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诗句依旧,只是物在,人事却已全非。
“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要你写诗给我。”对诗这种东西颇是感冒的褚友梅,好笑的望着紧张过度的郎世云。她随手翻阅起其中青涩、深情皆有之的诗作。
郎世云却还徒劳无功地想解释些什么。虽然他知道褚友梅从来都不是小气的女子,可是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怎么知道她会不会突然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只见褚友梅紧盯着其中一页,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要命,这些诗有些已经写了有十年以上,经过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再也无心诗作的他搞不好连自己曾经写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对不起!”
突兀地从座位上跳起的褚友梅恶狠狠地将诗稿扔回他身上,霎时扬起的灰尘把郎世云呛得拼命咳嗽了起来。咳咳为什么要他说对不起?想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郎世云回头瞥见褚友梅难看的神色,立时见风转舵。唉唉,大丈夫当然是要能屈能伸嘛。“对不起”他道歉得十分委屈。“啊!”她居然还踹他!
眼见褚友梅气呼呼的走进了小薇的房间,揉着疼痛陉骨的郎世云还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咬牙试着翻阅她方才打开的那一面,表情就更显无辜了。没有什么嘛!这不过是他投稿医学院五十周年纪念刊物的得奖作品啊疼痛间,远远地,他听见小薇房中传来的嘻笑声。
唉!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以后的日子可难过喽!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无法遏止脸上的笑意?
原来自己竟然是被虐狂啊!郎世云微笑地朝向他的幸福走去。
浓绿的加州一角
“daddy!hurry!we''''llbeteforuy''''sgraduation!”
来了来了!雪白的屋宇、红色的屋顶之下,男人眯着眼笑望着站在充满绿荫的车道旁,捧着快要淹没自己的巨大白色花束,小小的脸蛋被晒得通红的宝贝儿子。
对着儿子在窗棂外充满朝气的急唤,男人微笑着放下了写了一半的诗签。嗯,等等,微扬起眉,或许这样写比较好,他微微地在纸上改动了几个字。
我亲爱的女儿啊,
让我为你会向一首无名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