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了怎么也不叫我。”陈廷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热气,浴袍敞开着,胯下半硬的性器抵在季眠腿心,他囫囵说了一句,就轻车熟路地拱上去含住了胀奶的乳肉,姿态强硬不容抗拒。
“眠眠,我回来了。”陈廷扯着领带往房间里走,西装上沾着点点酒味,他喊了一声季眠,后者埋在被子里,假装没有听见,摆明了是不想理他的模样。
季眠“呜呜”呻吟,眼尾可怜兮兮挤出泪花,下体熟软淫荡的肉逼却悄悄绞紧了,骚水止不住地往外喷涌,他夹着腿,耳边萦绕着陈廷说出口的下流话,全身心侍弄着男人的性器。
季眠手支撑着身体,看上去摇摇欲坠,低着头,睫毛颤抖不停,脸上潮红未褪,声音沙哑,“可以、可以了吧?”
“呜、嗯…”季眠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双腿磨蹭的幅度大了起来,雪腻的乳肉上被他自己揉出几道红痕,他腰肢绷着在发颤,虚虚挤叠蹭动的逼肉猛地痉挛几下,喷出大片骚水,季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具健壮的身躯搂在怀里。
季眠缩在被子里,他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怀孕的特征也越来越明显,尤其是乳肉——原本一只手就能握住的乳鸽没多久就胀大了许多,里面堵满了奶水,甚至时不时会流出来。
他蜷缩在被子里,并紧的双腿间湿漉漉一片,逼穴中酸胀伴随着痒意,季眠小声发出呻吟,交蹭着双腿不断摩擦,自己揉着胸前的乳肉,鼓胀的奶水却怎么也挤不出来,那阵胀痛堵塞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陈廷居高临下看着他,早已变回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季眠身上也沾到了精液,睡裙勾勒出柔软的身躯,以及微微泛起弧度的小腹,他出了汗,发丝黏在脸上,见陈廷没什么反应,只能抬头看着他,眼尾垂下去,眸光潋滟,看上去可怜极了。
季眠不光眼睛红得像兔子,此刻此刻也跟只护崽的母兔子一样,明明还害怕得要命,在发觉陈廷有可能伤害自己宝宝的时候,又强压着恐惧威胁他,“不然我也…”
如果季眠实在喜欢孩子,以后也可以再怀一个他的。
堵在他喉咙里的那根粗硕性器狠狠肏进喉咙深处,季眠还没反应过来,大股浓稠滚烫的白精便在他口腔中爆了出来,腥咸气息瞬间溢满了喉咙,他艰难吞咽着,嘴巴完全被精液糊满了,喘不过气,陈廷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样,射过精的性器又抽插了好几下才抽出去。
空气中的腥甜气息越来越浓郁,“吃鸡巴也会流水的骚婊子,怪不得林慎连放你出来都不肯,老子以前就想肏你了。”
滚烫巨硕微微上翘的龟头在抽插中时不时刮擦过口腔敏感的上颚,带来一阵细密酥麻,季眠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挤,嘴巴被鸡巴塞满脸,在陈廷又一次挺胯时,底下湿热虚绞的逼穴忽然痉挛抽搐,强烈的快感泛出来,他就这么悄悄夹着逼高潮了一次。
陈廷皱眉,移开视线,扯着嘴角也难掩阴沉妒忌的偏执目光。
阴茎带出来的腥膻精液糊在季眠脸上,把那张漂亮脸蛋彻底弄得乱七八糟,季眠搭着陈廷的裤子,跪坐在地上,双腿看上去软绵绵的,脸色潮红,伏在他胯间不停咳嗽,“咳咳、呜——”
他姿态柔顺,如同被驯养温顺的宠物,不需要陈廷用多余的手段,就战战兢兢服了软。
自从那次陈廷威胁之后,他就理所应当住进了季眠的房间。
他眼睛微眯,正要说出口,就看见缩在他怀里的季眠一脸防备地盯着自己,“你别、别伤害我的宝宝。”
太深了、呜,喉咙被插满了…分量十足的性器粗暴地在季眠口腔中抽插肏干,他艰难地吞吐着,渐渐喘不过气,发出求饶的可怜呜咽,喉管收缩的触感让鸡巴感觉舒爽无比,陈廷按着季眠的后脑,呼吸低哑,下流肮脏的荤话一句比一句过分。
季眠被他半是强迫地占尽了便宜,就算不能直接进去,也被抓着弄透了,因为怀孕愈发敏感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淫荡。
筋陈廷小腹发紧,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他一边粗喘,大手摁着季眠的后脑,心里积攒的醋意同样争先恐后往外冒,“怎么会吃鸡巴,以前也天天给林慎舔吗骚货。”
“眠眠,你要听话一点。”
林慎不可能在庇护他了,经历了这么一场,季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吸了吸鼻子,细声央求:“陈廷,我以后会听话的。”
陈廷应该高兴的,可只要一想到季眠是被林慎调教成这副柔顺模样的,积郁的躁意始终无法疏解,他冷着脸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眼神幽幽落在季眠的小腹上——既然到了现在,他肚子里这个野种也应该早点打掉才对,省得人让季眠还对一个死人心心念念。
陈廷没和他计较,迈腿去了浴室。
口水混着精液粘腻滴落,那截粉软的舌尖吐在外面,他脑袋发懵,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缓了好久才回过神。
陈廷表情阴郁,隐约咬牙切齿的,句句都离不开“林慎”,挺胯的动作也突然粗暴起来,阴茎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极深的地方,像是在肏干飞机杯一样激烈顶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