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此事,立即升堂!”
鲁远宏又拍了下惊堂木:“好人会穿夜行服?还不如实招来?”
周无为答道:“昨夜子时,此人悄悄溜进我的屋子,意图行刺,但被我抓住,就送来府衙了。”
杀手跪在地上,满脸冤屈:“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是好人!”
“哈哈,我居然得到神医的药方了,我要把它裱背起来,当成传家宝!”
麻子拒绝道:“不行,这人会武功,大牢可能关不住他。”
只要找到酒家一问,便知此人是否说谎。
他上半身往里面扭了一下,避开攻击,然后一脚朝蒙面人踹去!
衙役想了想:“那你们进来等吧,知府大人还要一个时辰左右才会到,对了神医,我最近双臂酸疼,使不上劲,您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瞧瞧。。。”
周无为制止道:“算了,明天一早,送去府衙吧。。。”
鲁远宏假装无意的说道:“五钱银子一袋的酒,连本官都舍不得买,你倒是个富贵人。”
此人倒有些难缠,鲁远宏继续问道:“对方有多少人?拉了多少酒?领头的叫什么?”
周无为瞬间睁开眼睛,这是要杀自己?
过了近一个时辰,知府鲁远宏穿着官服到来,一进院便看到衙役们聚在一起,每人手上拿着一张药方,面带喜色。
黑衣人已经失去反抗之力,被大虎二人绑了起来,扯下面罩一看,是个四五十岁中年男子。
柯荣轩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还编得有头有尾,而且他说是在路上买的酒,这样根本查不到。
次日一早,周无为、大虎和麻子便将人送到府衙,因为对方会武功,周无为必须同行,防止其逃走。
“还嘴硬?麻子,去找根钳子来,拔他指甲,看他说不说!”
屋里太黑,看不清楚,这一脚竟踹在对方命根子上,黑衣人疼得惨叫出声,捂着裤裆跪在地上,大虎和麻子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跑了进来。
……………………
柯荣轩露出回忆之色:“他们有七个人,用两辆马车拉着数百坛好酒,领头的叫孙老大,穿着黑色麻衣,官话不太地道,夹杂着一些口音,他们说酒只按坛卖,每坛三两银子,我跟他们商量半天,才花五钱银子买了一袋。”
原本还有几名衙役等着看病,但知府大人发话,却也不得不从,唉声叹气的离去。
“是啊,俺虽然不识字,但也觉得神医这字写得漂亮,不弱于那些书法名家,老苏,你帮俺看看,第一个字念啥?”
鲁远宏面色一沉:“应卯时间全都聚集于此,成何体统!还不速速散开!”
鲁远宏当官二十年,自然见过这种人,于是看着柯荣轩问道:“你在哪里买的酒?”
衙役们得知神医到来,纷纷过来求助,大多是练功不当留下的隐疾,周无为开出药方,帮他们调理。
大虎很愤怒,他和麻子明明在外面看着,却有杀手闯进来,如何对得起恩公信任?他一脚踹在黑衣人身上:“说!谁派你来的!”
“周贤弟,上次用了你开的药方,风寒病两天就恢复了,真是药到病除,本想找个时间拜访你,没想到却是你先来了。”说完,鲁远宏看向一旁:“这人是?”
且不说神医的身份,周无为可能还会成为主簿大人的乘龙快婿,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衙役都不敢得罪,连忙赔笑道:“不算,肯定不算,可现在太早,知府大人还没来呢,要不先把人押进大牢?”
大虎说道:“兄弟,有人半夜行刺神医,我们早晨才来报官,也不算打扰你们休息吧?”
大虎连忙职责:“大人,他胡编!昨晚他身上根本没有酒味!”
听周无为讲完事情经过后,鲁远宏拍了下惊堂木:“大胆柯荣轩,你夜闯民宅,意图行刺,该当何罪!”
柯荣轩更加委屈了:“大人,草民昨天刚进城,见安陵如此繁荣,一高兴就喝了些酒,后来醉倒在街边,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住,衣服被换了,更被他们冤枉成杀手,求大人为我做主,还草民一个公道啊!”
到了府衙,麻子跑去击鼓,敲了好半天,才有个衙役揉着眼睛走出来,情绪不满:“敲敲敲,一大早就开始叫魂,还让不让人睡。。。咦?这不是神医吗?”
黑衣人疼得全身冷汗:“我走错地方了。”
“这酒不是在城里买的,而是在官道上遇到一伙酒贩子,从他们那里买了一袋。”
今天早晨,周无为到府衙的路上被一些百姓看到,所以此时,有不少人站在府衙外面围观。
很快,一个薄铁片从门缝处伸进来,挑开门栓,紧接着,门被悄悄打开,一个黑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他脸上蒙着黑布,却难掩杀意,走到床边时,他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朝周无为脖子划去!
,此人深夜闯入,究竟想做些什么。
听到这话,柯荣轩仿佛想起了什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