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人也是他什么都给他说完了,她还能怎么办?“会痛!”蓦然间,杨悦再次惨叫出声。“痛总比废了得好!”向冷天头也没抬的应声。他老觉得她是故意叫给他听的!害得他每听一次,心就提得老高,深怕自己用力失当弄疼了她!想了想,他脱下杨悦的衬袜,仔细的查看她的裸足上是否留下自己的指印,没想到才接触到那滑嫩的肌肤,他就着魔似的再也移不开。至此,杨悦早已满脸排红,她气极败坏的想从这尴尬的情境中抽身。可恨的家伙,分明就是个登徒子!“混帐!还不滚开”杨悦恼怒的弯下身,吃力的推着他。可惜向冷天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抬起头,痴望了她一会,竟顺势反手搂住她的腰,而那只握着杨悦足踝的手,更是无声无息的往上移,停在她的大腿上。他深黝的黑眸紧紧锁着她的脸,眸间迸射出万丈光芒他真的、真的好喜欢她!杨悦被他古怪的举动给吓呆了,完全无法思考下一步要做什么,更别说给他一巴掌了!倏然,四周的景物都变得模糊,向冷天的眼里只有杨悦美丽的容颜,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一圈后,最后停在那对红滟滟的唇瓣上。他缓缓的将脸俯向她,膜拜似的以唇轻触她小巧的下巴,然后一点一点的移向上,最后他怀着忐忑却雀跃的心,极轻极柔的吻上她的唇。电光石火问,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萌芽,在两人的心田滋长,所有没说出口的爱恋都在这浅浅的一吻中,化成漫天巨浪席卷着此时寻声走来的向母,却在撞见这一幕后冷不防的惊呼一声,她这一叫,马上让他俩在瞬间分开,尴尬的再也不敢多望对方一眼。“娘,她就是杨家小姐,我同您说过的。”向冷天困窘的站了起来“她扭伤了脚,所以我”不知该怎么解释之前的那一幕,向冷天吞吞吐吐的说。“那还发什么愣?柜子里有专治跌打损伤的葯酒,还不赶紧拿来给人家抹一抹!”向母连忙指示儿子。“不!不用了!我该回去了!”杨悦草草套上鞋子,站起身想离开。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窘得快要昏倒了,而这一切全拜眼前这个二愣子所赐!“不可以,你的脚伤还没弄好”向冷天情急的拦在她面前。“走开!不要碰我!”若非碍于向母在场,杨悦早就狠狠的骂他一顿了。“其他的我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件事不行!”向冷天固执的伸手扶她。“好了!你别这么粗手粗脚的”见两人拉拉扯扯的,向母上前拍掉向冷天的手,扶着杨悦坐下。“杨姑娘,你才来,别急着走,还是再坐会,就当陪我这个老太婆聊聊天吧!”向母的话让杨悦拒绝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冷天再搬了张椅子过来,让向母坐下。之后,向冷天又从屋内拿出一罐葯酒,当他蹲下身握住她的伤腿时,杨悦直觉的就要缩回脚。“不要”她低嚷。“不碍事的,让冷天替你抹些葯,这样才好得快!”向母安抚的拍拍杨悦的手,使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沉默以对。向母起先只是问杨悦一些琐碎的事,但却在见到向冷天三不五时的望着杨悦发怔后,突然间就笑了出来,然后话锋一转的就提到了自己的儿子。“杨姑娘,你觉得我这儿子怎么样?”向母的第一个问题就让向冷天吓了一跳,差点跌坐在地。“娘”向冷天向母亲使使眼色,哀求她别说。“别吵!”向母对向冷天挥挥手,叫他安静“我知道冷天像条牛,脾气又倔又硬,不过大致上来说他没什么缺点,又挺孝顺的”“娘,您别说了,快进去歇着,大夫说您要多静养”向冷天开始冒冷汗,他硬着头皮插话。“安静点”向母转头瞪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也或许你嫌我这老太婆胡言乱语,说了一堆不中听的话,但冷天这孩子脸皮薄,若要他当面同你说这些话,只怕把舌头咬掉了还挤不出半个字来。我老了,拖着这身病也不知能熬多久,总希望能在死前见到冷天找到一个好媳妇。当然这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总得他自己喜欢才行!说真的,本来我还颇担心这件事的,不过自从冷天到你们杨家做护卫后,我就知道老天爷听见了我的祈求。”“娘”向冷天满脸涨红的忍不住出声求饶,他开始后悔把杨悦的事告诉他娘了!“杨姑娘,你知道吗”向母对他的哀嚎根本是恍若未闻“这愣小子每次一提到你就开始神游太虚,怎么叫都唤不回魂,他还跟我说,他非常喜欢你”“娘!别再说了,杨悦不想听的!”眼见母亲愈说愈离谱,向冷天赶紧阻上。被他这一打岔,两个女人一起转头看着他,从头到尾一直面无表情、没有反应的杨悦,也被他退烦得终于开了口。“我命令你去找珠儿现在就去!”杨悦冷道。“快去啊!”向母忙不迭的在一旁帮腔。眼看两个女人都臭着一张脸,人单势薄的向冷天只能摸摸鼻子,自讨没趣的走了出去。当晚,向母又在晚膳时刻将那个让向冷天困窘的话题提了出来。“娘!您可不可以行行好,别再说了,我会吃不下饭的!”向冷天头疼欲裂的哀求。方才至始至终都是他们母子俩一头热,一厢情愿的作着白日梦,而杨悦则一句话都没说,让他不知往后该如何面对她。“你别烦恼,等过几天娘再请人挑个好日子,上杨府说媒去”向母喜孜孜的打着如意算盘。“娘!您别开玩笑,这是不可能的!”向冷天制止。这简直是痴人说梦,杨家有财有势,而他则一无所有光凭这点在杨老爷面前就过不了关!他娘肯定是病糊涂了!向冷天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