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陈镯喊累没做那事儿,能坐就坐,坐下就困,往往关照年转个身的功夫就能睡着,现在刚得空下来就不老实了。陈镯嘻嘻一笑:“不累了。”
“啊……啊……嗯嗯……!”
突如其来的暴雪打乱了原有的计划,学校延迟了考试,陈镯推开窗户看到地面上洁白平整的雪地,说:“今年的冬天来的好早。”
“唔唔……我……啊!”陈镯想爬,奈何浑身力气都被散尽,感受着关照年最后操进来的力度,被满满射了一肚子,他尖叫了一声,性器堵在里面,半滴也流不
关照年叼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下地撞,陈镯被顶得乱颤,脑袋被关照年抚住,将他整个人按在身下操。
半夜的时候陈镯忽然惊醒,爬起来找关照年。关照年呼吸沉重,额头冒汗,像是在梦魇。陈镯打开床头灯,又是拍又是叫他名字,总算把他唤醒了。
关照年对准穴心,一下一下凿,这样不仅深还重,而且还能看到陈镯脸上最痛苦又最欢愉的表情。
“那就不要了,反正你也没戴过几次。”陈镯亲上来,关照年脱了他的睡裤,陈镯低头看自己光溜溜的大腿根,又看了看关照年衣着整齐的样子,说:“你好像没脱光过。”
关照年在床上闭着眼睛,招了招手,陈镯爬回床上,他手臂一揽把陈镯揽到怀里,陈镯又陪他睡了个回笼觉,等两人真正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关照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没套。”
胯骨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关照年等了几天,胃口很好,粗壮的柱身在他里面捅来捅去,陈镯腿都张得酸麻了,关照年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屁股底下的沙发垫都湿了一片,黏黏的很不舒服。
关照年抬手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肌肉,把他压在身下,气势汹汹的性器抵在他屁股后面,“你记错了。”
龟头顶开狭小的穴口,关照年慢慢进来直至插到底,陈镯的两条腿挂在他腰上,尽量放松,不知道是不是几日没做的原因,这回的疼感比之前更加明显。
他偏偏这么喊,关照年眼神一暗,被他提醒。是啊,陈镯不就是他弟弟吗,同母异父的兄弟啊。
关照年喘着气,问:“喊什么?”
中午吃过饭,陈镯先把排骨汤炖在灶上等晚上吃,调好火候就快速地跑到沙发钻进关照年的毯子里,挨着他呼气,关照年把小太阳往他这边踢近一点,陈镯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伸手拿茶几上的穴位按摩书,从第一页开始看起。
“停下……停!啊啊啊……啊啊啊哥……”
“好吧,”陈镯咬他的喉结,“都听你的。”
第一次上床的关照年就说过不会停,现在也是如此,不射出来是不会放过他的,陈镯疼的嘶嘶抽气,关照年也只是放慢了速度,仍然往里面插。
关照年失神地坐起来,足足有十分钟没开口说话,他这幅样子实在少见,陈镯抱住他,只轻声问:“要喝水吗?”
没安静一会,陈镯一边看一边在关照年的头上比划,嘴里念着:睛明穴、四白穴,上关穴、下关穴,一双手在他头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最终被关照年捉住:“不累了是吧?”
关照年没什么多余的兴趣爱好,偶尔会看点养花养草的视频,陈镯调侃他是老年人。
关照年把他抱回床上,在他旁边躺下。这一夜气温骤降,凌晨开始淅淅沥沥下雨,再由雨结为冰,雪花哒哒地落在窗台上。
陈镯察觉到他的视线,伸手抓他的手,“你,你在看什么……”
关照年呼出一口气,陈镯握着他的手温暖又干燥,紧紧的握着,陈镯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说:“头疼吗?”
关照年摇头,重新躺下,陈镯趴在他身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最后比他先睡着了。关照年一只手搭在他背后,视线缓缓落在摄像头的位置上。
他不喊年哥,他要跟所有人的称呼都不一样,陈镯泪水涟涟,“哥,哥哥……”
“啪啪……啪啪啪……啪啪……”
话未说完,被关照年一把捂住了嘴,同时像发了疯似的干他,陈镯头一次受不了,被他捂着嘴又发不出声音,哭得直摇头,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陈镯翻着冰箱,想着做点什么吃,昨天还在说等放学去逛超市,可惜现在这样的天气,连门都出不去。天气预报说这场大雪起码要持续三天,比关照年预计中来的要快,也更严重。
又玩到睡着了,手机丢在沙发上,半缩着睡在他腿上。
关照年稍微直起身,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升腾起来,陈镯躺在他身下,那里乖顺地含着他的东西,把周围撑得紧绷,仅是轻轻一按他都会受不了,发出可怜的呜咽,穴口随着抽动翻出粉红的媚肉,大腿根像是支撑不住了般微微抖动,腰侧印着他的指痕——这都是拜他所赐。
他今天的兴致格外高,陈镯不得不求饶:“……放过我……,下次再……”
“轻一点……轻一点……嗯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