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我觉得你应该不知道”,徐乔懒得看他现在这幅贱兮兮的嘴脸,索性就闭上了眼。说这话的时候,除了被操弄得有点气息不稳之外,她端的那叫一个气定神闲。
徐乔云里雾里地看向他,嘴角轻扯:“你不是也不知道吗?”
“好巧,我也不知道。”
徐乔不回答,他入的更凶,腰上也带着被他钳制的痕迹,正好弄成一束,不得已,她最后还是开了口:
“下面是下面”
“不,我觉得,你是知道的要不然,我教教你。”
“那我弄的你舒服吗?”
徐乔嘴硬,又断断续续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答案:“呃不不知道”
他一根手指抵在了徐乔的唇上,自己则是贴在了另一边,就好像两个人是隔着一根手指在接吻。
他动作收的迅速,干净利索,情潮退散,他眼里充斥着不解,“什么叫活不好?”
显然这个回答太过敷衍,他很是不满意,嘴唇游弋到她的颈窝,又问她:
水突然拍打地急促了起来,很快就蔓延开来,水纹一圈一圈得传开,打在池壁上,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眼前人的质问。
一轮挂在天上,遥不可及,一轮尽在身边,伴她朝夕。
手指头被涂的亮晶晶的,他当着徐乔的面,添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评价了一句:
“插到那了?”
事实上,她也上钩了,对着那两根骨头就是一个撕咬碾磨。好像真的在吃什么美味一样,发出声响来,落在他的耳朵里面,又是一场惊涛骇浪。
“呃我不不知道”
下面就是下面”,仍在模糊重点,他听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浑身的力气都汇集到了下面,炙热的呼吸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徐乔的颈窝上面,活生生地要烧出一个洞来。
暗哑蛊惑的声音从缝隙处漏了出来,上扬着的调子:
平坦紧致的小腹上面突兀起一个小丘陵,踪迹并不稳定,随着操弄不停地变化着位置,阿福的手指抚上去,摁着那个点,眼神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在盘算着什
“他那么会说话,嘴又不贱。”
“你活很差啊”
他反驳:“我嘴不贱”接着又问了一句:“乔乔,你见过活好的吗?”
“插进那里去了?”
“下面是那?”
“就是你嘴贱的意思”
“姓沈的嘶你最近怎么骚话这么多?”
“嗯啊嗯”情不自禁地,她的嘴里又开始冒出来痴言淫语。
她有点怀念那个当初只会被夹的舒爽,嘴里冒出嗯嗯啊啊字眼的阿福了。
徐乔那里不清楚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左躲右闪着,妄图摆脱控制,但是她的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斗得过阿福,不过几下,她就乖乖地束手就擒。
“乔乔,你告诉我,下面是那?”
下面的小红花开的正艳,花瓣中间有着好大一个撕裂口,杵着一个铁棒一样的东西,原来的穴里面攒着不少的汁液,他插得慢,就好像捣弄药材那样,打在壁上的声音两个人听的一清二楚,耻骨摩擦在一起,对着位,然后又错过,像是另一种形式的共舞。
奋力挺了几下,他又捡起来刚才那个问题:
趁着徐乔不自然地左顾右盼的时候,他就着泛红的穴肉,又插了回去,一边往回插,一边微微按着徐乔的头,迫使她去看他们的结合处。
“你干嘛?”
室内的温度已经让人分辨不出,她的脸红究竟是因为高温还是羞怯,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挺直了自己耸动着的腰杆,把她提高了一点,缠着劲腰的腿又往上挪了几分,这个高度,恰好让阿福一低头就可以吸着奶,既然送上门来了,就没有退货的道理,他猛的嘬一下奶头,
温泉(终)
禽兽想看看她的脸,就带着她的身子给转了过来,肉棒也跟着转了一小圈,死死的鞭挞着下面的小花蕊,疾风骤雨的抽插着。
胸前的红梅被他给摁了下去,掐住那颗花骨朵就开始百般拨弄着,耳垂被他不安分地舌头挑起:
徐乔本来想着损他一出,到最后,倒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好在他也没过多纠结活好不好的问题。
“真的好甜”,手指背后就是他闪烁光亮的眸子,里面捧着一束光,徐乔每每看见,总会疑心,自己是否有两轮月亮。
“我觉得你应该很舒服乔乔,我告诉你哦,你不知道你下面真的好湿,还很紧,我一进去就不能动了”
她心里暗骂他一句:禽兽
他凹陷的锁骨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也跟着勾勒出来,插在两边,像是上好的钩,就等着钓她这条小鱼
还没等徐乔回答,他倒是自顾自地分析了起来:“小则应该活挺好的。”
“不知道什么?”
右手则是来到两个人的交合处,轻轻一抹,就已经掬满了两个人的淫水。
“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