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见到面。”宋祺的语气很平和,却字字中靶心落到何其安耳朵里,让他莫名产生一丝愧疚。
他抬起手摸了摸金毛的耳朵,大金毛竟不排斥,低头让他摸个够,眯起眼也把脑袋搁在床边,靠在宋祺没有褶皱的真丝睡裤上。
“他叫……小安吗?”
“本来想让你取名字的,只可惜,对,就叫小安。”大金毛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仰头望着宋祺。“乖,没叫你。”
叫小安也挺好的,何其安想。同名不同命,至少他过得比自己好。
大狗的萌态时期比人的青春期还要短暂,何其安错过了金毛小时候一提溜脖子就能起来挥舞着四个小爪子的时期,一转眼就要接受一只站起来有他半人高的宠物,不免有些难以适应,同时又有些抓心挠肺地想看他以前嗷嗷待哺的样子。
好在小安给他提供了一些安全感。
作为这栋房子里唯二不穿衣服的生物之一,小安感到非常疑惑,所以经常趁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主人不在的时候飞奔向他的小主人,企图用自己长长的毛给何其安做一床厚实的被子,整个狗都牢牢地扒在他身上,直到宋时用严厉的语气在后头喊他,他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佣人离开。
也因此,何其安觉得空唠唠的心里好受了许多,好像能从指缝的毛茸茸间汲取许多安慰。他常常把下巴搁在小安的背上放空脑袋,撸一撸这床棉花被。
这是一个奴隶的最大自由了吧,竟然还有自己的宠物。
被抓回来后,好像什么都没变——7x24小时的赤裸,无休止的性爱,随时启动的玩具和监控,但又确确实实的变了,比如事后地板的清洁、床单的洗涤都有专人来处理,他只需要跪在书房里,后穴插着带刺的花当个安静的花瓶,或者举一个钟头的手臂当个茶盏,更简单点,只需要张着嘴当欲望的容器。
一开始侍教处想带何其安去接受专业的“奴”的训导,说这话时他正跪在宋时脚边,背上放了一杯从八十多度的咖啡,红印一片。
“哐啷”一声咖啡从背上翻了下来,何其安一个瑟缩,任凭还有些温度的液体顺着背脊划落,一时间手足无措。宋时打发了人出去,显然更享受亲自雕琢美人的快感。
烧一炉好瓷得进高温的窑,人雕琢多了会发烧。
打了针的身子还没彻底恢复,又被宋时有意整治,晃神吊着的那根筋终究是撑不住了,医生用了所有特效药才把一天一夜的高烧降了下来,只是人还说着含糊话,不太清醒。
宋祺亲自熬了药粥一碗一碗地喂进失了血色的嘴唇,不免对宋时有些怨怼,连他从办公室回来都阴阳怪气地劝人早点回去看他的报告。
宋时看着半躺在他胞弟臂弯里的人,抿了抿嘴,转身走了,留下一句“你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何其安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五颜六色的闪过,像是小时候童话故事里拉圣诞老人的雪橇鹿,鹿角和雪橇上挂满了霓虹灯,在雪夜里散发着温和的光,笼起一片彩虹色的天空。可惜鹿的四蹄跑得太快,一溜烟儿什么也没抓住。
又是整整修养了一周,他才算能耳清目明的直起身来。这一周里谁也没碰他,每天的早餐也聚不到一起,任由安安自己睡到饱,主宅的厨房受了吩咐,变着花样送些清淡又营养的餐放在何其安的房门口,他一个人吃饭倒是自在了许多。
各种维生素药剂放在床头的瓶瓶罐罐里、各类奇珍异草被混在的汤饭里,很快何其安的各项指标都健康到不能再健康,人也比刚回来时圆润了不少,宋祺搂在怀里都不硌手了。莹白色的皮肤上除了那枚深红色的烙印还颜色瞩目,其他伤口都在时间的晕染下慢慢褪成了淡粉色。
只是神情总是恹恹的,提不起劲儿的望着窗外,能发一下午呆。
宋时以前很喜欢安安的眼神,总是平和的、清亮的,既没有志在必得的野心和欲望,也没有唉声叹气般的厌世和抱怨,像落山前被阳光抚过的小草,暖暖的、不刺眼。高潮时也许是他波澜起伏最大的时候,眼眶里总含着一包水,愉悦交杂着痛苦,让他忍不住再下手重些。
……
这天晚上在万裳有个熟人局,宋祺提议带着安安一块儿去玩玩。于是吃了晚饭两人便帮何其安装扮上了。
说是装扮,自然里外都得打点一下。真丝的白衬衫看不清红肿的乳尖,但一侧被华美的乳钉轻微鼓起,很难不让人遐想。不算太大的跳蛋被推入前列腺的敏感处,何其安微微嘤咛的两声,为屁股赢得了毫不客气的两巴掌。前面的尿道被推入了一根不算太长的尿道棒还落了锁,钥匙被宋祺一个弧线扔到了桌上,“啪”的一声脆响,断掉了安安今晚在外面排泄的念头。颇有垂感的柔软面料能隐约勾勒出三角区不同人体构造的坚硬器具。
何其安忍着种种异样的感觉,半推半就跟着双胞胎上了车。后座很宽敞,垫子跪起来相比书房的硬地板要舒服得多,可后穴塞着的跳蛋虽然没被打开,却在腺体附近随着车子的开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