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都不能出错。”丁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挣脱掉绳子的时候,手腕上也多出两道带血的勒痕。
丁柔皱了皱眉,对着空气伸出手:“布爷,把药给我。”
下一秒,她手上多了瓶东西。
她看着药瓶道:“你确定到时候检测不出来?”
“放心,卡布出品绝对有保障。”卡布道,“不过为保万无一失,我会帮你盯着的。”
“辛苦了。”有它这么说,丁柔就放心了。
她看了眼趴着的丁富安,下床把他翻过来,然后把打开的药瓶凑到他鼻子下,给他闻了闻。
这药见效很好,没到一分钟丁柔就看着丁富安挺胯对着空气日了起来,边日还边叫她的名字。
丁柔瞄了眼他胯间那物,啧了声:“还挺大。”
“我看不到,你给我描述描述呗。”卡布好奇道。
“等你长大了就能看了。”丁柔道。
卡布:……
“宋队,前面好像有个人。”开车的小刘紧张地盯着大半夜在这荒郊野外的马路边上出现的身影,不受控制地想起前几天在命案现场看到的女尸。
穿的也是红裙子,头发也是披散的。
坐在副驾驶假寐的宋正延睁开眼睛,往前面马路一扫:“开过去,在她旁边停下。”
“宋队,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出现一个人,而且还是凌晨,想想都……”小刘停车的时候忍不住嘀咕一句。
宋正延瞥了他一眼,开门下车:“怕就待在车里。”
车灯打在马路上,前面的身影被强光照着,也没有转头回来看的意思。
宋正延下车之后,就注意到地上有串脚印,空气中还传来不明显的血腥味。
“老乡,需不需要帮助?”他大步走到那人身后,边将自己裤兜的警员证掏出来,“我是溶晟派出所的警察,这是我的警员证,你可以看一下。”
那人顿了顿,缓缓转过身。
宋正延早已从衣着身形判断出她是女性,但是看到她脸的时候,还是楞了一下,因为这看起来还是个小孩,最多不超过15岁。
小孩努力抬起头,看着他:“你是……警察?”
“如假包换,”宋正延把自己的警员证递出去,边用闲聊的口吻跟她搭话,“你这么晚了不回家,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她看了眼警员证,向前迈出一步,一把捉住他的手臂,“帮……帮帮我……”
说完,身子软了下去。
宋正延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臂,看人已经晕过去了,毫不犹豫把对方抱起来。
“怎么回事?”小刘看了眼后视镜。
“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晕过去了。”宋正延把身上的外套脱了,盖到怀里的小孩身上。
他原本想把人放到旁边的,但发现她没穿鞋,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两脚底已经血肉模糊了。
若把她放到旁边,车行驶的过程中颠簸的话,有可能会碰到她脚上的伤。
……
“除了脚上的伤,她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擦伤和几个深可见血的牙印,”医生顿了顿,看了眼眉头皱起宋正延,“除此之外,她身上还有很多疤痕,新旧交替。我们还从她私处提取到一点精液……”
医生出去之后,宋正延皱着的眉头就一直没松开,他坐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看了眼丁柔打着点滴的手腕,上面有两道勒痕。
以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少女脱困的时候,必然经过一番挣扎。
“宋队,”小刘打开门进病房,“小姑娘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她名叫丁桂花,15岁,来自同海村……”
“不要——爹,别、别打我……”小刘正说着,被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人同时看向病床。
床上的人还没醒,但似乎是做噩梦了,凄厉地大喊大叫,边挥手蹬脚:“爹……别碰我,求求你了……啊啊——”
宋正延起身钳制她挥动的双手,看了眼扎针的手,还好针头没脱。
“爹!求求你了!”下一秒小孩挣扎得更厉害,脚蹬得床一阵晃动。小刘按了呼叫器之后也过来帮忙按住丁柔双腿。
宋正延看了眼还在喊叫的小孩,凑到她耳边道:“别怕,这里是警局,到处都是警察叔叔,没有人能伤害你。”
他重复了几遍,大喊大叫的女孩终于安静下来,过了一会缓缓睁开。
宋正延想到她有可能遭遇的事,心生怜惜,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帮她擦了下眼角的泪。
她呆滞的眼珠子动了动,渐渐与他的视线对上,毫无预兆地哭了,一把抱住他脖子:“我好怕……他打我,还骂我……撕我的衣服……”
宋正延任她搂着,手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一手背在身后,对小刘打了几个暗语。
“带几个人去她家,把她爹带回来。”
小刘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案子,凭丁柔断断续续的语句已经隐约猜到了她的遭遇,宋正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