够了!”
“不许用那种眼神看我!”夏立廷低吼。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一看到她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罪恶感却油然而生。
“住手,你弄痛我了!”她挣扎推拒着。
拉着身上的浴袍踌躇了许久,刘以若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
 p;以齐浩天伪善的表象,任谁也不会相信她所说的话,更不必说从小就尊敬崇拜他的夏立廷。
刘以若却自动走近他“跟我温存。”
“他没碰过我,我的身体只有你碰过!”她鼓起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这个小小的动作却勾起了夏立廷的欲望。
淋浴后,刘以若吹干了一头长发,披上过大的浴袍走了出来。
未施脂粉、毫无妆扮的她,看起来依旧是如此的清丽可人。
此刻她虽想退出这个游
这个女人显然不清楚齐浩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以为凭着美貌就可以操控他。
她手足无措地抱着赤o的自己,随手拭去流下的泪,纤细的玉臂无意中擦过雪白的顶峰,红嫩的樱桃不由得微颤地晃动。
“啊!”在她的惊呼声中,夏立廷的怒气爆发开来,他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长驱直人地探进她的禁地。
浴袍随着她的娇躯缓缓滑下,而全身未着寸缕。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她要把握最后机会,在她的身体仍未被咕污前和他重温旧梦。
面对她莹白诱人的娇躯,感觉她节奏鼓动的心跳,他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
这个女人摆明了不要他,却偏偏在这里死缠烂打,把他当成了主食以外的点心,这让他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倒是更贪婪的享受着她的一切,深人禁地的欲望更是有增无减。
“好痛!”突然侵人的欲望,让刘以若又惊又怕。
“我、我不要了!”看见他几近疯狂而扭曲的面容,她吓坏了。“放开我,我要回去!”
她痛苦地摇着头“我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
“我可以要你吗?”夏立廷咬牙切齿“齐夫人,请你自重!”
“怎么?一个男人还不能满足你吗?”脱口而出的讽刺,令他扳住她的肩膀,将她拉离自己的身体。
刘以若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你不要我吗?”
然不能长相厮守,但求生命中有过他的存在。
“不要管我是谁,把我当作普通的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她的语气近乎哀求。
“你”泪水滑下了面颊,这辈子她还没遭受这么过分的羞辱“为什么要这样骂我?我”
“有屁快放。”他不耐烦地道“说完就走,我不喜欢听人罗嗦。”
“温存?”他忍不住咆哮“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两个字?你爱我吗?”
半敞的领口中,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显然室内的温度不足以降下他体内的燥热。
“不许动!”他焦躁地嘶吼着。
“放开我呜”哭喊声中,她拼命挥舞着双手试图阻止他,却徒劳无功。
“你”夏立廷惊骇地瞪大眼。
不顾一切,他一个劲儿的占有她,一次比一次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