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误有些害怕,完全仰头的姿势让他的脸部充血,微微的窒息感又让他眼前发黑。
来越大,后穴猛的收缩了几下,竟是用后面干高潮了,即使不射精也很满足了。
林误被疼哭了,面部被扯的扭曲丑陋,甚至感觉只要在稍用点力就完全能把脸撕烂。只能含糊又大声说到:“我是,我是贱逼,流的水都是骚的味道啊嗯…贱逼太贱了……哈…都是骚味呜…又骚又贱…嗯哈…贱逼不要脸的呜呜,啊…别生气立锦…嗯啊…贱逼没有脸……”
沈立锦伪装的温柔就像毒蛇,林误明明知道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他。
他满是疤痕的双手没有一点反抗,只是嘴唇努力的嗫喏着,好像要在濒死的时候再表达一点什么,他的一生,除了这份真挚的爱,其他又有什么能这样执着。
“知道了…立锦,我知道了…我会的……立锦…”林误的声音都是抖的,牙齿打颤,这种恐惧是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
结果沈立锦又打掉林误涂药的手,一把掐住了林误的喉咙,强迫他抬高脸,对上了沈立锦审视性的目光。
“啊
不等林误过多反应,沈立锦抓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将他脸朝下的砸向地面,力气大的可以听见回声。
口水流的越来越多,鼻涕水也顺着鼻腔缓缓流下,整张脸憋的越来越紫,心跳声也越来越快,身体发出最后的警告,林误却只能无意义的发出一些微弱的音节。
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没做对,不过感觉大概率又要挨打了,只是看着沈立锦还在流血的伤口,林误眼中充满了心疼和担忧,不好好处理的话会感染,到时候会更严重。于是小心翼翼的说到:“立锦…包扎完再打……好不好…会感染的……”
沈立锦只是用拇指按了按林误微张的嫩唇,语气温柔的说出冰冷的话:“老头最近看的紧,你不能在去医院了,要好好忍住,别晕倒,知道了吗?”
沈立锦却不高兴了,惩罚性的甩了林误两个嘴巴子,然后用力的扯起林误脸颊上的肉,力气大的像是要揪掉下来一样,冷声到:“说话。你他么还要上脸了?”
沈立锦眉头紧锁,坐到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与谁交流着什么,一会儿又静静的沉思着。林误跪坐在沈立锦脚边,小心翼翼的在伤口周围点着碘伏,擦一下就轻轻吹一口气,温柔的说到:“可能会有点痛,再包扎一下就好了。”
林误什么样的虐待和折磨都可以心甘情愿的承受,只是想立锦看向他的时候不要那样眉头紧锁,不要那么讨厌他。
“呃…呃咳……嗬…嗬”林误的后穴好爽,被顶的又深又快又猛,可这种美妙的爽感却达到不了他的大脑,因为那只大手桎梏着他精细的脖子,霸道的阻断了他一切的感受。
沈立锦先是擦了一下阴茎,缓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将身边那具疲惫不堪的躯体踹下床。
沈立锦这才满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只手掐住林误的脖子,一只手抬着林误的大腿,以最快最猛烈的速度顶撞。
后穴流出了几股清水之后,林误舒服的红着脸,偏着头,微微张着嘴大喘气,还露出了一点舌尖,像是被弄坏了一样眼神涣散,脸色不正常的深红。
林误还在濒死的感觉中没有缓过来,被狠狠的踢下床颠到了内脏,肺部又是一阵宛如要炸掉的疼痛。
“贱逼,这么多水,操,一股骚味。”沈立锦感受到林误后面大股的流水,于是按着林误的腰肢更加用力,戏谑的说着侮辱性的语言助长自己的性欲。
林误以为是自己弄痛他了,连忙道歉:“啊对不起立锦,对不起,我轻一点。”
此刻他只有深深的窒息感,大脑无法思考,眼前一片黑,眼球胀痛的不行。双唇颤抖着张着,舌头瘫在外面,试图捕捉到一丝氧气,脖子和脸侧的青筋全部明显暴起,耳朵嗡嗡的响着,还充斥着急促的心跳声。
林误错愕了一瞬,一种「完蛋了,又惹立锦生气了」的想法涌上心头,他焦急的磕磕巴巴的解释到:“没…立锦,我担心你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立锦,对不起…”
沈立锦这才反应到还有个人,紧紧盯着林误,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扇了他一巴掌。
“嗯…呃…”林误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咬着嘴唇听着沈立锦的羞辱,胡乱的嗯了两声,试图蒙混过关。
终于在沈立锦喘着重气舒畅的射出来后,松开了夺人性命的手,而林误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面色紫青,像死了一样瘫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贪婪的呼吸。
沈立锦露出了一个极其轻蔑的笑,他原来只是觉得林误是个恶心的傻逼,现在才发现,他不但恶心,脑子还有病。“你有病吧?你特么是医生啊?”
沈立锦深夜才回到家,一开门就是林误焦急等待的身影,林误看到沈立锦手背上多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其实伤口没多大,但是在林误眼中却感觉天都塌了,焦急又心疼的说到:“立锦,你受伤了?我去拿药箱。”然后紧忙一瘸一拐的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