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要夏天能继续亲吻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那人咬了他的舌尖,咬得有点重,白林颤抖了一下,揪着夏天的领子,一把把他推开,呼吸破碎,努力控制,但不确定自己的下一个动作是不是用力把他按到墙上。
夏天头发几乎全散下来了,刚才的撕扯中扣子开了三颗,他得意洋洋地朝他笑。嘴唇因为亲吻红润地泛着光泽,微微张开,白林想再一次亲上去,尝他唇齿间酒的味道,直到他喘不过气来。
他也看到夏天眼中的自己,灰色的眼瞳充满侵略性,但是努力压抑着,没有动。
“听着,我们回去以后谈。”他阴沉着脸说,“去把外面的活儿结了,我只要你知道……夏天!”
夏天再次吻他,一手拉扯他的衣服。白林挣扎了一下,那人把他压的更紧,他们太了解对方,总是知道彼此的意图。
而他已经硬了,真是他妈的毫无理智。
“停下来!”他说。
夏天已经扯开他的长裤,低头不断亲吻和舔吮他肩上的伤口,他特别着迷于这些旧伤。他膝盖探入白林的双腿之间,大腿抵着他的性器,不时摩擦,白林靠着墙,一手扶着他的肩膀,站不直,觉得很脆弱。
夏天想要什么时他是无法阻止的,他心想,从来没办法。夏天要杀人,要上床,要毁灭世界,而自己最终都跟他一起干了,还干的欢天喜地。
夏天又去拉他的长裤,手顺着他的后腰向上,摸到一道长长的伤口,动作迫切又毫无章法。他能感到夏天犬齿咬住他的肩膀,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白林在电视上看过不少的杂物间“游戏”,他从没有关心过,这是上城无数故做刺激的性游戏之一。他从不知道这一切会如此的混乱、热烈、手足无措,心中巨大的情感满溢出来,无法控制,弄得整个人混乱不堪,丝毫没有优雅和冷静可言。
他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俩在一个破杂物间里,自己长裤半褪,靠在墙上,那人把他压在那儿,眼神充满侵略性,瞳孔放大,颜色变深,渴望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如果是假装,白林想,这简直是演技爆棚。
2.
可接着夏天静止了几秒,放下手,吸了口气,分开一点距离。
白林知道他想干嘛,他想要,想进入……想上他。他从来都是那种侵略性很强的人,这是本能。
但他在努力控制,如同在嘉宾秀时一样,他总是在控制,不想伤害到他一点。
“你……”白林说,他想说“我们把事情办完,回去再说”,想象中声音应该很冷静,可他话没说完,声音低哑,充满情欲。
他清清嗓子,准备接着说下去,可又说不准为什么一手仍死死揪着夏天的领子,好像不想结束这场缠绵。
他低下头,夏天已经勃起了,非常明显。
白林依然说不准为什么,他伸出手,抚摸那里,缓缓摩擦。夏天低着头,浑身绷着,白林朝他走了一步,呼吸交错,夏天的发丝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
他仍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干,他拉开皮带,扯开拉链,手从长裤伸进去……也许只是想确定一下,他感觉那里已经完全勃起了,很热,大小很可观。就是一个男人非常想要时的样子。
夏天终于抬头看他,双眼漆黑,那种欲望如此强烈,像一只野生豹,骨子里的野性完全撩拨了起来,没有束缚,没有别人,近在咫尺。
只是看着,就让人骨子里升腾起不管不顾的兴奋。
在这一眼之间,他们达成了某种共识。
白林从嘉宾秀后只和夏天做过两次,都是在上面,他没法想……在下面的事,想想就恐惧。但他知道就是现在了。
夏天再次凑过去亲吻他,这次动作缓慢,但充满张力,一举一动压抑着强大的欲望。
白林谨慎地回吻他,正在这时,夏天双手猛地用力,把他抱起来,放在杂物间一处狭窄的装饰沿上。
白林半边身子悬着,裤子半扯了下来,感觉很暴露,他有点发抖,但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看到夏天从口袋里翻出一管润滑剂,目测是家里那款“战神订制”的小瓶装。
“你随身带这玩意儿?”白林说。
“我一直在找机会呢。”夏天说,他说话时拖着鼻音,下巴抵在白林的脖子上,还用鼻子蹭他的颈窝。
白林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很傻。夏天和他一样满脑子都想着对方,在工作与危险的间隙找一点点机会触碰对方,无法思考别的事情。
夏天喜欢他,真的……真的很想要。
他看夏天按开瓶子,红色的液体流出来——这玩意儿都不用拧,真是方便快捷——他头抵在夏天肩上,心跳快得要命,紧张得要命,但又莫明觉得喜悦,这情绪不可理解,不合逻辑。
他感到夏天的手指从下面探进去,他身体绷紧了一下,膝盖摩擦夏天的腰,发出轻响。
他一瞬间再次想到嘉宾秀,那次……
夏天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