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公子可愿意陪啊~好舒服~嗯~~~”月娆被干得直哆嗦,连话都说不清楚。
若是旁人看到,定不会相信这是柳家处事稳重的柳公子。
柳若溪直接抬起月娆的玉臀,掰开臀瓣,硕大的阳具长驱直入,正中月娆花心,爽得月娆一个哆嗦,没站稳,柳若溪从后面双手托住月娆的胸,下面在不停的抽插,手上还把玩着月娆的一对丰乳。
月娆推开柳若溪,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撒娇:“奴家想去外面与公子白日宣淫。”
柳若溪一边抄家训,一边不禁想到那一天,他与她在床上,在小亭子里,在荷花池边的草丛,忘我的交合,他的阳具
到了亭子中,月娆站在小桌旁,双手撑住桌子,翘起屁股,发丝随风飘起,脸上是被操得不知所以的潮红,一双琉璃眸含情脉脉的望着柳若溪。
两个人忘我的缠绵,很快就又缠到了一起。
回到楼中复命,楼主赏赐了她许多金银财宝,但是这些东西她已经有很多了,在这断楼之中,有一处隐秘的地下阁楼,就是月娆所建,楼主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了她这样胡闹,也是楼里独一份的恩宠。
柳若溪逐渐找到了月娆身体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朝着花心顶,抚上乳头的手不停的逗弄。
这次任务之后,月娆更是在楼中站稳了脚跟。
有了刚刚的经验,柳若溪轻车熟路的进入蜜穴,蜜穴比第一次更加燥热,月娆躺在床上,勾住柳若溪的脖子。
柳若溪抱起月娆,朝院中的小亭子走去。
柳若溪停下来,亲了亲月娆,然后小幅度继续抽插“阿妩想说什么?”
又听说柳家少爷白日宣淫,找了花楼女子寻欢作乐,结果纵欲过度竟昏死在自家后院。
两个热烈的接吻,下面还在交合,整个荒院里回荡着两个人交合的声音。
如今才堪堪建好。
柳侍郎气得差点过去了,直骂柳家公子是个蠢货,庸才,贪恋美色的无用之人,直接罚去了祠堂跪一个月,抄家训一千遍。
他们明明那么缠绵悱恻,难舍难分,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女子,就算她放荡,若是从今以后只为他一人,他也是愿意的。
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月娆的乳头还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柳若溪的口水。
柳侍郎为了儿子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是也知道这只是计策,为的就是让他自乱阵脚,明明已经选择避世,却还是赔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思及此,柳侍郎不仅潸然泪下。
柳若溪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如此声名狼藉,父亲积攒了一生的好名声,就这样被自己毁了。
第二天,听说侍柳郎家的柳少爷浑身赤裸昏迷在柳府一个小院子里,周围的花草上还有不知名的液体,少爷身上还挂着姑娘的肚兜。
楼中素有许多人看不惯月娆的行事作风,却也不敢置喙,武艺高超又长相绝美的女人,没有人愿意去招惹。
静谧又破败的小院子里,传出了欢愉的声音,房门外传出了有人路过的声音,此时柳若溪还没有意识到,还在享受抽插小穴带来的快感。
听到月娆嘴里不断说出这些淫辞艳语,柳若溪越干越有劲。
柳侍郎本以为这件事可以瞒下去,不至于让别人知道,谁知道哪个多嘴的吓人竟然这件事传了出去,可怜柳侍郎一把老骨头,老来得子,还替儿子操碎了心,没想到自己悉心教导的孩子居然是个贪恋美色的酒囊饭袋。
“柳柳哥哥阿妩好~~~啊~~~哈~~~舒服,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好想要哥哥一直在阿妩的小穴里不停抽插”
除了月娆和楼主,谁也不知道这件事,而阁楼的具体方位除了月娆,就只有死人才知道位置了。
“可惜了,你爹是个老顽固,不然还能再玩玩。”月娆自言自语了一番,又想到少年那根粉嫩,粗壮又长,还带点弧度的阳具,就觉得小穴又开始发大水了。
他不愿意相信那日的阿妩是来下套的。
白日里的午后太阳正晒,两个人从小亭子干到旁边的荷花池,月娆躺在草丛上,旁边就是各色的花,淫水不断的从穴里流出,柳若溪喜欢用手指去勾出淫液品尝,旁边的花也沾染了月娆的淫液。
见旁边的少年已经熟睡,月娆纵身一跃,穿好衣服,便消失了。
周边植物全是二人的淫液,月娆不知高潮了几次,小穴里还在一直流出蜜液,柳若溪的阳具还未拔出来。
”月娆抚上柳若溪的唇,亲亲吻了上去。
不过杀手的基本素养,就是控制自己不理智,一切以任务为重。
两个人做到精疲力尽,双双睡在荷花池旁的草丛中。
月娆看着少年跪在祠堂虔诚的样子,跟那日纵情与自己交合,做爱的莽撞少年截然不同。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了修这间山崖之下隐蔽的阁楼,月娆当时几乎倾注了全部心血,找了最好的工匠,就这样修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