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墙上的污渍已经变成褐色,看起来应该是血,不过至少有近半年了。
白风华走到离他最近的柜子,正要拉开,便听见门外凌乱的脚步声和吵闹的声音,这房间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躲人的地方,他心一横,拉开柜门猫着腰钻了进去。
也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这个柜子里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在白风华关上柜门的同时,房间的门被人大力踹开,走进来五、六个男人,其中一人手上还拽着一个青年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将后者拖入房间。
有两人堵住了房门,还有两人靠在窗边,将青年能逃跑的地方尽数挡住。
其中一人应该是这群人的领导者,他瘫坐在床上,看着将青年拖入房间的人扒下青年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在此期间,青年尝试着乞求和挣扎,换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巴掌。
那个青年比前一天白风华见到的尸体身上的伤口少不了多少,唯一能看到脸也被人扇肿,从嘴角流下一丝血线。
这个柜子内的空间少的可怜,白风华身体的柔韧性还不错,饶是如此,他的小腿和背部分别顶在柜子左右的两侧。
白风华没有理会房间内青年的惨叫,他用右手艰难的在柜中摸索,发现头顶的木板似乎是中空的,他没有在柜外看见这个柜子上还有任何的抽屉,所以这个柜顶应该还有夹层。
他凭感觉将柜顶摸了个遍,再碰到一块,明显有一些松动的木板时向上轻轻一推,这块木板的重量和白风华设想的重量有些出入,他将木板顶到夹层中后,又在其上摸索,找到一个用报纸包起来的长条。
报纸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白风华一点一点调整坐姿,将左手抽了出来,把长条上的报纸小心地剥了下来。
报纸已经变得很脆,展开时难免会发出声音,但被柜外青年的惨叫声正正好好的盖住了。
待报纸被尽数取下,一把长约二十厘米的短刀映入白风华的眼帘,他试着将短刀从刀鞘中拔出,但费了很大力气却无济于事,不过这短刀的金属外壳看起来倒是很结实。
白风华露出一抹放松的微笑,他吐了口气,却发现柜门外的吵闹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白风华转头看向柜门,正好看见一颗绿色的眼球向内窥视,那眼球的主人眯了眯眼,似乎透着找到猎物的兴奋的光芒。
白风华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咬紧后槽牙,扭身用力向柜门踹去!
那绿眼睛的主人也没有想到白风华会突然发难,被踢开的柜门扇到他的脸上,他重心不稳,仰面倒在地,双手捂住流出鲜血的鼻子,不出意外,应该是断了。
没有时间给白风华思考,他从柜子里冲了出来,避开坐在床上和晕倒在地的两名青年,向窗户冲去。
白风华压低身体,握紧右手中短刀的金属外壳,将长条金属从下往上对着窗户右侧的青年抡去,手腕翻转又抡向左侧,正正好好打到两人的下巴和颧骨上。
然后,他用左手撑着跳上窗沿,右手将短刀塞入至口中,在堵门的两人伸长手臂冲向他的一瞬间,起跳。
白风华双手用力抓住那根伸向窗户的树枝,下坠的引力将他的胳膊拽着的疼,他感觉自己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不能松手,会死的。
白风华这样告诉自己。
他用尽全力翻上树枝,躲开身后丢向他的不明物体,像来时一样,从一棵树跳跃到另一棵树上。
他没有回头,一直向前冲着,直到快看见那片樱花树林才停了下来。
白风华靠着树干滑坐在树枝上,跑了这么久,一下子放松下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一般,他将短刀从口中取出,咽了口唾沫。
好累……
白风华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现在这种情况,没有水源是不行了。
白风华决定休息40分钟就动身去寻找水源,他将短刀拿在手中,再一次试着拔出它。
大约过了十分钟,白风华终于将短刀从刀鞘中拔了出来。这把短刀的刀刃上闪着瘆人的寒光,虽然小,但胜在精巧,拿在手里也有着不小的分量。
白风华闭目养神了一会,就从这棵树上砍下几根两指宽的树枝,用短刀慢慢的削了起来。
还有九天。
性奴守则第一条:【看守者】不是性奴,所有【看守者】都可以随意驱使性奴,但【六罪】除外;【六罪】皆为性奴,但与【看守者】权力相当。
【性奴守则】
第一条:【看守者】不是性奴,所有【看守者】都可以随意驱使性奴,但【六罪】除外;【六罪】皆为性奴,但与【看守者】权力相当。
第二条:???
第三条:???
第四条:???
第五条:外来者都是卑贱的,集中营内所有性奴都能将其视作发泄用的母狗;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