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见可怜,玩家没有任何恶意,但早就戴上滤镜的德米特里身体明显抖了下,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声音也不再敢出,只是穴道的肠肉不太能受主管控制得缠绕得更紧些,泄露了德米特里外强中干的事实。
「看,这回连“歌”都有了。」
玩家:但现在!我悟了!我才是那只可怜小猫!
「?」
「……」
是alpha又如何?当踏入这身不由己的泥沼,当价值被榨干的最后一刻,这凡世间的所有人都通通坠入地狱去吧!
好在屁股不是瘪的,oga身体里的营养尽职尽责地供养到了关键的部位,屁股被撞着不但不硌还能撞出裹挟着清脆声响的肉浪,胸部也因涉及到需要为后代哺乳的问题,没有平到能
德米特里他不敢。
但已经晚了,玩家继续说道:刚刚我其实还是有些愧疚的,就像是欺负了一只流浪小猫,每当他对我呲牙咆哮,我都有种吓到了可怜小猫的罪恶感。
「退订!退订!退订!」
玩家迄今为止在游戏中发生过性行为的对象加上眼前的也就只有四个,而眼前这个可以说是他操过的体型最小的那个了,来自至冬的士兵并没有外界刻板印象中的高大健硕,尤其是和哲伯莱勒一对比更小只了,甚至比玩家还略小一圈,能看出是青春期摄入的营养不太够,个子没长到位,身形也略瘦,提起来的腿没太多没有玩家喜欢的肉肉。
退出去前玩家不忘手欠地捏两把,哲伯莱勒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好像玩家捏他屁股和与他握手没什么本质区别,这幅没感觉出有丝毫不对的正经态度——他甚至只是瞥了眼玩家在摸就又转过头去看别处的认真模样,真的很可爱。
同样是红色系的眸色,这个alpha就能仅靠外貌就先声夺人地告知所有人他不好惹,就像色彩斑斓的毒蛇,而德米特里的红眼睛在对方的压迫下更像只兔子。
玩家: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说的就是我啊!
我突然想开了。
玩家不做回答,眨了眨因为身体过度兴奋,血液流速过猛而眼前时不时出现白闪的眼睛,侧头看了眼对愚人众的诅咒无动于衷,仍尽职尽守戒备周遭环境的哲伯莱勒。
正巧,这时候的德米特里在足够温和的安抚下被轻轻捧出了欲海一刹,他失焦溃散的瞳孔聚焦了一瞬,看到绛紫长发的alpha哪怕陷入情欲也形容依然得体的样子,将手轻柔放在他小腹上,玫红色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但却又好像不仅仅是他,更像是看到了他即将凄惨的丑态而眸光溢出此情此景下可怖的愉悦。
可能只有这样的人配有这么一双危险的眼睛。
德米特里嘴唇嗫嚅了会,似是想说什么,但理智还留存一些的他不再敢出言不逊,他侧过脸看向将他与alpha野合的全程尽收眼底的哲伯莱勒,淬毒的目光不再遮掩,如同毒蛇一般嘶嘶地从喉咙里挤出恶毒的咒骂:“你以为、你能比我高贵到哪去?总会有人比你更好,那一天到来时你的下场绝对比我凄惨百倍!”
德米特里以为玩家的话是威胁,于是接下来表现得异常乖顺,这让这场追溯起来权责划分格外混乱的合奸更看不出究竟是谁挑起的头了。
听话接过药剂几口喝干净的哲伯莱勒配合着玩家直起跪坐的大腿,没对玩家将手顺进他的裤腰一路摸到肉肉的臀瓣中夹着的小穴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玩家在周遭摸了摸又探进一根指头浅浅触了圈,湿度还算正常,并没有因为自己发情的信息素受到太大的牵连,如果喝下药剂,之后就不用太担心了。
这套动作前后没用多久,玩家再度将注意力投进眼前的碗里,而不是去端着碗去看锅里,他将德米特里的脑袋掰过来,没太大阻力,大概一是存了些讨好他以放松他警惕的心思,再就是觉得在这种地方寻觅自尊太过讽刺,但转过脑袋后的目光仍有些躲闪,不敢看他。
玩家心里痒痒的,想着之后要和哲伯莱勒玩什么,玩家鸡巴硬硬的,想着现在就要大操特操。
这话与其是说给同为oga的哲伯莱勒,不如说是在诅咒于俗世中终将要被品评并利用其价值的所有人,尤其是那个如今正“使用”他的alpha。
玩家轻咬哲伯莱勒颈侧的腺体,哲伯莱勒身体一震,玩家再从腰间口袋翻出一小瓶副词条带有镇定的药剂。
“他不是在说你。”即使哲伯莱勒并不在乎,玩家也作出解释,只是哲伯莱勒可能反而在乎玩家被骂。“辛苦你了,再等一会。”
“和我说话的时候,记得看着我。”
玩家:善良纯真、友爱助人,却总是被人误解,纵使命运如此不公,我也从未放弃过心底的善良,行为被误解后背负救助者的憎恶……直到真相大白,我不计前嫌地舍命相救憎恨我的人,面对性命垂危的我,他悔不当初,啊,太对味了,之后是不是就要追○火葬场了?够狗血!太对味了!
「不好的预感,你快关上!」
「你看一下现在的场面,世界究竟在痛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