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着茶,两人两对无言。
气氛也不至于冷清,因为周围全是客人,时不时能听到高谈阔论。
饭菜上来后,吃了个七七八八。
曹琳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就着杯口道:“这两天,那个骚货,没找你吗?”
赵猛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跟着面色有点难看,他拿着筷子,悠悠的看着她:“你说的是方暖暖。”
“哎呀……”曹琳本想讽刺两口:你叫的怪亲热,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趣。
“听这个名字,就是骚货。”她大言不惭。
男人默默叹息:妻子看上去,好似大家闺女,实则言语粗俗,令人反感。
他真想问问自己的岳父和岳母,怎么教育的?不是自诩高干子弟吗?怎么跟姐姐有的一拼。
毕竟他可是见识过,其泼妇骂街。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是婚姻中,原则性的问题,必须上纲上线,甚至于失去了体统。
出轨和家暴,是个女人都不能忍受。
因为两者都是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没有尽头的苦难。
“琳琳,事情都过去了,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赵猛有点悻悻然。
“怎么见不到,你想她了?”曹琳歪曲了对方的意思。
男人双眼一寒,把筷子往桌面一拍。
啪的一声,很是响亮。
“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赵猛勃然大怒。
曹琳有点慌张,有点心悸。
她很少见到丈夫发火,冷不丁整这么一出,显然是惹恼了。
女人也在反省,是不是过了头?
可很快她又气焰嚣张起来。
“事情都是你做的,我说两句都不行啊,那个臭婊子,她会有报应的。”她气得双眼通红。
嫉妒和仇恨使得女人面目全非。
赵猛觉得很可怕:倘若让其知道了,自己和外甥女的奸情,会怎么样?想想都毛骨悚然,因为曹琳也有睚眦必报的一面。
再者她身后是曹家,她有个护妹狂魔。
“你,你不会拿方……”他看着妻子说话,突然见其又要发飙,连忙改口:“那女人怎么样吧?”
曹琳翘起嘴角,冷笑:“你心疼了?!”
赵猛一阵恶烦,抬手举了个暂停手势。
“行了,当我没说。”话音落,他起身来到了前台,掏出钱包结账。
女人歪着脑袋,愤愤不平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环胸,是个剑拔弩张的姿态。
结账完毕,两人往家走,到家时已经6点多了,路灯星星点点的亮着。
赵猛率先打开了门锁,室内清冷无比,比饭店要安静的多,放下公事包后,男人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
饭吃到一半,就结束。
总觉得尤为不足,所以拿着啤酒填补空缺。
曹琳则入了洗手间,只听到水流哗哗作响。
男人走进侧卧,半躺在床上,将公事包往旁边一放,脱下了外套,动作之间,突然一个东西掉落,他下意识看过去。
药盒印刷的字很是醒目。
赵猛有点心虚,快速拾起来,朝门口望去。
没人……这才放下心,伸手掏出另一瓶药,本想塞进枕头下面,觉得不保险,起来放进柜子的抽屉下面。
跟着他在房间踱起步来。
曹琳显然余怒未消,要朝方暖暖下手。
可自己有什么法子呢?毕竟不知道,她如何下手,再者,他对那女人也不同情,说到底还是她要硬贴自己,惹下祸端。
倘若弄的太过,又心理过意不去。
男人有点犯愁:方暖暖可是姐夫找到了自己,给弄进去的。
现在自己……或者妻子,亲自给她小鞋穿也不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赵猛左右为难,不能跟妻子求情,眼下对方气头上,自己也说不上话,关键是如何化解两人的矛盾
要怎么办呢?言语行不通,只能身体沟通。
想到这里赵猛重新将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了药盒,抠出一颗药片,就着啤酒吞咽下去,接着慢慢等待药效发作。
约莫五分钟后,浴室内没了声息。
不一会儿,女人包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往卧室走。
打眼却被吓了一跳:赵猛居然上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内裤,躺在了床上——强壮的身躯,线条健美而流畅,看的女人,心口窝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