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东西就要拿到手,这是他的人生准则,那单纯的少nv红着脸向他讨要联系方式,他给了,本以为会很快收到各种表明心意的信息,可先来的居然是陈放。
跑了就抓回来,多c几顿就老实了。
手机砸在地上,机壳发出无法承受的崩裂声,陈莺莺控制不住身t的颤抖,浴室的水声停了,她大可以等陈放出来,问他到底和周礼川什么关系。
陈莺莺按下接通键,来电人的声音很好听,她听过这个声音低喘着叫她莺莺,现在那人用这个声音问最近莺莺还乖吗。
在她离开后,陈放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她不在,下意识喊了句姐姐,然后才发现地上屏幕已经碎成蛛网状的手机。
只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接电话的人不是陈放,无论是谁,都不要是陈莺莺。
每一天每一天都是重复做着同样的事,让周家那座金山利滚利,周礼川觉得无趣极了,没有挑战x的东西他一点都不喜欢。
周礼川从不亏待自己,送上门的点心哪有不吃的道理,这nv人看起来蠢,好c倒是真的。
“那就把夜莺抓回来啊。”
小姑娘真的很蠢,还过来和他说谢谢,本来想把人约出来再好好享用,又突然想到那天陈莺莺看到他转了二十万之后满眼的泪水,有点心软。
可她不敢,她不敢确定这两人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玩物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妓nv,弟弟睡完哥哥睡,所以这些天周礼川没联系她是因为知道她一直在陈放这里吗?
他没有那么高尚的道德情c,不介意和陈放共享是因为两人身份地位都相似,只能说王不见王,而王洛,只是个窥视笼中雀的普通人。
深呼x1了两下,陈放回拨过去:“哥,陈莺莺跑了。”
再后来,在那家餐厅,她好像一只误入樊笼的雀鸟,傻乎乎地非要往他怀里钻。
那天他坐在车里,看到陈放和少nv离去的背影,第二天陈放说自己睡了个人,是他姐。
直到那一天,他坐在台下,看到了在舞台上仿佛发着光的少nv,看向他的眼神不掩情意,整个人犹如初绽的玫瑰,撩人心弦。
周家的长子,从小温和有礼,无论是品行还是学业都挑不出一点错处,接手家里生意之后却一反常态的雷厉风行,在生意场上暴露自己那掠夺的本x。
可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如人所愿,小姑娘身边又多出一个宋家少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连让人发作的理由都没有。
陈放眼神沉下来,捡起手机,发现还能开机,点开最近通话记录看到了那通只有十三秒通话时长的来电。
市中心高耸入云的大厦顶层,周礼川轻轻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转头去看窗外的车水马龙,不同颜se的霓虹灯将这座城市的夜晚点染得异常美丽。
只因为她面se苍白的样子实在美丽,就忍不住逗弄她,嘴上说着莺莺,太贪心了,实际上已经让助理去查那个叫王洛的人是谁。
他在等陈放的电话。
可惜那一声坠地巨响告诉他,这人就是陈莺莺,周礼川低笑了声,掐断电话。
今晚实在是太累了,饭局上多喝了几杯,太yanx一阵一阵的疼,想让陈莺莺过来,想抱着她,想进入她。
铃声响起,陈放说,陈莺莺跑了。
周礼川直接掐断电话,臭味相投的人聊起天就是愉快。
周礼川没掩饰,直接说陈莺莺啊,我也想要她。
陈莺莺不得不承认,父母多年的jg心保护让她待在象牙塔里像个不谙世事黑暗的公主,以至于此时发生的事显得那么令人作呕。
陈莺莺逃走了,离开了那一栋别墅,像发现自己身处金笼慌不择路的夜莺一样,拼命地扑着翅膀想逃离。
这物yu横流的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权势顶端的人不会在意匍匐于地的蝼蚁如何挣扎,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桌面,一下又一下,办公室里只开了书桌这边一盏微弱的落地灯,晦暗不明的灯光让他心烦。
周礼川一直知道自己不算个什么正常人,至少对于这被条条框框束缚的社会来说是这样的。
陈放还有个哥哥?
【这篇文不会很长,本来就是想写一个笼中鸟的故事,下面会更两篇陈放和周礼川视角的番外,然后就是宋教授的时间了¬?¬】
左右不过这几天忙,让陈放哄哄她就是了。
于是周礼川拨通了陈放的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他很耐心,又拨出一个,他只问了句莺莺最近还乖吗,却无人回答。
和陈放认识是因为两家生意往来,而那小子的x格也和自己很像,只不过一个从不掩饰,一个无人发现。
听她一遍遍地喊自己名字,反复颠倒地说着喜欢,周礼川只觉得自己异常兴奋,他顺从自己的内心,把她折腾得叫都只敢小声叫。
陈放很恶劣地笑了一下,又带点孩子气:“也行啊,那你加油,凭本事睡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