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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来了、都射出来了,都灌满了啊珠世夫人哦哦哦~~~”
还没等少年人射干净鸡巴里的最后一滴精,后头的山贼壮汉就扶上了他的肩头——看在他是老大的弟弟的份上,那壮汉的动作还算轻的,把他掰到了一旁。
一脸痴态躺倒到地上,双腿间的鸡巴还在“噗噗”喷精的少年人翻着白眼、嘴角边挂着诡异的微笑,浑身抽搐地望着马厩的天顶,眼中的世界估计和天堂无异。
其实,差不多每个刚从女人骚穴里射完出来的男人,差不多都是这个表情。
一直到了天黑,来马厩里的“释放自我”的男人才渐渐变得少起来。
除了珠世之外的女人,基本都被肏废了,被解开束缚的她们早已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一个个只能横七竖八四肢大张着、或趴或仰躺在地,两腿间的肉洞还大大圆圆阖动着,闭都闭不起来,只能任由其中积蓄的白精和少量尿水随着肉体偶然的抽搐,肆意流淌而出。
“哟,珠世,玩得开心吗?”施施然来享用了一顿免费晚餐的鬼舞辻无惨,把沾满鲜血的手从一名刚咽气的女子胸口抽了出来,掌心中央长满利齿的嘴还在咀嚼着柔嫩新鲜的心肌,心脏的血管在牙缝中晃荡,整张掌心嘴还在吃得不亦乐乎。
他脚踩高底木屐,在满地被百多名人类男女分泌喷射出的黏腻湿滑体液浸润的半干涸地面上走过,来到了被吊着的珠世面前,“下次还敢对我阳奉阴违的话,”他笑得满面温柔地说,“就让你再到类似的地方多快活几次如何?”
“也不知道这一次你能不能成功如愿受孕呢,被鬼播种了一夜,再被人类播种了一天。”如果能成功,也就成功了吧?不负责任的屑老板心说,没法子,他手里的快乐青粉存货实在是不多了,下次一定要想法子再从月子那里多弄些备着。
只见一道血红的影子闪过,割断了绑住珠世手脚的绳子,“你要是饿了呢,就吃完再回去也行,反正今晚我是没什么实验计划的,出门遛遛而已。”说罢,潇洒的鬼老板就转身自顾自地走了,谁叫鬼王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害怕任何属下从背后偷袭他呢。
因为他会“一直都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啊。
经此“一役”,鬼舞辻无惨心想,这个不称职的女鬼名医小秘书应该会比之前更听话些了吧?
再有下次,他就雇点人在各地夜晚举办的热闹庙会上搭个台子,收费让人一个个戴面具上台,表演当众肏美女骚穴,精水横飞的精彩节目。
想必收费合理的话,一夜就能有很多贯文的入账吧……无惨大人搓着下巴,突然认真思考起来了这条敛财方案的可执行性到底有多高……
至于珠世在恢复了行动力之后怒火勃发,又花了些时间“为民除害”、把整个山寨里的山贼都杀光并吃掉了他们的……这件事,官府在接到出逃的女子们报案之后、高高兴兴把“灭贼”的功劳给揽到自己身上,并没有让鬼杀队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的后续,就都是不重要的后话啦……
鬼舞辻无惨的血肉对鬼来说有多么宝贵自不必提,鬼王的血肉其实对他自己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绝对不是因为被日轮刀砍伤就能轻易大量抛弃掉的。
被继国缘一的日轮刀片过的碎肉统统残留着大量的类似阳光灼伤般的力量,每回收一片都要让无惨忍受难以言喻的巨大痛楚和不适。
因此一时之间,他也无法在短时间里尽数回收这些碎肉,必须在回收的过程中不断进食,增强己身,以对抗那股太阳之力对他未受伤害的肉体部分所造成的侵害。
但他已经只剩一个人头大小的本体血肉是未受伤害的了,这小小有限的体积,虽不难在狩猎人类的时候对对方造成快速而致命的打击,可搬动猎物的尸体,在短时间里把人类的血肉快速吞噬殆尽,就很难办到了。
结论是常规的猎食手段,如今很容易暴露在鬼杀队的眼皮子底下,引来新一轮的追杀。
鬼舞辻无惨粗略评估了一下,觉得自己冒不起这个暴露的风险。
那么,究竟要如何才能安然猎食呢?
守在乱葬谷底等待人类将同类弃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但是那样等来的人类不是死得梆硬了、就是虽然还剩一口气但因为病痛的折磨而骨瘦如柴,没几两肉在身。
这对于曾经无比挑食、只喜欢吃健康人类身上味道最好的几个部位的无惨大人而言,真是一种折磨和侮辱啊。
但鬼王不愧是活了五百多年的鬼王,某日,他想起了人类是一种……会被美丽异性所引诱、一旦下面充血上面就会缺血的简单生物。
于是,他把那些受创的血肉凝结到了一起,像月子通过自己的血液操纵式神那样,把那些他浸泡在人血中、暂时无法回收的肉块当做了没有自主神志的可操纵对象,让它们变换面容,变成女人的样子,去引诱男人自己跟着它跑到安全的进食地点来给无惨当送上门来的外卖。
至于女人的脸,与无惨相处时间最多的几张女人脸就只有他自己的女体版、月子、以及珠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