蘼芜草的香气从他的发丝乃至身上丝丝缕缕地侵入崇灏的鼻端,莫名地令他一阵心悸。
挤压抚摸下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闻东弦故意将套弄的节奏配合自己抽插的速度,让身体几成对折之势的崇灏彻底对自己敞开,狭窄甬道被他撑得几欲裂开,入口一圈肉膜薄如蝉翼,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股沟不停流淌。
他想……
异物感让崇灏无意识地夹紧双臀,毕竟没用过那处,他稍微挣地动了一下,就被闻东弦吻得更深,舌头从上颚扫过,抵进了喉间。
“嗯啊……”他紧紧拽着床榻上的喜被猛然撕碎,五指咔咔陷进了木板边沿。
但他跟崇灏并没有回到寺庙的废墟上,而是不知为何共同挤进了一具空棺里。
巨刃代替了手指强行挤入了狭窄的肉孔,圆钝前端半没入就被卡住了,高热的内壁几乎让闻东弦有了融化的错觉,他用力箍住崇灏欲往后退的的身体,挺腰狠狠往里面撞了进去。
闻东弦脸颊上的红色蔓延到了耳朵,一股莫名的兴奋占据了心脏,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疑惑地捂着胸口揉了两下,并无其他不适。
“这么舒服吗?”他看着崇灏的沉浸的英俊脸庞,喃喃自语地问道。
“唔……”
这具空棺的禁制已经被破坏了,透过缝隙依稀便能看到外面。
崇灏被烫得后背弓起,浑身微微抽搐跟着泄了一次,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怎么了?
“嗯啊……不……妖僧……滚……啊啊啊!”崇灏瞪着双眸看向虚空的某处,金色的眼眸迸发出决绝的阴狠之色,只是一瞬而已,又沉静了下来,肌肉抽了一下再次沉溺回了情欲里。
应该没有危险吧?
崇灏还没有醒,但从绵长有规律的呼吸判断对方并无大碍。
两人的下体还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又因为棺材里原本只能容小下一人,空间太过逼仄,两人的手肘四肢都不得不交缠在一起。
他确实太累了,崇灏睡着之后幻境就彻底崩塌了。
此时他突然察觉肩膀上一侧特别沉,扭头看去,闻东弦那张温雅的脸庞枕着他,睡得正香。
崇灏似醒非醒,眼神空洞迷茫,厚实的嘴唇吐出沉重的喘息,嘴角红肿还挂着银丝,在欲潮的冲击下,欲根再次充血挺立起来,抵在二人腹间又被闻动弦攥在了手里。
他耸动后腰不断挺动恨
只觉得身体极其舒适,还有令人熟悉和好闻的气息环绕在身边。
闻东弦紧张地不敢呼吸,正在想该怎么解释,就看到崇灏再次闭上了眼睛,身体软倒了下去。
他的阳物还塞在对方体内,稍微动一下,胸腹摩擦,就再次起了反应。
崇灏喉咙间溢出的细碎悲鸣全部被霸道地吞进了闻东弦的口腔里,胸膛上一只掌根用力地绕圈按揉他的胸肌,小巧的乳头被食指和拇指夹住被迫肿肿,臀间的巨刃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越发顺畅,肉体撞击之声清脆作响。
醒来过后头痛欲裂,崇灏试着动了动身体,手脚都能行动自如,身上也没了那身别扭的吉服。
一双眼眸色彩深邃,波碧暗涌,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数十下,粗暴的动作让木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半柱香的时间不到,就酣畅淋漓的将自己的元阳交代了出去。
眼前白光闪过,他在无意识射了出来,本能地狠狠绞住体内的异物,牙齿打颤不小心就将闻东弦的嘴唇咬出了血。
闻东弦白玉般的脖颈渗出密密的细汗,脸庞上红云遍布,眼角下的痣红得像是要滴落下来,肩膀上的衣袍挎落到了腰间,恨不能将身下的男人全部揉碎碾烂彻底跟自己融为一体。
闻东弦只好意犹未尽地撤出他的口腔,他也差不多快到顶点了,只是迟迟舍不得崇灏身体内部的暖热,动作熟练找到窍门后动的越发狠了,每次摆胯都碾弄着凹凸不平的某处。
思,甚至动不了一根手指。
闻东弦的眼睫动了动,一伸手就去揽身旁的人,脸颊贴到了对方的脖颈窝,嘴唇有意无意地扫过锁骨的肌肤,声音慵懒沙哑,“再睡半柱香……”
棺材是悬空的,而且挂在两棵扶桑树之间,隐藏茂密的树冠里,可以看到,整片扶桑林里还有很多同样的棺木。
他猛然张开眼,一把拽住了闻东弦的手臂,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什么。
碧色的眼眸涟漪泛起,手臂不自觉地已经绕到了崇灏后臀,掰开肌肉厚实的臀瓣就把自己往里面送了送。
他也说不出这样的男人是哪一点戳中了他,就像当初他看他喝酒的模样觉得可爱一样来得莫名其妙。
崇灏身上的吉服都被推挤堆叠在腰间,亵裤早已被撕碎,一条修长的大腿弯折,从侧面展开,腰胯悬空被顶得身体来回颤动。
他无意识地挺腰配合让闻东弦更加肆无忌惮,双膝顶入崇灏大腿之间,修长手指划过腰胯,沿着尾骨的沟壑找到了穴口,两指并拢缓缓探入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