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最终温顺的躺在主人的身侧,沉沉睡去。
“啪嗒——”
他按照讯息中所说的,第三个巷口,一直往前走。
被撩拨,就不会满足于现状。
抬眼,恰好与略微回头的东云昭对视了一下。
东云昭抬头,得到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翠绿的眼眸,俯视的角度格外锐利。
进攻那里,这具肉体的反应会更好。
……
他笃定的做出判断,似乎下一刻就要开枪。
糟糕……太舒服了……呜!不可以!
伊藤健是公安的新人,一来就被委以重任,成为了重要卧底的唯一接头人。
他所收下的,第一条狗。
“好久不见啊,伊藤。”
他们本就被组织中的人不断对比着。
老实说,每次执行接头任务,他都即紧张又兴奋,更何况这次是埋伏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还受命要带回一份绝密情报。
“你在挑衅我。”
肉体贪恋淫欲,瘫软着使不出丁点力气,只能任由掠食者肆意摆弄。
“别动。”
当杀手终于餍足的停手,东云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
他面如死灰,嘴唇发白,神经质的呢喃着。
琴酒不置可否的盯着他,良久,才放下枪口。
似乎还不坏。
……
“怎么会呢?”爱尔兰故作镇定,“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
“不重要。”
他单膝跪在琴酒面前,为自己的主人绑好匕首的武装带,黑色的皮靴被仔细擦拭,不沾染一丝灰尘。
“是,g。”
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什么。
东云昭嫌恶的后退半步
“为什么……”
“g,刚才那个……”
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东云昭立刻收回视线,紧跟上去。
白金色短发的青年戏谑的神情很是惹人不快,他那对向上勾起的眉毛倒是很有记忆点。
“这可不是玩笑,嘘,你听。”
“做好你的事。”
杀手眯了眯眼,锁定了真正的目标。
又一次……
“不……嗯啊~”
“前……前辈?”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着,“您不要开玩笑……”
琴酒当然知道,为什么爱尔兰这么针对他。
银发的青年止住脚步,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中。
目送杀手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感受着脊背上湿冷发黏的汗水,爱尔兰的表情狰狞了一瞬间。
始终不曾真正被狠狠玩弄的软肉又开始叫嚣着不满,他难耐的扭动腰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东云昭艰难的往前爬了一点点,却根本无法摆脱体内越发凶猛的攻击。
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后脑勺上,一瞬间,伊藤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前辈一如既往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激动的笑着正要回头。
“去吧,阿拉斯加。”
“所以,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啊?”
东云昭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皱着眉快步跟上琴酒。
他终于转身,伯莱塔的保险被打开,枪口正对着爱尔兰。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琴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抽出又插入,循着刚才模糊的印象顶撞,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听到了那种有趣的声音。
“呜啊……哈啊……”
同为组织的新血,又是同一批竞争代号的优秀成员,更是少有的,拥有和那位大人直接对话的权利的二人。
他迷迷糊糊的,试图爬到床下属于他的垫子上,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捞了回去。
肉体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浓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纱布上洇出斑斑点点的血痕,那是又一次撕裂的伤口。
会坏掉的……
琴酒总是很忙。
“爱尔兰,”
熟悉的枪鸣声从两条街以外传来,伊藤健的胯下一阵湿热,他双腿一软,瘫跪在地上。
琴酒取得了六大基酒之一的“g”,爱尔兰,却只是威士忌的一种,本以为是旗鼓相当,而现实就是,那位大人更加看重琴酒。
“呜啊啊啊!”
小腹抽动,眼前一片朦胧,全世界,只剩下耳中遥远的嗡鸣声,和一刻也不曾停下的可怕快感。
“用代号称呼,阿拉斯加。”
“主人……”
作为继承了“g”这个重要代号的成员,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来。
“喂,g,你可不要,让那位大人失望啊。”
他收回散发的思绪。
跳梁小丑罢了。
不忙也是不可能的。