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敛好奇了一秒,然后继续摇头。
这样美好的愿景与他生来不相干,杨敛从前还有希望,现在那点希望也被他们父子毁了。
“再不转头,我就要走了哦。”
他此时唇瓣艳红,仔细看的话,不像是涂了胭脂,而像是被磨得红肿,出门见客前,他正趴在江雪腿间用嘴服侍江雪,听到通传后,江雪按着他在他喉间极深极快地抽插了几下便射到他的嘴里,随后不许他咽下去,只能这样含着,又逼着他换了裙子一同外出见客。
真是进退两难啊。
江雪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坐下,只将龟头浅浅没入了那泉眼似的软穴,像是故事里的精怪,低着声音诱哄道:“母亲,乖,睁开眼。”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不像话,虽然被人强行打开了身体,看起来却毫无痛苦之情,反倒像是沉醉于此。他忽然觉得胸口鼓胀,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两下后便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沿着肌肤一路滚下去。
杨敛不敢想。
何进第三次将目光投向江雪身旁那位宠姬。
她长发挽成堕马髻式样,身着一件坦领襦裙,裙摆是藕粉湖蓝间色,目之清新娟雅,身姿高挑清瘦,头颅微低,看不见全貌,只看得出肤色白如凝脂,大约是站得累了,不时轻轻颤抖两下,如春风拂柳枝,极是楚楚可怜的姿态。
他察觉到江雪的目光停在他唇上,悄无声息地横了他一眼,江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妙,他面向镜子,就是背对着江雪,自己闭着眼,江雪也是不知道的。可惜他实施得早了些,还没转过脸江雪就发现他的眼睛紧闭着,蝴蝶似的睫毛还在发颤,而转过去之后,他也忘了一件事——江雪不是瞎子,他的身体也挡不住江雪的视线,江雪看得到镜子中的景象,自然也看得到他并没有睁开眼。
理论上来讲,江雪还在孝期之中,但因为江家就靠他一人支着,他自然不能三年不做生意不见客,身边带上个把美眷,也自然不会有人多嘴,甚至背地里还会庆幸一下:幸好这位江家的少主人,也像从前的那一位好美色。
“很漂亮的,”江雪含着笑哄他,“我想叫母亲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有多让我神魂颠倒。”
谁家孩子会这么对母亲呀……
江雪看到他对着那面镜子调整发冠,都会想很多事情,最终却只能全都咽下去。
杨敛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埋怨着。
好的还是同一位呢。江雪听到后只是笑着抿了抿盏中的茶,在心底想。
至于后面还含着一颗缅铃这种事,这些日子以来,杨敛已经有几分习惯,即便腿软得像是走在云上,最好还要揽着江雪胳膊,总归是能袅袅婷婷走上几步,不用江雪打横抱起来走了。
“母亲,要不要转过身来看一看?”
这所谓的宠姬,自然就是杨敛。他被江雪逼着换了女装,又用妆粉将明艳的眉目修饰了下,显得更娇弱清丽,不熟悉的一眼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江雪倒是好艳福。何进将目光收回,心里盘算着从江雪手里讨来的可能性,未曾发现江雪冷了几分的目光。
江雪察觉到他的恍惚,一边唤他母亲,一边腰上用力,顶得杨敛说不出话,只能吐着舌头呜呜咽咽地哭。
杨敛气得鼓起脸,但还是按着他的肩让自己起来,阳物滑出他身体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这幅淫荡的身子有多不想让江雪离开似的。
江雪看了一眼镜子,苦恼道:“母亲怎么都不需要我动手,就自己出奶了?”
这是……
杨敛摇头。他又不傻,现在侧面是梳妆台,身后能是什么?
但实际上没什么可犹豫的,江雪懒得拔出来,就这这个姿势把杨敛转了过来,随后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尖。
杨敛接过下人送上来的葡萄,跪坐在江雪身边,低着头为他剥皮,碍于外人在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喂到他嘴里,只是放到一旁的白玉碟上。他手指纤细白皙,不仔细看的话,确实像一双女人的手,至少江雪对面那个人的目光,就被他牢牢吸引住了不是?
这才刚转过身去,要是不叫母亲转过来,自己就没了口福,要是转过来,以他的羞耻心,恐怕下了床就要闹着把这面镜子搬出去,自己就更别想对着镜子干他了。
到底不敢给他用药性太猛的药,杨敛的奶水只有一点,江雪刚尝出味道就没了,一时极为不满地用虎牙咬着乳尖又拉又扯,杨敛恍惚了片刻,还当是自己在哺育年幼的孩子,伸手轻轻拍了拍江雪的背:“好阿雪,没有了……呜……”
杨敛睁开眼,见到的就是面色潮红的自己,正被江雪按着,一点点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阳具。腰间全是青紫的指印,双腿微微分开,内侧被磨得红肿,是昨夜江雪心血来潮留下来的痕迹。
杨敛不是傻子,能感受到那隐蔽但猥琐的目光,这种感觉就像是沾到了爬虫的粘液,恶心至极。但既然江雪什么也没说,他也就装作不知道,毕竟……
觊觎母亲,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