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然而余静的表情带了三分戏谑,三分不屑,还有一分抵触。
“看的出来,你只是玩腻了那个女人,受够了那个家,所以才跑回来的对吧?”她尖酸刻薄道。
突然掏出笔袋,拿在手中把玩。
“原来我怎么说的,你和曹琳不合适,可你偏偏要结婚。”女孩低头,眼睛看着新买的钢笔。
悠悠道:“现在可好?有那么点后悔吗?”
余静说完,将视线转移了过去,但见对方目瞪口呆。
想来,两人是毫无默契,没有想到一处去。
赵猛顿觉羞恼:“静,能不损我吗?我原本就说过了,我只爱你,至于婚姻?……”他长叹一声。
“跟爱情是两码事,你也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能这样已经不错了。”他颇为无奈。
女孩冷冷一笑,眉眼含着几分艳丽。
“所以你还是少来,你和我不是一路人,少来,对你和我都好。”话音落,他突然来到跟前,一把将笔筒夺了回去。
稳稳当当放在桌面上。
男人心头一热,当即一把拽住她,在女孩惊讶和愤怒的目光下低头。
舅舅的唇瓣是火热和柔软的,先前她非常向往,可现在,心境变了,过去为之痴迷的东西,化作尖锐的锥刺,随时刺痛自己的心。
余静甩着胳膊挣扎起来,唇肉擦过,两人的气息缠绵。
男人明显动了情,女孩惊慌起来,可仍躲不开,如影随形的霸道,末了,赵猛强压女孩,扑在桌面。
“不,不要,放开我嗬嗬呜呜呜啊,走开嗬嗬啊……”余静喊叫着。
声音含在喉咙里,因为害怕下面的人发现。
以往跟舅舅没羞没臊,如今她的羞耻心泛滥。
可男人的动作麻利,用力的碾压着唇瓣,伸出舌头,反复舔吻着唇瓣的缝隙,但女孩并不配合。
“呜呜呵呵啊……”
腰似乎要断了,卡在桌沿。
女孩反抗的动作,将桌面上的东西,撞的东倒西歪,那只笔筒应声落地。
“咣当……啪……”
笔筒表面上了釉料,实则是瓷器,落地肯定碎。
两人都在博弈,无暇他顾,最后,赵猛用牙齿啃咬着女孩的唇瓣,或轻或重,以此来缓解内心的渴望。
鼻端充盈着女孩的气息,那么甜美和纯真。
还带着女性特有的一股味道,说不清道不明,令男人为之着迷。
“静,静,舅舅的小心肝!”赵猛无法表达自己的喜爱,手在女孩的胸脯上揉搓,忙里偷闲,诉说衷肠。
“舅舅,不能没有你,想操你!”他说着荤话。
本想刺激自己的性欲,可下面仍没什么反应。
赵猛喘着粗气,用手试探了一下:有些许硬度,可跟先前的雄壮没法比。
“滚开,你就跟个哈巴狗似的,别来烦我,姥姥马上就会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女孩心惊肉跳的看着他。
男人的双眼充血,带着病态的执着。
她知道他下面不行,可总觉得,他的精神也发生了改变,这是要变异了吗?余静很害怕脑子里突然就想道了太监。
鉴于男人的情况,她想到许多有的,没的。
太监是下面被切除,也是不好使,跟其有异曲同工之妙。
本来也想不到那么远,谁叫历史课,老师讲了点野史。
因为身体的疾病,很多人,都变态,以激烈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女孩看男人这个架势,有点头皮发麻,战战兢兢道:“她们都在下面,说上来,就上来,姥姥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可别刺激她。”
女孩的话犹如兜头冷水,浇灭了,最后一丁点热情。
“好,我起来!”男人悻悻然的松开她。
余静在其起身的那一刻,飞快的逃开,先是跳到了床边,跟着一个健步冲出了房门。
赵猛看她逃难的架势,心理痛苦不堪,伸手揉搓着板寸,暗骂自己不中用,下意识的将手放入口袋中。
本以为会碰到一个小纸团。
可惜手下落空了,男人心下一惊。
低头去看:将口袋整个翻出来,还是啥都没有。
男人疑心,是不是落到了车内,飞快的下楼:排骨和鱼,以及简单的炒青菜,还备了点啤酒。
雅琴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很是奇怪。
“你,你干嘛去,要吃饭了。”她朝外面喊。
赵猛来到了院内,打开了车门,在驾驶室的位置,一顿翻看。
双眼扫过去啥也没有,仔细找过,还是毫无收获,男人顿时丧气:东西不知道掉到哪里了?那是出门前,带出来的伟哥。
男人倍感挫败,摔上车门,站在那儿发呆。
他现在就是个废物,没那个东西,很难成事。
上次是做了,但并不太成功,根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