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生病,只是不饿。我每天都被你绑在这里,动也不能动,怎么会饿。”
将沈御思绑来有一周了,却也只做了三个晚上,沈御思每次都很持久,经常都是阿绪高潮了好几次,他才射出来,一晚上可能也只能射两三次。阿绪的那处花穴极小,沈御思的阴茎又天赋异禀,每次堪堪进入一个龟头,阿绪就疼得受不住了。做完以后,阿绪虽然给自己上了药,但至少也要疼上两天,走路都别别扭扭的。
少爷是想用这种方式折磨他、羞辱他,他明白。
阿绪非常流利地说完了自己的理由,像是在心中背了无数遍草稿一般,但他不敢看着沈御思,望向墙壁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心虚。
若是时间一直停留在少爷小时候就好了。少爷长大了,开始上学堂了,待在家里的时间也变少了,他有了新的朋友,甚至……有了喜欢的姑娘,他们订了婚约,是世俗眼中最为相配的青梅竹马、天作之合。他不再叫阿绪哥哥,回了家也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只是有时会去沈夫人房里说说话。
阿绪露出愧疚的神色,但想到今天的目的,还是开口道:“少爷,多少还是吃点吧。”
而且,阿绪也希望少爷能在情事中获得快感。
沈御思本想再拒绝,但一抬眼,却看到阿绪眼中的急切。
所以他在今日送给少爷的饭食中下了销魂散,即便没有爱情,也会感受到无穷的欲望,在性爱中享受无边快感。若是服药者心有情愫,其药效则是原来的十倍。
因为……
他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了起来,很快就获得了沈老爷的注意,带着他出入生意场,年纪轻轻的他当然会惹来不少轻视与阻碍,但是他的少爷是天之骄子,他无法让所有人都认同他,那就让那些轻视他的人成为他的手下败将。阿绪为他感到骄傲,但也会留恋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那时的他们亲密无间,现在的他们没有任何交集。阿绪处心积虑地在他经过的地方做事,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已经让自己喜出望外。
答,有些生气,直起身子,骄矜地撅着嘴巴:“你还不乐意?我们今天可都拜过堂了?你想对我始乱终弃?”
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已经有些上瘾了,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对做这种事着迷,还是对……和阿绪做这种事着迷。无论是哪种,他都必须结束,让一切回到正轨。
因此,他并没有什么胃口吃饭,让阿绪把餐盘端下去。
若是必须要生下孩子,他只希望这个孩子是少爷的。
三十岁之前,若是没能生下孩子,自己就会死。
他假装和往常一样送去饭食,准备伺候少爷吃饭。
这样下去,不知道何时才能怀上孩子。
阿绪听他说不想吃饭,还以为他是生病了,明显焦急起来:“少爷今日可是不舒服?可有什么症状?我去郎中那里抓点药。”
不过沈御思很轻易地就相信了他的说辞,没有再追问,半阖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甚至……得寸进尺。
阿绪哪里会不乐意。
为什么他今日一定要自己吃饭?沈御思的目光转到男人手中的餐盘,看着和往常一样,并无什么
他爱少爷。
而且,阿绪能够感受到少爷并不愿意和自己做这种事情,他厌恶自己,在被强迫的时候会骂他骚货,在他委屈掉眼泪,带着哭腔否认的时候,即使手脚绑住,也会用力顶着他的花心深处研磨,弄得他酸痒难忍,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又会骤然停住,逼着他承认自己就是骚货,没有男人的肉棒安慰就受不了的骚货,必须用肉棒堵住骚水的骚货,花穴不含着少爷的肉棒就睡不着的骚货,他忍着羞耻承认,少爷会用比刚才还要大的力气操弄他,将他送上情欲的高潮,他还没缓过来,少爷就附在他耳边说:“真骚。”
阿绪虽然贪恋和少爷在一起的时光,但也知道沈御思不能消失太久,沈家不能易主。
所以,虽然是强迫,阿绪每次也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鼓足勇气。尽管知道这样做一定会让少爷怨恨自己,阿绪也不敢真正面对少爷厌恶自己的眼神。
沈御思今日一直在想怎样离开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对阿绪的小穴有着近乎着迷的渴望,每次做爱他都变得不像自己,说出那些有辱斯文的话,像头野兽一样疯狂地顶弄那处幽幽小口,在极致的快感中忘记了一切,只顾和眼前这个男人抵死缠绵。事后清醒过来自己都感到羞臊,同时也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沈御思这段时间跟阿绪待在一起,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对阿绪的性格也算是有所了解,阿绪又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他虽面上不显,但眼睛里分明在说:“求求您了少爷,吃点吧,就吃一点吧。”
阿绪替他清理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再打扰他,轻轻地锁上门。
“我希望能够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再经历这种诅咒。我想,要打破这个诅咒,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一定要是非常优秀的人,所以,我选择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