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总是不跟我说话,跟我说话,给我个好脸色很难?”
林知郁被他扛了起来,双手无力的挣扎拍打着他的后背
,彦铭想破了头,想出了几句嘱托
林知郁落了泪,摇摇头,不知道哪里疼,全身都麻木了
“唉,你叫什么名字”
“哥,你最好乖点,我最近很烦”,话说完宋弋就走了出去
宋弋皱眉,冷着脸就要把林知郁扛起来
宋弋冷脸:“闭上嘴,看完了就走”
胸膛积了一片面积不小的淤青,看这样肋骨至少断了两根
他妈宋舒岚说,这里才是宋家的老宅,只有宋盛寅和宋家的大少爷住这里,到了宋家以后说话要注意点,看着点人的脸色,并且绘声绘色的讲述了她和宋盛寅的初遇,之后又如何如何的甜蜜
林知郁有些胆小,他都很久没跟其他人说过话了,点点头
彦铭往手上擦了点药酒:“来,我帮你揉开,你忍着点,其他的擦伤你让宋弋给你擦药就行”妈的,彦铭越想越气,这大半夜的,他刚眯着,宋弋一个电话就给他叫来了,原以为是他心脏出问题了呢,结果就是看个皮外伤,真是有病
“谢谢”林知郁脱力般重新合上了眼,待彦铭走后,将搭在身上的衣服拽了下去,眼皮再也无力支撑,只能任由它合上
“别、碰我,宋弋,求你了,我疼……”林知郁哭的快断气了的感觉,话也说不清楚了
“宋弋…求你了,你别这样,疼……,放开我!”
林知郁疼的说不出话来
“躺下”
宋弋着急忙慌赶上阁楼
林知郁被告知,他妈再婚了
,只能点头
彦铭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二人,宋弋很快离开了阁楼
林知郁轻轻摇摇头,他哪敢啊
“别,别这样”
林知郁乖乖的躺好,用衣服遮住了下半身
林知郁呆了,他只在玛丽苏里看到过文字,何况一下子见到真景,也是吃惊的很
“哥,怎么样”
“这个很简单的,让宋弋来吧,我给你看完了还得去趟医院”听他说完林知郁垂着眼睛不语
林知郁哭的几乎止不住,将头埋在枕头里
汽车出了城市,驶进了郊外的庄园
“”林知郁沉默着不敢说
整个庄园几百亩地,庄园内各式各样的植物很多,被照料的生机勃勃,可以看得出来主人应该很喜欢植物,庄园内有对称的凉亭,中心有个超大的喷泉
“你怎么伤成这个样了,哪里疼啊?”
“这个还是有点疼,准备好啊”说着彦铭嘎巴一声把脚腕子掰了一下,利索的缠上纱布,整个过程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
,手指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肤里
,嘴震惊的都能吞下一整个儿庄园
肋骨疼的只能平躺着,林知郁眼角滑下一串眼泪
林知郁蓄了一口气,再次摇摇头
林知郁听她滔滔不绝的讲着二人的相见恨晚,心里更多的是忐忑,他从小就见过自己的爸爸,听说是宋舒岚当时生下孩子后还没成年,爸爸跑了,妈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
阁楼
宋弋扛着他去了二楼的卧室,把他扔到了柔软的床上,干净洁白的床单立马又一小片被染脏
林知郁怀里抱着一堆书拉着行李箱下了汽车
宋弋嘲笑他:“有力气跟我嚷了?,你总是要逼急了我才会感到害怕?”
开玩笑呢,他浑身上下那么多伤口,涂完就得天亮了,宋弋又不给报酬,他才不干呢
别墅前一行人在等着他们,宋舒岚踩着小高跟,黑色吊带裙外搭一件白色皮草,简简单单却显得雍容华贵,她用手肘撞撞林知郁,示意他往前走
彦铭给他揉开以后,就要去给他看脚腕
林知郁死死地咬着嘴唇,阁楼不算暖和,他的额头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他思虑许久才试探着开口:“你帮我擦可以吗”
听说他妈嫁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
他已经被囚禁在阁楼三个月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宋弋囚禁,三个月前还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林知郁不答,惹得宋弋冷了脸:“你是在跟我闹脾气吗?”
“我擦嘞,这是怎么搞的,被车撞了吗”
他在国外时听说了宋弋的他爹又遇第二春的传闻,他当时也只当传闻听了,没想到是真的
“行了,药我放这了,伤口别沾水,少吃辛辣刺激的,多晒晒太阳,有助于骨头的生长,还有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千万别二次创伤了,要不恐怕就得落下病根了”
宋弋不听
他们不是亲兄弟,只是重组家庭
初秋
“一会儿叫人啊
彦铭给他看看这,看看那
随后说:“你是宋弋的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