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准走。“我抓着她的手不放,以作表态的说着。
逃难般的办了出国手续,直到坐在机位上,我才第一次真正的落下了眼泪来,眼底蒙胧看着渐远变小的城市,去慢慢地迎接自己即将开始的海外为期两年的生活。
“你说谁带坏我
她摇了摇头。
、姐妹之间的相处,而且严格来说她也不是我的老师,根本不同系所,只是一个愿意教我英文的朋友罢了。
在心上撇下一狠,屏蔽删除了所有关於她的消息,照片,送给我的东西,一概不剩地都被我狠狠地丢下。
可惜,我和她,郁清河和顾璟,我们是前者。
我本能地向前去,在她跟前弯了腰看着她,轻声说道:“顾教授,这次又因为什麽哭了?”
她没有摇头,没有动作,只是刚还极度隐忍的身姿,肩膀不由地颤抖着露馅了。
她承认了,虽然隐忍的样子像是不敢,可我还是注意到她那轻到跟没有一样的点头瞬间。
可後果也紧接而来,身在书香世家的我,父亲b0然大怒,不停说是不是又有人带坏我,说我有辱门风不配为人子nv,而母亲则是在一旁坐着不敢言语,只是哭。
不过那时我其实已经隐约猜到原因了,只是不想太快戳破这人心思所想,怕她直接逃走。
以致於大四下,她向我提分手时,我愣是一点点都没敢相信。
我才终於相信了,她是真心的,真的不要我了。
只是你不知道陨石砸落会在什麽时候发生,会以一个什麽样的形式去终结这一段关系,又或是你们可以携手撑过。
”那是因为我?“我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两年後我归国,你问我,没有忘了她吗?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断了联络的第一个月,我又弄丢了学身证,真是无药可救的脑袋,但因此我又再去的路上迎面遇上了她。
她想ch0u回被抓着的手,可我怎麽会松开呢?
“不想说?那我猜猜吧,是上次那对母子又来学校闹了?“
顾璟和我相ai时,从来没有委屈我一分,甚至可以说是过分宠ai。
”因为我喜欢你?“
接受了自己喜欢nv人的事实其实只用了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都在想她以及害怕失去她在来回游离,每一周就偷偷溜去旁听了西洋文化看看她,然後一下课又快速地溜走,她也没有多说什麽。
结果,这人真的是颗闷葫芦,一句不肯说,撇过头委屈巴巴地又哭了起来,还是无声地不想被发现的那种,ga0得像是我一个大坏蛋欺负人似的。
这两年也不乏我去追求别人,或者别人追求我,可那些感觉都和当初那时不一样了,总是一周激情三周平淡,心里还有些嫌弃自己是不是成渣了。
“因为我没有去找你上课,没有联系你?“
看见她隐忍的哭声,我一心疼的上前环住了她:”你不是我的老师,我们不是师生,你和我就只是两个nv人。“
顾璟看见是她,慌张地起身就要走,却又被我拉住了,抬手开了後座车门,进去,带人坐下,关上门,一气呵成。
我想着她是个副教授,自己班毕业了,她都能故意缺席,那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
她又摇了头。
显然长大的我,还是很冲动,不计後果。
”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可我当下却抓到了重点,“又有人带坏我”,所以父亲早就知道我喜欢nv人?所以这个又後面接的人是谁?我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我毕业,她缺席。
生疏尴尬的氛围,彼此点了点头当作打了招呼後,各自离去,等到手续办完後去食堂吃饭路上,经过教师停车场,看见她一个人靠在自己车边上,手不停抹着脸,她又哭了。
她独一份的好,全都给了我。
我拿到了国外研所的录取通知时,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悲伤的事情总是会自己找上门的。
”那是其他人闹你不快了?”
所以後来,在我一直追缠又说服的努力下,大三那年我们正式在一起了,只是在学校里我们还是刻意避嫌,只在没有人发现的角落里偷偷给对方一个吻,那时候我不介意,毕竟只要在一年,我们就能正大光明了。
我烦她,她封锁了我。
她停下挣脱,突然就这样平静了下来,眼泪还扑簌簌的流,带着哽咽着说:“不可以。”
我旁听,她当着众人赶我一外系生出去。
而b我年长的她,可能b我更早就发现了我的喜欢,所以她也心领神会的没有找我。
在这以前我一直都是不太明白感情是怎麽回事的母胎单身,以致於当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她的时候,我害怕了,连着三周都没有敢去找她上雅思了。
直到某一周在家里我又被催着相亲给催烦了,一时口不择言的就出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