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礼中有一人从中走出,手中有一张纸,不出所料,上面应该是她的小字。
一切都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他不愿意面对荨儿,怕自己想起云儿,可是,怎么能做到呢?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云儿不在了,他本应该去补偿荨儿,用他对云儿的爱,可是他没有,他愧对她们母子,却不知道如何挽回,幸好,荨儿没有怪他,没有!
覆的!
“你们来了?”太皇太后慈祥的看着底下的一对新人,一个是她唯一的孙儿,一个是她怎么看怎么合眼的孙媳,两个人恩恩爱爱的站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厌。
沐筱荨闭上双眼,心中紧张的砰砰直跳,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从豆蔻的少女,走向及笄。就是这样一个仪式?好像,来的太突然,太快了。
“是,主子。”
“等等!”一声浑厚的声音想起,沐筱荨诧异的睁开眼睛,只见沐川河一抖衣袍,从上面走下来,直直的停在了沐筱荨面前,“我来!”
沐川河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扶了起来,大概是还没有从思念中缓过来。
永安宫。
“惊鸿妹妹,北夜妹妹,咱们走吧。”温盈苏在。
“簪上这簪,你便是大姑娘了,母亲和你父亲,也可以安心了!”
沐筱荨起身走上前去,从婢女手中接过一杯茶,跪在太皇太后身边,道“皇祖母,请喝茶!”举起手中的茶杯,捧道太皇太后面前
颤巍巍的手晃晃的将簪子插入沐筱荨的发髻,沐川河顷刻间变得疲倦的脸上多了一丝惊讶,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他初次见到云儿时一样!
因为上学原因,只能这样更新,希望读者们都没啥意见。
“奴婢给尊武王,尊武王妃请安。太皇太后等二位很久了,请随奴婢来。”一个年长的嬷嬷施了一礼,带着二人去了正殿。
那时的云儿,就像一只误入人间的仙子,纯净,可爱。但是,一切都是因为他,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自己却忘掉了她,直到她生下荨儿,离开了自己。
“礼仪既备,吉月令晨。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於嘏,永受保之,日沐念云。”
“晨,直接把马车拉倒皇祖母那里去!”
沐川河道,“有何不可,这是本相的女儿!”说罢,从目瞪口呆的上官氏手中接过簪子,却在正要带上的时候一愣。
东方冥月抱着沐筱荨跳下马车,“到了。”
“孙媳见过皇祖母!皇祖母安康!”
上官氏一愣,老爷这事想要亲自为这丫头戴簪?“老爷,这恐怕不和规矩!”
“好,起来吧!”
“孙儿见过皇祖母!皇祖母安康!”
“女儿拜谢父亲母亲!”依礼,沐筱荨朝着沐川河与上官氏跪下。
及笄,代表着一个女子的成年,应该有母亲替女子在发髻上插上发簪,聆听父母及长辈的教会,赐了字,这礼,才算完成。
“念云虽不敏,敢不夙夜祇来。”沐筱荨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念云,既然这样想念,为何当初要把娘给逼走。
云儿,你可曾看见,咱们的女儿,终于长大了!沐川河的眼中含了些泪,云儿,如果可以,我当初宁愿不要这个丞相之位,哪怕是入赘。也不会叫你受到一丝委屈,如果那样,每天早晨,我还可以为你描眉,为你戴簪,可是,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啊!
身世低又怎样,人不自轻自贱,别人自然不会看不起你,人要是自甘下贱,那样无需怪别人看不起。<
上官氏带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婆子,亲手替她梳头挽发,“吉月令晨,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永年,享受胡福。”
上官氏从托盘中拿起簪子,轻轻的扶着沐筱荨的发髻,慈爱的看着沐筱荨,温柔的眼神带着怜爱之心。
稀里糊涂中,沐筱荨被人家给推了进去,沐筱荨面部微微有些僵硬,她真不想想起刚刚的情形,原来不需要去吗?看着自家爹爹还有上官氏那一脸笑容的脸,默默的跪在他们面前,磕了一个头,“女儿拜见爹爹,母亲!愿爹爹母亲长安!”
沐筱荨咬着嘴唇,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怕是,想起了娘亲了吧!说起来也奇怪,都说女儿像父亲,可她的一张脸上就遗传了她爹的鼻子,其他的长得基本上和娘亲一样。也难怪,父亲会这样吧!但是,她不准备把娘没死的事情说出去,虽然自己对这个爹没有讨厌的感觉,但是,他确实一个不称职的丈夫,她不会叫任何人破坏娘的幸福。
二人跪下行礼,朝着太皇太后一拜。
沐筱荨看着一旁的赞者赞礼,小小的舒了一口气,还剩下最后一步,然后就是开宴,应付完之后,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一念错,一生错。朝着沐川河拜了三拜,又敬了酒,仪式就算完毕,然后就是自己的及笄宴,然后,估计那个夏暖琼会拉着她所谓的姐妹堵在她那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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