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蹭着他的外套,会阴处明显感受到比他体温还要高的灼热跃跃欲试。
宋祺伸手从腋下接过了软骨无力的人儿,就着何其安腿还挂在宋时腰间的姿势,率先挺了进去。
漫漫长夜里,所有的情绪都会被欲望包容,无论是忏悔、愤怒、迷惘、自哀,还是一丝爱意与怜惜。
四肢绵软的何其安像被随意吊在阳台上晾晒玩具小熊一样,无力地挂在两人之间,姿势拧巴极了,可他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躲避,只能被迫承受这场早已超出他体能极限的欢爱。
营养针仿佛是给人体装上了永动机,怎么也昏不过去。
宅子里的下人早就被宋祺清了场,何其安含着底下粗壮的肉棒被抱出游戏室的门时还是羞得夹了夹,被宋祺一巴掌拍在了布满青紫的翘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放松点,肏这么久了还发骚。”
何其安刚刚在游戏室里已经完完整整地被两人操过了一轮,在情药的支配下只能求着身上的两个男人给他更多的爱抚,嘴里含得牙齿都发酸,身后的红酒早就被精液所替换。
可药效丝毫未减,他身前翘起的肉棒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即使身体本能的在后穴的不断高潮下想射,稍微冲出去的一点精液都被捂热的金属无情打回,两个囊袋甚至都变得更大更硬了,把玩在手里大小正合适。
宋祺看得眼馋,无奈此时插在小穴里的是他哥,他就只好委屈巴巴地拿了两个银色蝴蝶结小夹子拎起囊袋旁边的一点儿皮夹上去作装饰,再用手拉扯到老长,看着他哥一边拽着何其安胸前布满牙印到奶子让他后头放松点,一边粗吼一声缴械投降。
宋时看着刚射进去的液体滴滴哒哒地往外流很是不满,拿起放在一旁的牛皮小辫照着穴口狠抽了两下,刚使用过的小洞如同绽放的鲜花一样红肿得翻开,像被操烂了似的,昨晚上结了痂的细小伤口全都再次裂开,渗出点点红色,成了这具色彩斑斓的身体上的点睛之笔,让射了没多久的宋祺抓起何其安的胯骨又顶了进去。
所以何其安被抱着走下楼梯时,尽管前列腺处还顶着个高频率震动的跳蛋,被宋祺的肉棒在身后一杵一杵时,他已经实在喊不出声了,只能从唇缝间飘出几缕喘息。
他虚弱地抬起眼皮扫到楼梯间巨大的落地窗外,月色温柔地落在樟树叶上,这份轻盈终究与他无缘。
走到一楼时他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眼睛被宋时从背后蒙上了一块丝巾,边角落在鼻子上,滑滑的、痒痒的,黑暗瞬时间把欲望与疼痛都放大了。
他被人放倒,背部贴上了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不知道是桌子还是茶几,宋祺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了几下,却再不肯深入一点给他燃烧的深处一点安抚。他只能十个手指死死抠进宋祺的背部,生怕宋祺一个用力把身下的玻璃撞碎了。
那样的话,他可能就会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堆玻璃渣子里,血从各个方向流淌出去,无休无止。
他还没有跟妹妹道别。
身子骤然一轻被翻了个面,趴在了凉凉软软的皮沙发上,跳蛋被拿了出来,沾满了粘稠透白色的液体,被远远地抛在了地上,在大理石上继续孜孜不倦。
松软的后穴被奋力挺进,直捣黄龙,这时有人附在他耳畔问道:“谁在操你?”
何其安迷瞪极了只好随便瞎猜一个大少爷,身后的肉棒骤然停下,瞬间的空虚把刚刚压下去的药性又一下子拉扯了出来,看来是猜错了。
强烈的春药就是把好好的人变成奴隶,把瘫软的奴隶变成任人宰割的狗。他受不了这般噬心挠肺的痒,竟主动在黑暗里摸索着把屁股往后靠,用湿润的穴去肏身后的肉棒。
半梦半醒间何其安觉得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拱他,还有湿乎乎软绵绵的沿着他的小臂往上,一下子把他吓醒了,和一张巨大的狗脸对了个正着。
被操弄了一夜实在酸软得紧,不然整个人直接弹飞了,现在只是往后一靠,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床头上。
“小安,过来。”撤远点,何其安才看清楚那是一只毛色鲜亮的金毛,通体金黄,一甩一甩的尾巴上渐变到白色,一下子扑到宋祺身上,像个要糖的孩子似的。
只是这名字,他恍惚间还以为是叫自己。
昨晚最后,宋时才好心地解下了他性器上的束缚让他在自己手里痛快射了,而后又被宋时操射了一次,药效那阵劲儿才过去。
等三人的战场转移到房间,天已经蒙蒙亮了。何其安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大概是营养针的缘故,那么多伤口都只是安静的淌血而没有发炎。
此时窗帘和他没睡醒的脑袋一样没拉开,看不出是什么时候,但对大狗狗的渴望已经超越了快要耷下的眼皮。
何其安其实是很喜欢狗的,只是家里有妹妹怕狗挠着他,所以爸妈最终没给他们养。他家门口以前有两只小土狗,一只黑乎乎的一只黄黄的,他随便从家里带点吃剩的骨头肉之类放在他们的地盘里,他们就蹦跶着腿绕着他撒欢。
不过那两只终归是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