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知不知道错了?”
“像母亲这样的骚货,就该准备一面墙,把母亲的屁股卡在墙洞里,任谁路过了都能扇几巴掌,操几下。”
江雪抿了抿唇,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杨敛下意识地要收缩穴肉,早就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腻腻地包裹住珠串,让珠子在他身体里四处挤压肉壁,不知是碰到了什么,珠子突然开始簌簌地喷水,全都打在那颗最小的珠子抵住的地方——杨敛最骚的那一点。
杨敛下腹的阳物翘得高高的,难受极了,哑着嗓音带着哭腔开口:“阿……阿雪……肏肏我……”
“阿雪为什么生气了……”
真可爱。懵懵懂懂的也这么可爱。江雪移过了眼睛,险些装不下去生气的样子。
杨敛被打得射了出来,身上却更有一股春情弥漫出来,小穴也更含得更紧,不知有几分是江寒之功,几分是玉体天成,江雪插在里面,只觉得舒爽至极,庆幸自己继承了这么个宝贝。
“还说没有。”江雪伸手掐住挺立的红豆又拉又捏,故意冷了脸,腰上的动作反倒越来越快,直到杨敛顾不得他的脸色吐着舌头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肏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随后便把杨敛转了个面按在桌子上,对准那口淫乱不堪的粉穴狠狠地抽了几巴掌,直抽得杨敛花枝乱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饶:“要……小穴要被阿雪打烂了……求求阿雪……”
“阿雪……”桌上早就赤裸了身体的美人见他不再动作,含着委屈可怜兮兮地唤他,江雪回神,见他的可怜样子不由失笑,一手垫在他身后,腰上用力,找到他最敏感的那处反复顶弄,直到杨敛受不住,哭着求饶。
“哈、哈啊!”杨敛刚刚勉强起身,就又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摔到了床上,口中不自觉地尖叫出声,门外守着的侍卫隔着门问他是怎么了,杨敛浑身紧张得连脚尖都勾得笔直,咬着枕头不敢露出一丝声音,小穴里的珠串还在一刻不停地喷着水。侍卫想到他与主人复杂的关系,没敢进去,只是另找人把江雪喊来,就说是夫人已经醒了。
一直到江雪把他拉起来,他的舌头还没收回去,双眼泛白,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被操得痴了,阳具原本是被压在桌面上,刚刚也小股小股地喷出来几次白精,把桌面和下半身弄得混乱不堪,后穴更不必提,刚刚江雪那一下狠辣得几乎破了皮,再插进去的时候,杨敛虽还没回神,还是颤了两下。
“嗯?”杨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反驳,“不知道……没有错……”
江雪依然是这句话。
“不……不是啊啊啊啊……只想给阿雪一个人操……”
“就该打烂母亲的小穴,好让母亲别再乱叫勾引别人,刚刚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母亲是不是早就想被别人操了,一根不够母亲吃的?”
他前端无用的阳具抖了抖,却因早就堵住的尿孔而无法宣泄,此时膀胱里积蓄着一肚子尿液,淫贱的阳具还在不知廉耻地蹭着床单晃来晃去,后穴珠串射出的液体似乎源源不绝,不多时就让杨敛原
江雪随手拿了根笔蘸了墨,按着杨敛在他大腿内侧写字,左边写了一个淫字,右边写了一个贱字,杨敛被他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被粗糙的笔尖扎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也只能呜咽地哭着不敢动。
“刚刚是谁,客人还在的时候就要发骚?”
杨敛迷蒙的意识这才略微回笼,察觉到江雪好像确实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
“呜……我错了……不该……啊……不该发骚……要阿雪打打小穴才能记住……”
他早被江雪操得失了神智,哪里还记得什么是人伦,只知道抱着他的人有着再好不过的阳具,能把自己操到流不出水也射不出来,却还是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杨敛梦中恍惚觉得自己生出了一条尾巴,醒过来时,才感觉后穴里含着什么东西,伸手去探,发现竟是一串珠子,将后穴堵得严严实实,一丁点淫水也流不出来,然而即便如此,外头还露着两颗硕大的珠子,比如今穴里含着的还要大上一圈。
的,眉眼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媚意。
“母亲知道错了吗?”
不等杨敛回神,他就将他又一次卡在桌面和自己中间,发了狠地操弄了几十下,次次都直顶着杨敛的骚心,直到杨敛受不住,又哭又叫地求江雪慢一点。
他的情欲来得有些过于猛烈,江雪将他按到桌上方便自己动作,心里却飞速掐算着时间——杨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情一次,算着日子还有几天,怎么突然到了。
“不……不行……小穴是阿雪的,只给阿雪操……”杨敛连忙求饶,江雪却看得真切,他说话的时候,杨敛那骚口自己缩了两下,又吐出一大股水,明显是被说动情了,一时怒不可遏,抽出一旁的玉扇丝毫不留情面地抽在了那小口上,只一下便红肿起来,鼓得高高的,杨敛求饶喊到一半,突然没了声,在江雪手下抽搐着身体,陷入了绝顶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