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满足外甥女的需要,本以为这次能一雪前耻,可没成想。
男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老太太从里面出来,腰间系了围裙
“你找啥呢?”她站在儿子面前,关切道:“我帮你找吧。”
赵猛用手抹了一把脸,摇摇头,故作无恙道:“没啥,一个小东西,丢了也就丢了。”
“哦……”老太太将信将疑。
两人回到屋内,但见余静坐在椅子上,正在吃饭。
周围饭碗里的米饭,满满登登,桌面上的菜,蕴熏着热气,很有合美的气氛。
雅琴起身,打开了啤酒,给男人倒了一杯,又给母亲倒了半杯,而自己则满上,看着对方熟稔的架势。
男人拿起筷子,迟疑着问道:“你喝酒了?”
雅琴落落大方道:“喜欢喝一点。”
老太太不赞同的翻了白眼:“最近不知道,被谁带坏了,你不知道,晚上肯定要喝的。”
下一刻,女人的面色微恙。
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也没吭气:实则对方没少唠叨,说是自己跟个二混子,也没学什么好。
只学会了,不守妇道。
不顾家,每天都往外面跑,也不知道做家务,还喜欢喝酒。
跟谁学的?自然是那个丁勇。
起初母亲唠叨,雅琴心理委屈,可后来,总这么墨迹,她也就有了抵抗力。
你说什么,我权作没听到便是了,说过了,自然会停止,可今天当着弟弟的又提起,她觉得伤了自尊心。
“哦,喜欢喝,我从C市多带点啤酒回来。”赵猛倒是觉得没什么。
人嘛短短几十年,只要高兴,没有什么大的错处也就成了:和姐夫的事,他也看开了,两个没感情的人捆绑在一起,也是蹉跎了岁月,眼下姐姐似乎胖了点,面色红润,也是好现象。
母亲这样,踏实勤奋一种活法,他呢?为了名利和事业,牺牲了婚姻,也是有所得,有所失,只看选择。
老太太没好气的瞪眼睛。
“妈,我附近有家糖果厂,那里的糖纸也好看,下次给你多买点。”话音落,但见对方的面色稍霁。
“对了,上次我买的糖果,静静吃完后,给你了吗。”他突然想到。
“啊,上次的,你说那些外国糖吗?”她扭头看向儿子。
但见对方点头,随即道:“静静都没吃,连糖带纸都是我的,我牙口又不好,丢掉怪可惜的,可也不能,没皮给孩子们吃啊?”
她倍感烦恼。
话到此处,男人扭头去睨着女孩。
眼中明明灭灭,有了点火苗,她说丢掉了,可见也不全错。
余静佯装不知,夹着排骨,往嘴里塞:有妈的孩子像块宝,可她呢?自食其力吧,幸而姥姥活着,还有人爱自己。
至于舅舅?隔着十万八千里,跟就关系也不大。
“啊,没事,妈,那糖也不值几个钱,你扔就扔了吧。”男人故作轻松愉快的说道。
饭桌上短暂的平静后,男人再次开口,这回问的是装修的事。
因为五一假期,所以有点时间,联络施工队,将房子简单修葺一下,老太太首先关心的便是钱的问题。
旧屋改造,需要人力拆除。
这也是不小的开销,但如今对于赵猛来讲,又算得了什么?
他有种暴发户,一夜暴富的感觉,钱对于他来讲,花起来畅快。
“实在不行,我找人拆吧!”雅琴突然说道。
这话好似打了老太太的脸,对方怒目而视:“你找谁?”
她将碗筷突然摔在了桌面,没好气的问道。
“妈,找谁,您就别问了,家里的事,您少操心!”雅琴真的受不了,母亲疑神疑鬼,霸道的毛病。
是因为年龄大了的关系吗?也不是,她就是看不上丁勇,想要拆散两人,可她们的感情很稳定。
已经到了被其逼婚的程度。
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了好几次。
可雅琴心理有结,便是余静,她还在读初三,怎么着,也得中考后再谈。
所以事情一直拖着,再者便是母亲的阻挠。
“你在嫌我多管闲事吗?”老太太的暴脾气也上来了。
她早就想跟其吵闹了。
“那个丁勇,根本不是好东西,咱们家的事,不用他掺和。”老太太粗声大气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