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喜绳越粗越长,福寿子嗣就越深厚。”
江澜亭无动于衷,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尖锐,本就泛青的脸色也阴沉下去,和身后的婆子们同样的神色,活像青天白日下的一群怨鬼。
方从南扫了眼那根长度一眼望不到头的绳子,刺鼻的气味不用刻意去闻就能感知到,不用想象就知道上去走绳的人会有多凄惨。
“既然是祈福的喜绳,你就去吧。”方从南无所谓地打了个呵欠,他今天的确起早了些,“快着些。”
江澜亭温顺地应是。
“少爷大喜!”婆子转怒为喜,还想上去扒光江澜亭,结果在这人转头望过来时默默停了脚步。
……江澜亭不想让方从南久等,主动扒开逼穴骑在麻绳上,亵裤被草草扔在一边,只有袍服的下拜勉强遮住了一点春光。
真接触的时候便知道,这走绳的滋味比想象起来更可怖。绳子拉得高,即使江澜亭尽力踮脚,粗糙的绳刺还是牢牢扎进穴肉,刺痛中又带着痒意。
不过走了几步,原本恢复紧致干净的花穴已经被玩得肿烂,阴唇上附着的黏膜糜红一片,无力地垂在腿间,再也无力保护内里的小巧阴蒂。
那颗饱受蹂躏的骚豆子肿如樱桃,从根部颤抖着流泪。很疼,但他这口穴淫乱嵌着绳结,竟还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大股液体,把绳结打得湿透。
江澜亭不得不停顿了一下,身后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藤条,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起了红肿棱子。
藤条的力道压得他往前倾倒,逼穴嵌入绳子嵌得更深了些,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带着甜腻的鼻音,“夫主……”
方从南拿着下人递给他的藤条,懒散地又赏了一下,“怎么这样磨蹭。”
麻绳上浸过药,闻着那样刺鼻,估计是劣质又廉价的烈性春药。江澜亭眼底沾了泪珠,忍着刺痛和瘙痒又走了两步,“对不起…贱奴会好好走的……”
几个婆子很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凑在一块自以为很小声的窃窃私语,“…这个倒是得宠…孩子…很快……”
江澜亭充耳不闻,他已经走到了第一个绳结,狠了狠心想一鼓作气跨过去,被磨得破烂外翻的阴唇无力包裹肿胀的可怜阴蒂,熟红肥嫩的蒂头居然陷在了绳结的缝隙里,被卡得结结实实。
身体的主人还在往前走。
粗砺的绳结变本加厉地虐待着这团凄惨的软肉,将它挤扁碾平,毛刺也毫不客气地狠狠嵌入。
江澜亭绷直的腿开始剧烈地颤抖,穴肉抽搐着喷出清液。他面色潮红,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发出第一声掺杂着情欲的哀叫。
他双手撑着绳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却还是这样颤巍巍地一步一步往前挪。
衣服的下摆挡着,旁人看不太清他下身的凄惨模样,看到麻绳上的洇湿痕迹,多半是似夸似讽地说一句“好淫荡的穴”。
方从南把玩着手里的藤条,他能看到江澜亭修长的脖颈上跳动的青色血管,让这人显得细弱纤薄,让人看见了不是想好好保护,就是想狠狠凌虐。
方从南哪种都不是,他真心实意地觉得江澜亭太磨蹭了,于是又一藤条甩下去,这回连出言提醒都欠奉,像是驱赶不听话的淫畜。
江澜亭的身体狠狠一颤,随后流着泪努力扬起笑容,“呜…谢夫主教训,贱奴会听话的。”
肥软充血的穴肉在麻绳上持续摩擦,几乎下一秒就要被磨烂。江澜亭腿软得不行,原本稳定的身子抖若筛糠,在一下下的鞭打中哭喘着往前走。
他哭叫得露骨银荡,毫无羞耻心的样子,脑子里却难得清明:既然已经在主人面前露了淫态,不如借着这份淫荡多加勾引,能让主人多生出一两分兴趣,也不枉他受这么一遭。
江澜亭在方从南面前的表情一贯是最完美的笑容,拿量尺来都比不出什么差错,很乖巧很省心,但有点无趣。
今天大概被春药药效影响了,他额发湿透,脸色潮红沉醉,哪里还有半点平时沉着的样子。方从南的藤条落下去,也不见这人喊疼,只是娇媚地哼哼了两声。
……果然是欠管教,勾引人都这么拙劣。
方从南的眼底沁出微薄的笑意,把藤条挽起套在江澜亭的脖子上。他丝毫不在意江澜亭脚步的踉跄,不快不慢地拴着人往前走。
灭顶的快感从身下蔓延至每一处神经,江澜亭的胸膛剧烈起伏,踉踉跄跄地勉强跟上方从南的脚步,一边露骨地哭叫,一边忍不住低头去看束缚着他脖子的那根藤条……以及握着藤条的手。
主人愿意领着他往前走呢。
他脸上满是泪痕,像一头发情的雌畜般被扯着往前挪动,居然还生出了格外扭曲的幸福感。
……绳子要到尽头了。
最后一个绳结格外狰狞可怖,几乎是其他绳结的两倍大。方从南回头看了江澜亭一眼,施施然松了手,“别偷懒了,自己走。”
江澜亭顾不上惋惜掉在地上的藤条,柔顺地应了声是。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全靠意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