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间也撞的青紫了一片。他是既怒又后怕不已,更是自责未能护住她,第一次带她出宫竟生了这等意外,若是无人相救,后果又该是如何?
他再未多想下去,沾了药膏轻轻的替她擦拭。
“不回了,太子殿下已然知晓,让我明日再带你回宫便可……对不起,当时我若能及时的抓住你,也不会这样了。”
嘉鱼听得他话中的沉闷,看着他搽药的小心翼翼,便笑道:“无事,我也没伤着,而且恩人还帮我砍了那两人的手出气呢,今夜还挺好玩的,很多都是宫中未见过的。”
吃的饮的玩的,便是连人,那都是宫里常年难见的。
唯独没想到太子竟然会放她在宫外住一夜。
“听说我不见之后东街失火了,少傅可有受伤?”许是急着找她,沈兰卿袍下袖间还有火燎过的痕迹,衣物也来不及换,连发间都有些微乱,一贯的儒雅谦和风貌虽在,却又多了一些嘉鱼看不懂的东西。
大抵除了哥哥,现在怕是只有他会这样在意她的安危了。
沈兰卿未曾抬头,有些失落她不再甜甜地唤他一本声表哥,药膏擦拭手肘时,嘉鱼被清凉感刺的微颤,他下意识的俯身替她吹了吹,温声说着:“我不曾有事。”
桂花味的夜风散去了药膏苦涩,可距离太近,散不去的还是她那一身兰香,沈兰卿微阖着眸,替她抚好了长袖,后肩上被彩楼木梁砸到的地方还是痛的加剧。
当时百来盏花灯燃起,冲天的火光烧上了彩楼,他以为嘉鱼被压在了下面,便冲了过去……幸好,她不在。
弄丢了她,便是受伤也是应当的。
“待明日睡醒了,可以去院中瞧孔雀,南院里还有不少小动物,白鹿猴儿……是想要花么?”清越的声音一顿,立时就看透了嘉鱼的所想,月下的芍药花正是艳冶,他放下药膏就抬手去帮她摘了几朵来。
嘉鱼捧着花嗅了嗅,捻着淡黄的花蕊,一开怀连臂间的伤也不是那般疼了。
“谢谢!我只是想起街上小猴儿给的那朵花,可惜丢了。”
沈兰卿却懂,她惦记的哪里是花,而是今夜那些从未见过的新奇,再抬头时,天中的月已满,他胸腔下的那颗心却是生生的空了一半去。
嘉鱼从月光中回过头来,见沈兰卿莫名压抑哀伤的看着她,不解的眨了眨眼,怀里还抱着花,忽而直起了纤腰往他身前倾来,温软软的唇亲在了他泛凉的额间。
“快陪我赏月。”
沈兰卿久久怔住,比起天上那冷辉遍洒人间的月,她才更像是一轮暖了人心的小月亮……
月下欢爱HHH
清辉下花影重重,晚风中桂香靡靡,子时已至,万物俱静,唯见天中月如玉盘。
沈兰卿只觉额前的那抹浅浅温热还未散去,心里空缺的这一处已被她吻的满满了,怦然的悸动中,揽住了嘉鱼软下的腰,含的却是她粉润的唇,糯糯的甜暖诱人深入,发乎于情他连拥着她的手都在颤,克制的温柔愈见升温,细细的吻着她,俯身与她交叠在窗畔。
“唔~”
嘉鱼惊瞪着眸,很快便有薄薄水雾浸润而生,直到沈兰卿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什么也瞧不见了,一片黑暗中,只有他缠着舌尖的吻,湿腻的越来越清晰,卷过腔壁的痒,柔柔的从喉间漫去了心头。
她低吟着奇妙地软了身子,被他抱入了怀,几枝芍药落榻还未觉。
沈兰卿的吻自然是不同于萧明徵的霸道,紧张中又揉满了爱慕的情愫,从舌尖到贝齿,挤拥着她又缓缓的吮弄,细微微的酥麻感一点点泛起,以至于嘉鱼要推开他的手,纠结的攥紧了他的衣袖。
直到他松开了手,月亮同他一起映入了她的眼中,唇上渐退的唇柔软而清凉,眷念珍惜的卷走了她的一切……
嘉鱼也不知为何她并不太抗拒沈兰卿,丝衣滑下腕间时,她伏在芍药围簇的花窗畔喘的不成声儿,沈兰卿的吻一时在颈后,一时在肩头,霜肌沁凉,独他吻出红痕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烫。
直到他从沉息卷入,两人一轻一重的迎合着情欲,颈畔已经起了热汗,被他用舌尖勾舔的感觉,是格外的羞耻刺激。
“啊~少傅——”嘉鱼仰着头急急咬唇,胸前被他揉弄的地方,明明力道温柔,却更痒地发胀,月光下的一切都在迷离模糊,她只能抓住手边的芍药花,紧紧地,缓缓的散着弱弱呻吟。
“公主、公主。”
兜衣尚在,旋在掌心中的乳尖已硬立如果儿,丰满的莹软早已比第一次碰她时又长大了许多,沈兰卿未曾去解开她的系带,脱去她的衣物倒更像是在亵渎。
如火的情焰灼人,连这般一声声的在耳畔唤着她,都是无比满足的迷醉和爱,后肩股股磨起的疼都化入了这甜甜的拥有中,激的他越发柔情似水。
抚弄、触摸、含吻……他耐心的为她带来不一样的欢爱,在月光下,在花香中,拥着娇软的她,第一次享受如此奇异的快感,这是连萧明铖都未曾给过嘉鱼的。
绵绵密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